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繁華地帶的高奢酒吧在夜晚中熱鬧非常,狂歡的盛宴織著音樂的轟炸,像是要把人的靈魂擊垮再重塑。
包廂里,暗的燈在周圍旋轉著,酒池林中的男男沉浸在酒的歡愉中。
姚爽跟新來的舞娘一起跳著辣舞,他不會跳,但并不妨礙他喜歡這種舞蹈給他帶來的刺激。
除了角落里悶聲灌酒的陸祁深,其他人都沉浸在這種氛圍里,盡的釋放著自己。
姚爽一邊玩一邊注意著在角落里待著的陸祁深,看著他周邊連個人都不敢靠近,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角忍不住搐了一下。
接過了舞娘遞過來的酒,姚爽喝了一口,推開了又要將自己的在他上的人,長一邁,徑直朝著陸祁深的方向走了過去。
其實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向來是二世祖跟二世祖玩,家族中培養的繼承人向來不愿意搭理他們這些爛泥扶不上墻的人,而他們也懶得去人家的眉頭,雙方都是保持著距離,維持著面上的和諧。
可陸祁深他不一樣。
姚爽在陸祁深剛被認回陸家那會,就跟他相了。
在那個時候,姚爽就沒想到陸祁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以雷霆手段迫他親爹下臺,生生的自己一個人單打獨斗的坐上了繼承人的位置。
坐到了陸祁深的旁邊,姚爽忍了忍,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陸哥,你跟個苦行僧一樣的在這喝悶酒多沒意思啊,怎麼不來跟我們一塊玩玩,我跟你說,最近店里新來了很多辣妹,你看你想要什麼樣的,兄弟我給你找去。”
姚爽是個既無心家業,也無心家庭的場浪子,他實在是不能理解每一回陸祁深來酒吧里就只純喝酒有什麼意思。
“我對那些沒興趣。”陸祁深眸晦暗,面上看不出有什麼表。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我給你找去。”姚爽實心眼的說道。
陸祁深看了姚爽一眼,默了一瞬,移開了目,懶得多說點什麼。
畢竟他想要沐南煙,姚爽這個傻子能將帶過來嗎?
想到了今天晚上,在那一片廣場上看到的畫面,陸祁深握著水晶玻璃杯的手指微,整個人仿佛泡在一盆檸檬水中,酸得不行。
輕扯了下角,他神越發的淡然,“我喜歡那種看著純的,實際上卻很風的,你給我找?”
“陸哥,沒想到你居然好這一口。”詫異的挑了挑眉,姚爽看著陸祁深這張冷淡臉,回味著他的那一句又純潔又,立馬就想到了一個人。
翻開手機通訊錄,找了一圈,姚爽直接撥通了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一道甜甜的嗓音從電話那一頭傳了過來。
“姚公子,是有什麼事嗎?”
“給你三十分鐘過來夜宴,我陸哥點名要你。”姚爽直白的開口,一點也不帶拐彎抹角的。
陸祁深本能的皺了一下眉,但只是一瞬,他又恢復了一貫的樣子。
特地囑咐了對面的人要穿的純潔一點,還晦的提點了陸祁深的好以后,姚爽這才掛斷了電話。
姚爽話多,一閑下來就跟打開了話匣子似的。
陸祁深以前韜養晦的時候時常跟他們這伙人廝混在一起,雖然后來偶爾也會來參加這種類型的酒局,但總歸是了很多。
在和沐南煙結婚以后,陸祁深來酒局的次數就更了。
不過,姚爽可不認為陸祁深是因為婚姻而開始收心。
別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陸祁深對他的妻子有多不喜歡,就算是陸祁深現在就將沐南煙換了,和周暖結婚,姚爽都不覺得他會被所謂的婚姻困住。
畢竟,男人可是一個可以將和分得很開的生。雖然姚爽沒過誰,但他喜歡過很多人,他是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的。
白纖纖在接到姚爽的電話時,整個人激得不行。
姚爽雖然不是什麼繼承人,可他背后靠著的可是頂級豪門,在富二代圈子里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白纖纖只是個當紅小花旦,想要再往上爬,如果能攀上姚爽這樣的頂級富二代,肯定能讓多撈不好的資源。
本來以為只是姚爽找,可在聽到姚爽里的那一聲陸哥以后,白纖纖在腦海里將北城的權貴都過了一遍,最后鎖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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