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果然是剛才下藥害我的那個服務員,難怪一直不戴牌,這是防止我認出啊。
“溫玉靜!”
想的倒是周到,卻忘了遮蓋墻上的優秀員工介紹。
溫玉靜的服務員明顯楞了楞。
我砰一聲打掉酒瓶底部,趕在溫玉靜反應過來之前,用鋒利的瓶底抵在脖子里的大脈上。
我不止是嚇唬嚇唬,還真的刺破了的。
隨著我手腕用力。
紅的水,順著傷口下流淌,一滴滴的滴落在白的衫上。
“說,是誰讓你陷害我的?”
溫玉靜就是不說。
我他媽的猛的一個用力,啊一聲疼白了臉,終于妥協道,“我說我說,是我們的大小姐,溫笑笑。”
聞言,我才想到溫奕辰之前說過,他有一個不爭氣的妹妹。
看來就是溫笑笑。
“溫玉靜,馬上報警,主待一切,不然你就是溫笑笑的替狗,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我說的氣吁吁,瞧著馬上就要跌倒。
但是隊友給力啊。
敏捷的盛晏庭,三下五除二,很快收拾完六七名保安,一臉冷意走過來的時候,嚇得溫玉靜趕報警。
我真的忍不了了。
從溫泉湯池到現在的幾分鐘里,都快把舌頭咬爛了,完全不管不顧的撲到盛晏庭懷里。
“小叔叔……”
我嗓音沙啞,帶著低低的哭腔。
吻上盛晏庭的時候,好像聽到咔咔咔的拍攝聲。
一定是溫笑笑。
是躲在看不見的角落,在拍我們。
這是準備,開學之后好讓同學們看看,我和盛晏庭究竟是什麼關系嗎?
我穩了穩神。
“有人在暗!”
“不怕,我先帶你離開這里。”盛晏庭抱著我疾步走出去。
停車場就在后院。
最多幾百米的樣子,我想忍想克制的,可是盛晏庭近在咫尺,呼吸間,全是他上的荷爾蒙氣息,太過人。
我實在沒忍住,勾著盛晏庭的脖子,對他又啃又親。
里也有控制不住的聲音溢出。
好在周圍沒什麼人,要是有人經過的話,一定會被彼時的畫面給驚到。
就這樣。
我一邊臉紅一邊無法控制自己。
好不容易上了車。
以為終于可以和盛晏庭真的發生點什麼,哪知后頸猛地一疼,我眼前一黑,陷了黑暗之中。
再次醒來,人已經在醫院病房。
全又疼又。
像姨媽期跑了幾十公里似的,綿綿的疼,后頸那兒也疼的厲害。
“小錦,你終于醒了!”
老爸老媽都在病房里,唯獨不見盛晏庭。
我的手背上還有留置針在輸。
外頭天已黑。
老媽見我一臉疑,解說道,“盛先生都跟我們說了,他帶你去溫泉被人算計了,你說你,這麼不小心,就算那什麼也不能對盛先生又親又啃的,還好人家是君子,要是換旁的男人,你你你……”
老媽恨鐵不鋼的了我兩下。
我本就不舒服。
撅著,老委屈了,把老爸心疼壞了,趕過來說。
兩個人當著我的面吵了起來。
老爸看好盛晏庭,說什麼我要是喜歡盛晏庭,也不是不行。
老媽卻強烈反應。
估計是被盛云龍夫婦惡心壞了,呵斥道,“世上男人多的是,只要小錦喜歡,誰都可以做我的婿,唯獨不能姓盛!”
針對這個問題,老媽的態度是堅決的。
我以為老媽是一時偏見。
也就沒多說什麼,只道,“盛晏庭現在在哪?”
該死的溫笑笑居然是寧市人。
看來之前給教訓還不夠,好的,上回學校沒能罰,我就有點失落的,這一次可是自己主送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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