傅元稹原本跟秦寧并排追了上來,剛才只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再次看清前面的狀況,他驚訝的發現秦寧已經把賀家的兩輛車給下去了。
傅元稹見狀趕跟上去堵住路,不讓被掉的賀家車手跟上來,破壞了他們的隊形。
對,就是這樣,賀家的人可以掉別人,那他們自然也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他激地在對講機里大喊,“秦姐姐這招太絕了,賀厲揚看到肯定鼻子都要氣歪了。”
然而場下的賀厲揚依舊面無表,他的B計劃怎麼可能只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秦寧無視傅元稹的鬼吼鬼,只是叮囑了一句,“你自己注意安全。”
聽到秦寧關心他,傅元稹立馬飄了。
“秦姐姐,你是在擔心我嗎?”
他瞬間跟打了一樣激,“你放心,我車技很好的,雖然可能比你還差那麼一丟丟,但對付這些小渣崽綽綽有余了。”
“你別分心擔心我啦,我沒事的。”
見到這一幕場外的商時序眼神突然變的冰冷起來,轉頭看向傅天啟。
傅天啟頓時一個激靈,也不明白商總怎麼突然神變得這麼可怕,剛才不還安他說他弟弟不會有事來著。
“傅總,你弟弟聯姻的事我希你盡快,最好車賽一結束,就讓他領證把人娶回家,白家的兒多的是人排隊想娶,這個機會是我好不容易為你們傅家爭取來的,你可得好好把握。”
傅天啟連連點頭,白家能看上傅家,連他自己都很差異,但這的確是個絕佳的好機會,要是能跟白家聯姻,以后廣陵就不會再有四大家族。
傅家就會想商家一樣,為當地的龍頭企業。
要不是白家嫌棄他結過婚年紀大,他也不至于把元稹拉出來聯姻。
只不過這場聯姻他們傅家得到的絕對會比失去的多得多。
“商總放心,比賽一結束我立馬安排人去白家提親,盡快完婚。”
聽到傅天啟的保證商時序心才稍微好了一點。
再次看向大屏幕時,神也平靜了許多,盯著秦寧角重新勾起笑意。
“阿寧又干掉了三個賀厲揚的人,照這個速度下去,只要五分鐘,就能沖到前三。”
傅天啟盯著屏幕,發現賀厲揚的人還剩十幾個,五分鐘沖到前三?商總怕不是在說笑話吧,秦小姐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做到這麼快。
商時序讓他且看著。
秦寧一看時間,馬上就要到終點了,幸好領先第一的始終都是阿峰。
但賀家這些惡心的蟑螂,也沒資格進前三,接下來場外的觀眾看到了一場絕對用理學無法解釋的一幕。
只見拍在賀家車隊后面,還落后十幾個車的夜煞,突然跟長了翅膀一樣,借助彎道的一塊石頭車子竟然在空中飛了起來。
秦寧把方向盤徹底打死,車頭在空中轉了半個圈,瞬間超過了七八輛車,暴力的落在了賀家車隊其中一輛的車頭上。
踩死了油門,把對方的車頭扁,從上面碾了過去,功一躍來到了第十名,前面還有七輛賀家車隊的車。
而一直跟在后面的傅元稹都驚呆了,下半天合不上。
“臥槽,賽車還可以這麼開?”
他好像學到了什麼。
眾所周知,賽車比賽越是排名靠前競爭越激烈,往往上升一個名次都要爭半天,而秦寧卻在這個程度的比賽中一下子飛躍了八輛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此刻觀眾席上的觀眾全都瘋了,站起來為夜煞搖旗吶喊,全場都在高呼夜煞的名字。
賀厲揚也終于知道,鄭莫寧本就不是的真名,的真名秦寧。
看到秦寧的神乎其技的賽車技,賀厲揚眼神復雜,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與為敵。
這多年以來,他對天底下的人都嗤之以鼻,認為們不過爾爾,心里想什麼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人的本質就是自私和貪婪。
但秦寧不一樣,眼里沒有這兩樣東西,是個純粹的人。
黑人眼看著秦寧就要追上來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頭出現了一從未有過的恐慌,眼看著終點就要到了,紫霞山的所屬權馬上就可以到手了。
黑人不顧賀厲揚的計劃,忽然對手下的殺手下令,讓他們做掉夜煞跟傅家二,除了賀家那幸存的兩個車手之外,其他車里都是殺手,他們突然調轉車將秦寧和傅元稹團團圍住。
傅天啟大吃一驚,惡狠狠看著賀厲揚。
“賀厲揚,你想做什麼!給我住手。”
賀厲揚神很冷很嚴肅,“不是我下的命令,我的人只剩兩個了,這些人叛變了不收我控制。”
事關他弟弟的命,傅天啟怒吼,“那他們是誰的人?我不管是誰的人,你趕讓他們全都停下來,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我看你還怎麼拿下紫霞山。”
賀厲揚也不是嚇大的,既然他敢出現在這里,邊也不缺火力保護。
一時間場面劍拔弩張起來,而原本坐在位置上的商時序早已不見。
秦寧見狀冷哼一聲,“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一直不打算現當一輩子的頭烏呢。”
這幾個人對秦寧造不太大威脅,他們剛開始發攻擊,秦寧就全數接了下來。
在忙著對付這些人的是時候,忽然聽到傅元稹大喊,“秦姐,第三名的人把我哥的人下去了,手段跟對待宋紫琳一樣殘忍。”
傅元稹剛才目睹了全過程,很是氣憤。
“他明明可以直接超車過去,但還是故意把我哥的車手連人帶車掉到斜坡下面去了,這跟故意殺人有什麼區別?”
“這個人好歹毒的心腸!”
秦寧一聽,頓時確定了前面那個人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秦門叛徒。
“傅元稹,你現在最好減速停下來,主放棄比賽。”
“后面,我保護不了你了。”
傅元稹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只見秦寧再次施展飛車絕技越過了剩下的幾輛車,了第三名,竟然真的做到了,從半程開始起直追,.進了前三,而且還是在這麼艱難的況下。
傅元稹頭一次覺自己心這麼復雜,對秦寧既有深深的佩服,同時還有一種怎麼努力都夠不到的失落。
,的確不可能屬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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