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聽晚有一種被傅承洲傷到了自尊的覺。
仔細回想了一下被傅老爺子帶回傅家之后,的學業,工作都是靠自己完的。
上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勤工儉學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不想將來有一天離開傅家之后欠得太多。
要真說虧欠了傅家什麼,只有傅淮修。
江聽晚的手心握又松開。
上大學后,傅淮修和并沒有在同一所學校,但是每周的周末都會來醫科大看,臨走前會趁不注意在的包里塞一些錢,被抓包后他也只會溫的說這是哥哥給妹妹的零花錢。
江聽晚因為生病,一個月沒有去兼職,生活費了問題,也是傅淮修把自己生活費的三分之二都給了。
江聽晚知道這是他給很多學長寫論文做作業得來的報酬,因為他是傅家私生子的原因,他過的日子和差不多。
后來就是傅淮修出事。
江聽晚回憶至此,頓時覺如鯁在。
傅承洲看著的眸子一點一點暗下去,心里騰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煩躁。
這時,有幾個富家公子互相慫恿著要來和江聽晚搭話,然而一看到旁邊的傅承洲,都有些躊躇不前。
江聽晚知道他們的意圖,從桌上拿了一杯香檳,徑直往他們走去。
傅承洲眸中微凜,這人不會以為這樣會讓他吃醋吧?
既然不愿意待在他邊,就隨便。
反正陷困境的又不是他。
心里堵著一口氣,傅承洲轉離開原地。
江聽晚雖然平時里不與人打道,但不代表不會。
幾分鐘過后,那幾個公子哥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要江聽晚的號碼。
委婉拒絕,給一眾男人留了更加神勾人的餌。
江聽晚抿了一口香檳,看似在和他們聊天,實則眼觀八方觀察著嚴圳的向。
看到嚴圳也在暗中盯著自己。
端著香檳的手握了握,斂了神繼續和幾位公子哥說話。
裝作好奇地問:“各位認識嚴氏的公子嚴圳嗎?”
“認識。”其中一人凝視著江聽晚的臉,恨不得把所有知道的事全盤托出,“嚴公子玩人的手段,京都誰不知道?”
江聽晚眼底劃過一反,很快又消失不見,“嚴氏現在的老總還是嚴名嗎?”
“沒錯,嚴名應該是打算讓嚴圳拿下傅氏西區的項目,就把嚴氏給嚴圳。”
江聽晚故作詫異,“嚴氏不是做汽車制造的嗎?我聽說傅氏西區的項目和航天有關,嚴公子的勝算應該不大。”
另一位公子哥說:“嚴圳手段那麼狠,這點就打敗很多企業了。”
他說話的語氣不甘又慍怒,“我家就是因為想參與西區的競標,被嚴氏壟斷了一半的市場,現在還在想辦法呢。”
他疑地看著江聽晚,“江小姐不是醫生嗎?怎麼對商圈的事也興趣?”
江聽晚面帶微笑,“人總得有點遠大志向,我可不甘愿只做一名醫生。”
嚴圳的齷齪心思和他是否能繼承嚴氏的野心相比,對他而言到底哪個最重要呢?
江聽晚若有所思。
看來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
與其指傅承洲,不如靠自己。
正想著,鐘時玥走到臺上拿過話筒說:“謝各位的捧場,我在另一個大廳籌備了假面舞會,大家可以盡興地玩兒。”
那幾個公子哥眼睛一亮,這是接近最好的機會。
江聽晚本來打算先走,但是現在這種況,一旦離開,嚴圳很有可能就追上來。
不如先去大廳里,趁著黑燈瞎火,再悄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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