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風挲了一下剛才到姜羨魚手臂的指尖,有些心猿意馬。
這等尤,當時怎麼就想不開一腳踢開呢?
他攬著姜婉兒肩頭一笑,“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再勾引我也沒用。”然后,警告姜羨魚,“我跟你說過了,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你要是再這麼糾纏不休,就算你是婉兒的妹妹,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姜羨魚嗤笑一聲,罵季聽風是狗,都是對狗的侮辱。
就沒看過這麼無恥的賤人!
“渣男賤說這些?論下賤誰比得過你們?姐姐跟妹夫搞在一起,以為三年過去了,大家都忘了嗎?那我不介意讓大家再回憶回憶,反正我手里有不你倆茍合的照片,出來一定非常彩!”
這話,瞬間讓二人想起三年前的事,心里皆是一虛,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姜羨魚本不想跟他們計較,可這對渣男賤總是喜歡在面前跳,那就不要怪不留面了。
“沒有毫倫理道德的你們,這些照片要是都出來,你說你這個季家二爺還能越過季家大爺接管公司嗎?”
當然不能!
當初他之所以追求姜羨魚就是看中了姜家長的份,后來聽說是假千金,又立即把目標轉向了真千金姜婉兒,也正是因為如此,原本沒有繼承權的他有了一些跟大哥競爭的機會,如果這些照片曝,他絕對死的很難看!
姜羨魚沒給季聽風眼神,又立即轉向惡狠狠瞪著自己的姜婉兒,“還有你,要是讓你那些看到他們心中的清純神二十歲就爬上自己妹夫的床跟狗一樣求歡的照片,會不會刷新三觀,而你這個清純神的人設會不會崩的什麼都不剩?”
姜婉兒臉一陣青一陣白,“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腳的不怕穿鞋的,你本事你就試試!”
撂下一句話,姜羨魚就轉離去。
姜婉兒氣急,從未到這種屈辱,腦子一熱,就沖了上去,“賤人!敢威脅我,看我不打死你!”
姜羨魚覺后有一陣風襲來,正要躲開,突然邊閃現一個人,砰的一聲,伴隨著姜婉兒一聲尖,就被人護在后。
抬頭,就看到秦遠那張帥氣的臉,微微一愣,“你怎麼在這?”
秦遠瞥了一眼,“跟朋友來打球。”
“哦,那真巧。”
秦遠冷冷的凝視著倒地不起的姜婉兒,厲聲警告,“就憑你也敢?”
姜婉兒捂著肚子,哀嚎不停。
“婉兒!”
終于,季聽風從這變故中反應過來,大吼一聲,就跑到姜婉兒邊將扶起。
姜婉兒氣急敗壞,指著秦遠就罵,“秦遠,你有病啊,竟然手打人!”
秦遠無所畏懼,囂張的不得了,“誰姜羨魚,我就干誰,不服來戰!”
“......”
秦家小公子,一向是和姜家忌憚的存在。
姜婉兒頓時歇火了,不敢吭聲了。
季聽風見秦遠很親的把姜羨魚護在后,眼里寒一閃,冷笑一聲,破秦遠的心思,“秦遠,其實你是喜歡姜羨魚的吧?要不然干嘛跟個狗一樣天天圍在邊?打著男閨的幌子,一圍就是十年,說你對姜羨魚沒有那心思,誰信!每天夜里做夢都不知道把姜羨魚在下多次了吧?”
另一邊。
姜羨魚出去快二十分鐘了,還不見回來,傅臨淵有點擔心,就出來找,然后就聽到了季聽風這段話,腳步驟然一頓。
一雙黑沉沉的眸子隔空了過去。
就看到姜羨魚被一個男人護在后,舉手抬足間,看得出兩人關系很好。
而且那男人看姜羨魚的眼神......
他抿了抿薄,同為男人,又怎會看不出來,那眼里有,明顯對姜羨魚有意思。
這就是說的朋友?
傅臨淵嘲諷一笑,就要轉離去,就聽到姜羨魚氣憤的聲音,“季聽風,你有病就去治!別跟個瘋狗一樣,逮著一個人就咬!我們不是醫,治不好你那瘋狗病!”
季聽風怒不可揭,“姜羨魚你敢罵我是瘋狗!”
“罵你怎麼了?瘋狗都是抬舉你,豬狗不如的東西!今天出門真是沒看黃歷,竟然到你這麼個晦氣玩意!自己心里齷蹉,就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鏡子沒有,尿總有吧?撒泡尿也不照照自己什麼鬼樣子,丑的跟一樁冤案似的,還整天自以為了不起,腦子不好,就多吃點核桃,別出來丟人現眼!”
“......”
傅臨淵聽著姜羨魚皮子利索的跟機關槍似的,叭叭叭罵個不停,沉默了一瞬。
這人,不馬屁拍的溜,罵人也是一絕。
這毒的,能把人氣死。
這不,季聽風氣得都說不出說話來了,氣急敗壞的瞪著姜羨魚,愣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眼看季聽風還要打電話找幫手,傅臨淵想了想,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餐廳經理帶著人來了,直接把季聽風和姜婉兒請了出去。
兩人不滿的大喊,“我們可是VIP,憑什麼讓我們出去,手的明明是他們!”
經理面不改,“上面這麼吩咐,我們也沒有辦法,二位請吧,要是再不走,我們可就要報警了。”
說著,就吩咐保安把兩人趕出去。
正是飯點,餐廳客人正多,那看好戲的眼神,頓時讓那個姜婉兒和季聽風無地自容。
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這般辱過,二人氣憤非常,不甘的撂下一句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礙眼的人被趕走,姜羨魚立即查看秦遠踹人的那只腳,“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秦遠的在面前來回展一下,嘿嘿一笑,“放心,沒事,好著呢!”
姜羨魚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不知道誰之前這條手的時候疼的吱哇。”
“哎呀,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太丟人了,別提了。”
“呵呵,你也知道丟人。”
兩人找了個休息的地方坐下,掀開他的,檢查一下發現真沒事,姜羨魚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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