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窈呶呶,“咋的,我自己老公,還不許手腳了?”
“轉了?”褚辭末咬了口舒窈窈的肩膀,“好,以後繼續發揚。”
“嘶……屬狗的啊你!”舒窈窈瞥了眼肩膀上的牙印,“我這細皮的,你也下得了。”
“君子口不手。”褚辭末了舒窈窈溜溜的臉蛋,“就是細皮,吃著味道才香。”
“……”舒窈窈早已習慣了褚辭末的裡時不時地蹦出幾句話,“越來越不正經了。”
“還有更不正經的,我慢慢說給你聽。”褚辭末說話間,已經住舒窈窈。
淋浴頭裡的水還嘩嘩地噴灑著,卻掩不住滿浴室的旖旎。
朦朦的霧氣中,約有兩個影子在搖晃,時緩時疾……
次日,清晨。
舒窈窈在褚辭末的懷裡醒來,剛一,四肢百骸便傳來一子痠痛。
昨晚,他們頭一次沒有做安全措施的縱慾,褚辭末跟上了發條似的,勁兒全用在上了。
好在褚辭末還有點理智,沒有太瘋狂,不然現在肯定還睡不醒。
因為昨晚鬧得太晚,舒窈窈已經渾沒勁兒了,完事兒了也沒起去洗澡。
推了把半在上的褚辭末,“起來趕洗澡,待會兒要去機場接機了。”
褚辭末看了下手錶,確實是不能再睡了,去接機,可不能遲到。
兩人穿戴整齊,去酒店接了舒雪才一起去機場。
舒雪坐在後座,打量著褚辭末,“聽說你以前自己創業,有個小公司?經營不善破產了?”
“是。”褚辭末聽出舒雪略帶不看好的語氣,“是我太年輕了,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雖然公司沒了,但好在沒有欠債,現在也有穩定的工作,不會讓窈窈跟著我吃苦的。”
舒雪點點頭,“你也別怪我老是對你問東問西,窈窈媽媽不在了,我就是半個媽,窈窈吃了這麼多年的苦,我希的老公是個對知冷知熱、有掙錢養家的。”
褚辭末態度誠懇,“我明白,只要窈窈想要的,我都會滿足。”
從小到大,還沒有誰這麼質問過他,換作是別人,他要麼不理,要麼就一個眼神殺過去了,也就是舒雪是舒窈窈的小姨,也因為舒雪的目的是出自於對舒窈窈的關心,所以,他才不覺得冒犯,耐心的回答。
舒雪輕笑一聲,“年輕人說話就是狂,窈窈缺的東西多了,你哪能樣樣都滿足?不過……如今找到了家人,是名正言順的唐家大小姐,想要的,爸爸都有能力滿足,你也省心了不。”
舒雪這話說的,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明裡暗裡都在說褚辭末撿了大便宜,能娶到舒窈窈是他的福氣,也是他運氣好,可以為順章集團董事長的乘龍快婿。
“小姨……”舒窈窈不樂意聽到有人這麼誤解和貶低褚辭末,“辭末他不是貪慕富貴的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二話不說就把三十多萬的彩禮給我養母,還不介意我什麼都沒有就嫁給他,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他一直都對我好的。”
“是嗎?他對你很好,為什麼你們會離婚又復婚?”舒雪儼然還是對褚辭末抱有懷疑,“你們當時離婚,總歸是有原因的吧?好,也不可能會鬧到離婚的地步不是?”
褚辭末正要解釋,沒舒窈窈按住了。
有些事,還是從裡說出來比較合適,褚辭末再怎麼說,小姨肯定也不會盡信。
“那段時間,正值他公司遇到困難的時候,他怕背上債務連累我,害我要跟著一起苦,所以才故意跟我冷戰,我跟他離婚,離婚的時候,他把卡里僅剩的兩百萬給了我,讓我買了現在住的這套房子。”
“我本來以為,這輩子跟他老死不相往來了,後來才知道他公司破產,無分文,卻一直瞞著我不讓我知道,我想復婚,他不同意,說他不能像以前那樣給我富足的生活了。”
“可我看重的是他這份為我著想的心,如今,他雖然公司沒了,但在新公司工作還算不錯,所以我們選擇復婚重新在一起,並不是因為破裂或者他道德上有什麼瑕疵才離婚的。”
“這樣啊……”聽舒窈窈這麼一說,舒雪倒是有點對褚辭末刮目相看了,只聽唐順章說舒窈窈的老公是個沒本事的窮小子,想必是能力跟不上野心,才會導致公司破產。
這種投機取巧的男人,肯定是心不正,保不齊會對唐家的家產歪心思。
可現在看來,褚辭末好像也不是唐順章所猜想的那種人?
畢竟,侄兒跟褚辭末離婚又復婚那段時間,唐順章還沒有跟舒窈窈相認,連舒窈窈都不知道爸爸是順章集團的董事長,褚辭末更不會知道了。
“看來是我多慮了,既然你們倆要好,也算是經歷過波折了,以後就好好兒地在一起,唐家雖好,但那兒到底還住著個後媽,你可要護著窈窈,不能讓那對母的欺負。”
褚辭末暗覺舒窈窈這小姨打聽的全面,昨天才回A市,不僅對舒窈窈的近況很是瞭解,連唐順章家裡的況都知道,看來,的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您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窈窈一汗。”
舒窈窈怕舒雪又問褚辭末一些其他的問題,主轉移了話題,“對了,小姨,你現在在哪兒定居呢?怎麼沒見妹妹?”
舒窈窈記得,媽媽出事的那年,舒雪的兒才三歲,如今十八年過去,應該是二十一歲的大姑娘了,但時間太久遠,已經記不太清妹妹的名字了。
舒雪:“清雨在鄰省念大學呢,已經大三了,課業多,不好跟著我一起過來,等元旦放假了,再帶來見見你。”
舒窈窈約記得,在馬清雨兩歲的時候,小姨跟小姨夫就離婚了,至於為什麼離婚,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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