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換室磨蹭了一會兒,實在沒有辦法,總不能穿著服上去泡,閉著眼睛把服換上,然后又把剛才穿的服擋在前,這才慢吞吞的走出來。
一出去,就看到陸晏辭已經換好了服。
暴在空氣中的上半很壯,呈倒三角型,明顯的理條線從脖子下面一直延到紋理分明的腹上,再順著腹沒在纏在腰間的浴巾里。
不得不說,陸晏辭穿上服和下服簡直是兩個人。
穿上服又勁瘦又尊貴,清貴得讓人覺得仿佛這個人是不會有任何的,下服看起來就不太好惹了,加上長得又高眼神又冷,活就是一個冷面閻王。
溫寧簡直不敢看他,抓著.前的服慢慢的往溫泉邊走。
皮特別白,而且是那種冷白,像牛一樣泛著微微的澤。
即使拿服擋著,可總有擋不到的地方,在空氣中的手臂和小像藕白.的引得人想要咬上幾口。
陸晏辭眼神越來越暗,看著走到溫泉邊,小小的腳小心翼翼的進水里,探了探水溫又了回去。
然后迅速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在看自己,馬上紅了臉,抓著.前遮擋的服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溫寧以為陸晏辭會走過來時,他卻獨自進了溫泉里。
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在池子邊上,閉上了眼睛。
溫寧頓時松了口氣,也慢慢的進了溫泉里。
溫度稍微有點高,但這種天然溫泉是真的舒服,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硫磺味,可能還有一點中草藥的清香,朦朦朧朧的,很容易睡。
半睡半醒之間,覺被抱了起來。
睜眼就看到一強健的膛,還有一張俊又清貴的臉。
睡意瞬間就不消失不見,溫寧結結的了一聲“小叔。”
然后,發現手中拿來遮掩的服早不知道哪去了,著的覺,讓人覺空氣突然都變得很燥熱。
不知道是因為眼前的人,還是因為這溫泉的水。
就連耳,也迅速的紅了一片。
溫寧掙扎了一下,想要掙開陸晏辭,他卻直接把抱起來,放在了池邊上。
“別,我檢查一下。”聲音帶著幾分啞。
溫寧覺他手心的溫度高得嚇人,眼里的深意也讓害怕,便不敢了,乖乖的任由他抱著坐好。
沒了遮掩的,上只有那一套布料是可憐的。
兜不住的兜得住的,都一覽無余了。
皮真的是雪白雪白的,經過溫泉的高溫,這會兒染著淡淡的,說不出的人心。
而且小兔子看起來比想的還要大,腰又細得似乎大力一點都能掐斷。
明明清瘦得很,抱在懷里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可穿這樣看起來竟然又覺得還算盈。
真正是天生讓男人罷不能的尤。
陸晏辭瞇了瞇眼,目落在腹上的傷口上。
;已經完全愈合的傷口,足足有十幾厘米那麼長,歪歪曲曲的合在一起,像一條的蜈蚣。
陸晏辭目添了幾分冷意,指腹在順著傷口緩緩移,“的確不太好看。”
那種卑微的覺似乎又從心底涌了下來,溫寧低垂著腦袋,白的手的按在子兩側,聲音很小,“哪有好看的傷口。”
陸晏辭沒回答,只是把重新抱起來又放回水中。
不過,抱著的手卻沒有松開。
被圈在他和池壁之間,幾乎一點空隙也沒有。
只要稍微一點點,著的皮就能起來,異常的曖.昧和讓人張。
溫寧頭發一陣陣發麻,心臟幾乎都要跳出腔了。
不敢,也不敢抬頭,手無措的抵在后的池壁上,微微的氣。
來不及有別的想法,下就被抬了起來,陸晏辭強勢的舌卷住了的小舌頭。
這一次不同以往,他不再只是與的小舌頭糾纏,他錮著的,強勢的吻順著潔的脖頸一路下,最后停在優的鎖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溫寧疼得子了一下,“小叔,別,我怕……”
陸晏辭滾燙的著的耳垂,手重重的掐住的腰,聲音啞得沒法聽,“溫寧,怕也沒用。”
溫寧極怕他繼續往下作,抖著,試圖拉回他的理智,“我們不應該這樣,你是我小叔……”
可惜,陸晏辭沒打算和談親,直接把抵在池壁上,聲音也更加低啞,“溫寧,允許你我小叔,是因為我覺得這樣有趣,但你最好明白,我不是你小叔,我是你男人。”
掐著細腰的手突然重重的把往懷里一帶,眼底的占有又偏執又濃厚,“什麼是男人,別說不懂。”
完全上他的瞬間,溫寧瞬間瞪大了眼睛。
從未經過世事的,嚇得子都在抖,他全都好燙,又不像孩那樣是的,強得覺得著一面銅墻鐵壁。
尤其是覺到某的可怕時,嚇得幾乎要哭出來了,但又不敢吭聲,只得死命的咬著,驚得全發抖。
這副綿好欺負的模樣并沒有讓陸晏辭心,反而加重了他的施。
大手直接扣住的后腰,讓得自己更,的讓他口劇烈起伏,語氣也有些。
“溫寧,我忍不了了。”
說著,低頭在耳邊啞聲道:“要麼就是今天,要麼你自己想法讓我平靜下來。”
溫寧瞪著眼睛,子個不停,不停去推他,“不,我不會,不要……”
他哪敢放過,抓住的手,“只能二選一,乖乖,早晚有這麼一天,別怕。”
手被錮住,溫寧更怕了,驚恐的蜷起子,“小叔,不要……”
陸晏辭沿著細的脖子慢慢的往下啃,每過一,都帶起一陣陣的戰栗。
仿佛被到絕境的小,突然閉上眼睛,猛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幾乎用盡全的力氣,很快的,口中就嘗到了腥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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