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虧是父子。
一樣的黑白顛倒,一樣的不分青紅皂白。
“我沒有!”
這一聲,我不是向盛澤解釋什麼,而是對兩位警察叔叔說的。
“警察叔叔,我沒有推,更沒有,機場應該有監控,你們不信可以去查!”
“查過了,那邊是監控死角。”
其中一名警察叔叔回道。
約等于沒有證據證明我是無辜的。
難怪當時的林沐瑤會說:蘇錦,這是你欠我的。
原來早就算計好了。
之前在酒店套房里沒能算計我,又使計在機場算計我。
看來在盛云龍走出來的時候,不止我看到了他們,林沐瑤也看到了我。
讀書不中用。
使計陷害旁人,倒是花樣百變。
“那也不能就這樣定了我的罪吧!”
“所以,希你回警局配合我們調查。”警察叔叔指了指電梯那邊,示意我隨他們回警局。
“好!”
我相信他們能給我一個清白。
并不知道,我隨他們走進電梯的一幕,被盛澤拍了下來。
他一轉手發給了在江城的記者。
我是省狀元的名頭,已經激發了他們的興點,再加上媽媽的職位,再度讓他們嗅到了款新聞的苗頭。
前后不到一個小時,“省狀元殺人”、“省一把兒仗勢欺人”等等的消息已經傳遍江城。
還有一些營銷號污蔑我在校期間長期霸凌同學。
甚至,我還經常和校外的小混混廝混。
這些消息,我是在京市派出所,接筆錄時,不經意間從其他工作人員的議論聲中聽到的。
現在網上的風向,都在盯著媽媽這個高-如何救。
一旦手,媽媽就是徇私枉法。
若是不手的話。
哪怕日后因為證據不足不再定罪于我,只要警方現在調查進展緩慢,錯過我去北大報道的日子。
我這個省狀元也會被踩在泥里。
畢竟沒有一個高校,愿意接一個背污名的學生。
到了那時,林沐瑤再模仿我的字污蔑我做了什麼壞事,沒有幾個網友會看到證據再污蔑人的。
那時的蘇錦,恐怕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這樣一環扣一環的陷害,不是盛澤一個人的腦子就能想到的,看來這背后還有盛云龍的手筆。
他想毀了我,更想拉媽媽下水。
呵。
當年爸爸對他的救命之恩,換來的就是今日的陷害啊。
我坐在黑漆漆的狹小房間里。
說不忐忑不著急是假的,恨不得馬上長出一雙翅膀可以飛出去。
可是。
我心里也清楚,這種時候不會有人站出來幫我,只求遠在江城的媽媽不要在心急之下,中了人家的圈套。
至于我還能不能按時去北大報道……
只能且等且看。
這個盛夏的晚上,悶熱也漫長。
開在小黑屋上方的小小窗口,像極了上一世盛澤為我安排的,神病醫院里的病房,看不到一星。
我努力安自己,要靜下來心,要冷靜。
遇事不能急。
一定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一直到了后半夜,就在我屈膝靠墻,昏昏沉沉的剛要睡著時,忽然燈一亮。
“蘇錦,你的律師來了。”
大半夜的,是媽媽找來的?
我急忙起。
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作,麻了,起到一半,踉蹌著差點跌倒。
一只有力而結實的手臂在這時摟住我的腰。
“出息了,我才出差幾天,你就把自己整進派出所?”
來人居然是盛晏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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