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大飯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薑宿先回房間休息,沈卿則詢問裴祥今天巡查的況,就目前來看並沒有什麽危險。
沈卿叮囑裴祥不能放鬆警惕,在認親宴之前一定要謹防顧家其他人手。
顧清平不是傻子,那天在江城遇到顧督軍之後不會沒想到什麽,就算不知道其中的緣由,顧督軍夫人和顧景盛也會采取什麽措施。
如今在別人的地盤,還是小心謹慎為好。
沈卿回房間的時候香味撲鼻,原來是薑宿剛洗好了澡從浴室出來。
看著眼前出水芙蓉似的薑宿,他不自的上前將盈盈一握的腰攬在懷裏,鼻子湊近的聞了聞頸窩的芬芳。
真香!
勾人奪魄的那種香!
讓他失魂落魄的那種香!
沈卿雙手肆意的放縱,啞著聲音在耳邊喃喃,“圓兒,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這幾天一直在火車上不方便,如今到了房間他自然有點憋不住了。
薑宿哪裏不知道他的子,手推了推他的膛,“聽話點,旁邊住著人呢。”
這裏的隔音不好,樓上樓下掉隻耳環都聽的清清楚楚。
以沈卿平常的靜來看,在自家洋房也就算了,若是在這裏不得被周圍人聽的清清楚楚。
他不要臉,還要呢。
不想,沈卿像隻粘人的大狗一樣一直在上蹭來蹭去,“我作會很輕的,保證不讓他們聽到好不好?”
薑宿堅決搖頭,“不行!”
沈卿癟,“今天都拜了送子觀音,不親熱菩薩怎麽給咱們送子?”
聞言,薑宿瞪起了眼,“我現在可不需要。”
突然沈卿站直,他繃起臉眼的盯著一不。
就在薑宿以為他是生了氣的時候,他卻一彎腰將橫抱起來直奔不遠的大床上,然後潑皮無賴的開始自己想做的。
“不行,你起來。”
“你作輕點,別鬧出太大的靜。”
“我不行了,我想睡覺了。”
……
薑宿從一開始的推搡,變後來從了他,最後直接轉變了求饒。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靠譜。
什麽靜小點,什麽會克製,什麽馬上就好……
沒一個字是真的。
翌日中午,薑宿才在沈卿懷中緩緩醒來。
睜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完容,的第一反應不是欣賞,而是翻著眼睛翻了個神準備繼續休息。
沈卿:“……”
得!
他的圓兒生氣了。
若是不好好哄,恐怕三五日都別想再親熱。
沈卿帶著笑臉湊過去轉移話題,“圓兒,你睡覺的時候嘟嘟囔囔的,是做夢夢到什麽了嗎?”
薑宿回想了一下。
剛才確實做夢了,隻是夢到的不是別的,而是在罵沈卿。
夢中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沈卿跪在麵前痛哭流涕的認錯,那場麵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
沈卿看想笑又憋笑的樣子更好奇了,“圓兒,你給我說說,到底做了什麽夢能讓你這麽高興?”
明明已經死的渣都不剩,誰知,再睜眼,薑聽許發現自己竟然又回來了!shit!不過,既然都回來了,堂堂北大高材生,報效祖國它不香嗎?愛情?男人?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吧!......要說墨影帝最討厭的人是誰?整個雲城都知道,他的妻子—薑聽許。隻是當某天墨影帝真的被他最討厭的妻子甩了的時候,情況似乎不對勁了。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大戲開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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