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盛晏庭來病房看我。
他看上去……
咳咳咳,有點難以形容。
人還是原來的人。
既帥氣又儒雅穩重,單是坐在那里,那英俊的模樣都難以人忽視,唯獨不一樣的是,曾經的薄這會是腫的。
還有脖子里。
特別是格凸出的大結上,那零星而醒目的深紫吻痕啊,使得他這個人怎麼看怎麼像被那啥那啥過。
我口來了句,“好看的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啊。”
真的沒旁的意思。
就是調侃一下下,換來盛晏庭一記眼刀殺過來。
我趕收斂起來。
“那、那什麼,抱歉啊,我之前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不然還能怎麼解釋,怎麼坦白的告訴他,我就是趁機占他便宜吧。
盛晏庭好一會才道,“我是從酒會上過來的。”
一句話。
聽的我更想找個地鉆進去。
哪里還敢抬頭看他,支支吾吾的來了句,“應該沒有人敢問你,那些痕跡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是沒有人敢問,但是,他們的眼睛不是擺設。”
盛晏庭語氣自然。
我卻聽出幽怨的味道。
酒會上那麼多人,盛晏庭以這副模樣出現,不得轟全場啊。
“你你、你就不能找個化妝師,幫忙遮掩一下嗎?”
好一會沒聽到盛晏庭的回應。
我抬頭一看。
他正在試脖子里的遮瑕膏。
天吶。
如果說剛才只是零星的深紫,那麼,隨著他掉遮瑕,那些淺一些的沒有章法的吻痕全部了出來。
抬眼去……咳咳咳,慘不忍睹。
我得小臉通紅。
這種時候必須換話題。
“溫笑笑現在在哪?”怕盛晏庭再提吻痕的事,我又急急的補充了句,“溫玉靜不是報警了麼,警察叔叔去抓溫笑笑了嗎?”
盛晏庭目涼涼的,“抓了。”
我心中一樂,“然后呢?”
“證據不足,溫玉靜說,當時是被你威脅怕死才說的,現在把一切責任都攬到自己上,溫笑笑只能算替父母看店時的管理不當。”
盛晏庭的這幾句話,讓我聽出了弦外之音。
他沒來之前。
就聽老媽說過寧市的腐敗。
很明顯,這是有高人在背后幫了溫笑笑,我不信這個高人還能在寧市只手遮天不。
盛晏庭似看出我心中所想,淡聲道,“有時候并不是只有律法才能懲罰一個人。”
證據足的時候,有證據足的做法,不足的時候當然也有不足的做法。
溫家既然經商。
在商場就不可能沒有弱點,盛晏庭又是江城商界大佬,哪怕寧市離江城再遠,多還是有些名氣的。
隨著盛晏庭把手機丟給我。
我看到盛晏庭所參加酒會時,被人拍的照片上了熱搜。
熱搜重點不在于,這次商務酒會的功與否,卻在“盛晏庭背后的人究竟是誰”上。
針對他脖子里的吻痕,好些網友展開議論。
有了熱點,溫家的養生館跟著被出事,說的很直接,就是酒水不干凈才害得客戶連夜院的。
巧合的是,盛晏庭抱著我走進醫院的背影被人拍下來。
一下子。
網友們從討論“盛晏庭后的人是誰”,轉戰到“盛晏庭堪稱君子之風不會趁機占便宜”。
中招的客人是誰,和溫家養生館又有怎樣的恩怨,沒有人關心的。
大眾關心的更多是溫家養生館的黑幕。
也是報應。
那種淡的桃花酒,居然不是第一次拿來害人。
多是某些領導,帶書過來。
書中招。
還有不愿意姓名的員工,指責溫家就是助紂為,欺負。
職場里的那些小規則在溫家的有心設計下,多孩子吃虧。
這下好了。
因為證據不足而笑的溫笑笑,因此連累溫家,惹得所有在職場中到欺負的孩全部站了出來。
嚇的溫父趕聯系盛晏庭,想要私下解決這個問題。
“接下來,想怎麼解決,你說了算。”盛晏庭大手一揮,把決定溫家生死的大權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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