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烈這話說得中肯,但對於舒清雨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
舒清雨臉瞬間煞白,一直以為姚烈喜歡在床上風萬種,可現在,從他裡,卻說出了“像是賣的”、“掉價”這種話。
無一不是踩著的自尊,將的臉皮撕得淋淋的,一點臉面都沒有。
知道姚烈不是故意要說這種話來貶低,可就是這種無意中說出的話,才最扎心。
要姚烈心裡,從來就沒有瞧得上。
哪怕以前還是個純潔小姑娘,被他追求的時候,他也從沒想過要對負責,不過將當做個獵罷了。
獵到手,吃膩了,也就拜拜了。
起先,以為自己會是例外,能讓姚烈這個浪子在這裡停泊。
後來,發現姚烈摟著別的人打面前過,明明看到了,臉上卻毫沒有愧疚之,便知道,不過是個過客而已。
所以,沒有哭,沒有鬧,也沒有提分手,因為即便姚烈有了新歡,對也還算不錯。
分手是姚烈提的,因為他的新歡不許他跟舊藕斷連。
姚烈給了很可觀的一筆分手費,瀟灑地離開。
現在,連姚烈的人都算不上,頂多算個飯後消遣。
舒清雨心裡跟針扎似的,這種階層分明的無力,讓覺得自己像是泥坑裡的狗,可以任人踩賤。
不甘心。
不甘心活在骯髒的泥濘中,要往上爬,爬得比誰都高,誰都不能欺負輕視。
不過,姚烈也算是提醒了,往後,不能再這樣了。
現在還是個大學生,是該表現得清純懵懂些,讓人覺得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即便已經不是完璧之,也要裝得讓人認為,是年紀小不懂事,被壞男人騙了,而不是為了攀高枝心甘願上的別人的床。
沒工夫傷春悲秋,舒清雨環著姚烈的脖子撒道,“你幫我留意著些,要是知道他份,一定記得要告訴我呀。”
“喲,還真對他興趣了呀?”姚烈一臉不滿地掐了把舒清雨的腰,“怎麼,剛剛老子把你喂得不夠飽?還有力想別人,不如再玩點兒刺激的?”
“不要了~”舒清雨心裡一陣厭煩,最近姚烈的玩的這些花樣越來越離譜了,有些都接不了,“我媽出車禍骨折了,還在醫院住院呢,我明天要早起去醫院照顧。”
要不是為了讓姚烈給轉賬爽快,才不會忍著噁心順從姚烈用那些從來沒見過的輔助工。
姚烈詫異地挑了下眉,“怪不得聽說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呢,原來如此,待會兒我微信給你多轉點,缺錢可以跟我說,咱倆這關係,我肯定不能虧待你不是?你這是連你媽出車禍了,還那兒得忍不住要約我來開房?”
姚烈私心裡覺得是自己調教有方,床上技了得,才讓舒清雨這麼飢難耐的約他來開炮。
舒清雨藉機醞釀出幾滴淚花,“你也知道,我從小跟著我媽生活,爸爸從來沒管過我,外公外婆又在國外,我媽突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我連個求助和商量的人都沒有,我不知道該找誰……我、我心裡其實害怕的,我……我只想找個人說說話,可我又不知道找誰,所以……”
姚烈看著舒清雨眼淚汪汪的樣子,心裡並未有多容。
可到底兩個人溜溜地躺在一個被窩裡,他也須得做做樣子,象徵的安幾句,“你瞧我多疼你,朋友晾在一邊,專門來陪你,有幾個前男友能做到我這樣的?”
舒清雨眼裡眼噙著淚珠,可憐兮兮地盯著姚烈,“我知道,你對我最好~”
“好了,別哭了,我不弄你了,現在就給你轉賬。”姚烈說話算話,當即拿出手機,給舒清雨轉了一筆錢,“好了,你睡吧,我有點事,就先走了。”
姚烈說著,已經掀開被子起,既然舒清雨不讓他玩兒了,他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就沒必要再在這兒過夜了。
即便舒清雨對姚烈並沒有多了,可看到姚烈如此冷靜的離,毫留都沒有,心裡還是酸楚不舒服,堵得慌。
偏偏,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很是通達理地跟姚烈say goodbye。
從起床穿服到出門,姚烈看都未曾看舒清雨一眼,床上跟床下,判若兩人。
好在舒清雨已經習慣了姚烈這種態度,在看到姚烈給轉賬的數額後,心裡堵著的那口怨氣也消散乾淨了。
姚烈註定只是的過客,需再另覓良人。
唐庭庭微信推給的那個小子杜城……只聊了三兩句,便看出來了,那小子喜歡的人是唐庭庭。
也沒暴自己想泡杜城的心思,就以唐庭庭表姐的份跟杜城聊著,偽裝了一個替追傻小子出謀劃策的知心大姐姐形象,先跟杜城混再說。
因為對褚辭末的份的懷疑,舒清雨特意拿著手機,在網上搜了一下“褚辭末”的名字,什麼都沒有。
就算按照媽跟講的,褚辭末曾經有一家小公司,後來破產了,這些應該能在網上查到一點蛛馬跡的吧?
偏偏什麼都沒有,這就很難讓人琢磨了。
查不出頭緒,舒清雨鬼使神差地點開了舒窈窈的微信,發了一條資訊:【姐,姐夫的爸媽是做什麼工作的啊?家住哪裡?】
訊息發出去,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很晚了,而且這話問得很唐突,且不是該問的。
舒清雨手忙腳地想要撤回,結果一不小心點到了刪除。
“……”舒清雨懊惱地看著手機,這下好了,想撤回也撤回不了了。
為今之計,只有好好兒編個理由,明天好搪塞舒窈窈,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問姐夫的家庭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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