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玨把扶到床上坐好,假惺惺的說:“今晚就不給你下藥了,祝你度過一個好的夜晚。”
聞言,薑宿心裏罵了他許多不好聽的。
可就算再不滿也沒辦法反抗,倒不如讓他趕走來的清靜。
唐玨走了。
臨走時還留下一個人看著。
至於麽,窗戶都封這樣了,難不還能從房頂上飛出去?
房頂!
薑宿下意識抬頭看,隻見房頂至有三米高,就算是想爬也爬不上去。
絕了掀翻屋頂的念頭,隻能悶悶的坐在床上發呆。
不一會兒,房門再次被打開。
一個十幾歲的丫頭端著飯菜走了進來。
薑宿見放下飯菜要走,忙上前攔著,“你待會和外麵的人說,我想洗個澡和換服,你問問外麵的人可不可以?”
丫頭猶豫,最後點頭。
半個小時後房間裏多了一個木質的浴桶,裏麵裝滿了熱騰騰的洗澡水,足夠薑宿洗涮的幹幹淨淨。
許是怕耍什麽花樣,房間裏還給安排了一個洗澡的傭人,傭人幫薑宿試了水溫又拿了下的裳,才靜靜地站在一邊等著吩咐。
中途,薑宿裝作漫不經心的問:“三帥經常過來這邊的宅子嗎?”
傭人沒說話。
又說:“我和三帥有事說,你能幫我他過來嗎?”
傭人還是沒說話。
繼續說:“三帥是不是照顧去看病的那個人了,你能不能……”
傭人有些不耐煩的打斷薑宿的話,“三帥不在宅子裏,小姐您若有什麽話明天再和三帥說吧。”
果然不在。
明天他們一行人就要離開華北,若想通過檢查的關卡必須有自己人,所以唐玨此刻很可能是去找關卡中的鬼商量了。
正是逃跑的好機會。
薑宿心思微,假裝肩膀疼的對傭人說:“我坐了幾天車太累,你過來幫我肩膀吧。”
傭人把服放在桌上,過來剛準備給薑宿按便覺得後脖頸一疼暈了過去。
看到人摔倒,薑宿忍著疼把手收了回來。
還好沈卿之前教過如何用巧勁兒把人打暈,不然縱然有再好的計劃也不能實施。
傭人的高和差不多,隻是材比臃腫了不。
薑宿把自己的服套上之後,又了傭人的服套在上才在視覺上看起來胖瘦差不多,接著梳了傭人的發型才長出一口氣。
在房間說:“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說完,手在浴桶裏撥弄了兩下水,才走到房門口輕敲了一聲。
房門被外麵的人打開。
外麵並沒有安裝點燈,線全靠月和房間照出的燈。
薑宿頭顱微低的出了房門,順手還關上了房間的門,不然被發現倒在裏麵的傭人很可能連這個院子都走不出去。
沒在門口滯留,憑借著進來時的記憶順著路往宅子外麵走去。
至於薑秀秀。
薑宿不是不想帶走,而是此刻本不能帶走。
薑秀秀此刻還在做著唐玨深的夢,若貿然上前與說明,薑秀秀不但不會跟著走,甚至有可能還會拉著和唐玨對峙。
那樣一來,無疑是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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