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什麼車?”
“追蹤過程中,有一段監控是壞的,我懷疑他們提前得知這一點,利用這個盲點,把車子換了,目前是哪個車子還沒有查到。”
傅臨淵了一下眉心,“兩個沒什麼文化的人策劃不出來這麼的綁架,肯定是有人幫他們,是徐家無疑了,收拾一下,帶人直接去徐家。”
“是!”
宋謹之看他,“你這是打算直搗黃龍?”
“徐家嚇了我,陷害我老婆,這筆賬足夠跟他們算的。”
目前沒有證據證明徐家跟綁架有關,也沒有證據證明跟上次游樂場事故有關,更沒有證據證明二十多年陷害木家,但又要出氣,還要師出有名,那就只能算舊賬了。
宋謹之豎起拇指,“可以。”
與此同時。
徐遠山一掌趴在桌子上,面狠厲,“沒想到木清河還活著!”
徐嘉冷沉了一下,“還在傅公館當了幾年管家,肯定是故意靠近,積攢實力想報仇。”
“絕對不能讓這一家子活著。”徐遠山狠的說,“木清河不是一個輕易被打敗的人,既然沒死,說明這些年一直在謀劃著,很有可能已經掌握的證據,必須要讓他死。”
不然,就是他們徐家死。
“閔貴說,這個木清河在他們家待了二十多年,正常的狠,一直也都會逆來順,被他們一家子榨,當年還因為傷了頭,沒了記憶,那當時的事不就掩埋了嗎?”
“你想法還是簡單了。”徐遠山沉了一下,“你忘了他們請來的一個什麼神醫,這個神醫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程積雪,這個人醫了得,都能把木清河喚醒,那記憶也是早晚的事,而且有程積雪在,宋謹之又一直想著報仇,當年的事總得有一個了斷。”
徐嘉點頭,“好在,閔貴夫婦已經得手,那就先從木清河和程積雪下手。死了,也是閔貴夫妻背鍋。”
“嗯,一定要把事做的干凈,不能留下把柄。”
“爸你放心,只要人到我們手里,這對夫妻也就沒用了。”
這時,徐嘉的手機響了。
看了眼來電顯示,正是閔麗。
“徐總,我哥和我嫂子已經把人弄來了。”
徐嘉面上一喜,嗯了一聲,“做的不錯,已經備好錢,把人給去接應人手里,就讓他們離開吧。”
“那徐總......我呢?”閔麗殷切的問。
“你?”徐嘉冷一笑,“徐氏首席律師的位置是你的。”
“多謝徐總!”閔麗頓時興起來。
徐嘉看向徐遠山,“爸,得手了,人已經往這邊趕了。”
“把人關到地下手,我要親自會會這個老人。”
砰的一聲,大門響,徐遠山和徐嘉從門外走進來。
木清河是清醒的,但是不能說話,人也不能,被扔在地上,一旁則是昏迷著的程木槿。
他看著從黑暗中走來的人,緒激,額頭青筋暴起,眼里迸發出濃濃的恨意和殺意。
只有見到仇人才會如此。
“大哥,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徐遠山走到木清河邊停下,居高臨下的盯著他,隨即猖狂一笑,“哦,我忘了,你還是個廢,不能說話。”
木清河死死盯著他,不能說話,卻恨不得將其碎尸萬段。
他恨自己這殘破的,也恨自己不能手刃仇人。
“就算你恨我又怎麼樣?還不是跟個廢一樣,只能躺在地上無能為力?”徐遠山大笑,狠狠踹了木清河一腳,“當初你們木家怎麼看不起我的,如今我都要全部還給你們,木清河,當年沒弄死你,讓你逃了一劫,這次你還能逃得了嗎?”
徐遠山!
你無恥,你喪心病狂,你忘恩負義!
木清河不能說話,只能用狠厲的眼神傳達自己心里的想法。
徐遠山似乎看出來,提了下子,蹲下,抓著他的頭發仰起頭,“我忘恩負義?要不是那老頭偏心,只想把木氏銀行給你,我又何必廢那麼大周折呢?明明我的能力更勝與你,卻只把我當個給你們木氏銀行打工的工人,憑什麼!啊?憑什麼!明明木氏銀行能發展這麼大,全是我的功勞,憑什麼被你這個廢摘去了果!難道就是因為我是領養的,跟木家沒有緣嗎?既然不重用我,又為何領養我!”
你過是為你忘恩負義找借口,父親何曾虧待過你,木家又何曾虧待過你!
徐遠山直接把他的頭,往地上砸,頓時模糊,狠的大喊,“別TM用一副質問的眼神盯著老子,這只會讓我更想弄死你們!我這輩子最煩你們用這麼一副施舍又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看似對我好,其實你們心里打的什麼主意,我比誰都清楚,就看不上我!看不上我,沒有關系,我會讓你們地獄,親眼看著我怎麼拿下木氏又是怎麼一步步做大做強的!”
“你還不知道吧,每當老頭子忌日,我都會去他墓前看看,告訴他,你們死的有多麼慘,木氏又怎麼為我的囊中之,徐氏又發展的如何大,有你這麼一個廢兒子,一定也死不瞑目吧?”
徐遠山,我跟你拼了!
木清河強撐著自己,想從地上爬起來跟他拼命,可渾沒有力氣,也沒有直覺,一次又一次摔倒在地,頭破流,雙手也被磨破了皮。
“你看看,你看看,木清河你就是個廢!連起來給自己家人報仇的能力都沒有,你說說你還活著干什麼,不如死了算了......”
話沒說完,膝蓋上一疼,直接了,跪在地上,膝蓋上被扎了一銀針。
“爸!”
徐嘉立即跑過來,扶住他,“您怎麼樣?”
徐遠山推開,看向地上有了靜的人,“程積雪?”
程木槿被電狠狠電了一下,那電流還沒有散去,周都像是罷工了一樣,用不起來一點力,剛才那個銀針,還是用最后一力氣,在徐遠山要對木清河手剎那間,發出來的潛力,擲了出去。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徐遠山,眼神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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