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窈暗罵褚辭末不是個東西,在床上討不到好了,竟把歪心思到這兒來了。
說什麼手腕扭到了,簡直是睜眼說瞎話,剛剛他還抱著進屋來著,當真是瞧不出半點問題,這會兒就不中用了?
“實在不行,你換個手不就了。”舒窈窈說著,就想要撤出浴室。
褚辭末一把拉住舒窈窈,“左手不是常用手,不順手。”
舒窈窈無奈扶額,“我沒幹過這事兒,手生。”
褚辭末沒料到舒窈窈裡竟是會冒出“手生”兩個字,原來,“手生”這詞兒還能這麼用?
“一回生,二回。”
舒窈窈不懷好意地了手,“還有二回?你這意思……以後都想這麼解決了是吧?那行,以後都這麼辦!”
“……”褚辭末發覺,舒窈窈這小妮子愈發的會“舉一反三”了,居然藉著他的話給他下籠子,他這真要是接了舒窈窈的話茬子,豈不是直接把自己給坑了?
因小失大,自是得不償失的。
他倒也沒真的想要舒窈窈來幫他,就是想看看舒窈窈會作何反應,本以為會紅了臉,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長了,臉皮厚了,這點小場面,本就唬不住了。
褚辭末衝舒窈窈擺擺手,“出去吧,看著頭疼。”
“好嘞!”舒窈窈樂呵呵兒地幫褚辭末把浴室的門關上,也算是全而退了。
褚辭末掉服開啟花灑,溫熱的水衝遍他全,一閉上眼,全是方才舒窈窈撒衝他說的那些話,上火是真的,不過,他也沒打算手洩火了。
總歸自個兒會消停下去的。
褚辭末想著,舒窈窈明天要見小姨,從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很珍重這份親的。
既是如此,那他明天自然是要在小姨面前留個好印象的,如此,小姨才能放心的將舒窈窈到他手裡。
舒窈窈看著褚辭末沒一會兒就洗完澡出來了,不由詫異,他這麼快就解決完了?
這可不像褚辭末的風格啊,平常在床上不是生龍活虎的嗎,這時間不對啊。
褚辭末一眼就瞧出舒窈窈心中所想,忍不住拍了下舒窈窈的腦門兒,“你這一天到晚的,腦子裡就不能裝點兒別的?我好得很,你就等著明晚看我怎麼收拾你吧。”
舒窈窈抱著睡衝進浴室,將腦袋探出來,笑瞇瞇地看著褚辭末,“可以開車,但別超速,留我一條小命。”
褚辭末也是被氣的沒脾氣了,一男一開車,哪有不超速的?
罷了,明晚可就是他說了算了。
舒窈窈洗完澡出來,褚辭末正在打電話,一看到舒窈窈,褚辭末便對電話那頭說了句“就這樣,明天再說”,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什麼啊?有什麼我不能聽的?”舒窈窈佯裝生氣的嘟囔著,“我一出來你就掛電話?”
褚辭末手將舒窈窈撈到他邊躺下,“工作上的事,你要聽?”
“算了吧,睡覺。”大總裁要理的事,這種小菜鳥肯定是聽不懂的。
褚辭末手臂環著舒窈窈的腰,關了燈,“舒窈窈,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婚禮?”
“婚禮?”舒窈窈的眼裡閃現過一意外,完全沒往這想,褚辭末竟是想到了。
原以為,就這樣好,跟褚辭末也算是日久生,又有結婚證,是合法的夫妻,不需要其他的東西來錦上添花。
可褚辭末問想要什麼樣的婚禮時,心裡還是免不了有期待。
哪個孩不想為自己心的男人披上婚紗,為最的新娘呢?
可這麼多年來,一直被章琳不停地吸,除了學習和工作,就是掙錢,不得息,本沒想過自己會那麼早結婚,也從來沒有憧憬過自己的婚禮。
以至於,現在褚辭末突然問,腦子裡竟是一片空白。
前些天,倒是在手機上刷到別人的中式婚禮,子坐船而來,男子在岸邊相候。
船靠岸的那一瞬,男子接過子的手,將攙扶上岸。
水與路的相接,手與手的相牽,好似將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連線在一起,此生不離。
舒窈窈喜歡這種微妙的儀式,讓心生神往。
褚辭末既然這麼問,自然是願意以的意願為重,希能給一場永生難忘的婚禮的吧?
舒窈窈又何嘗不期待?可是,現在不能。
如果跟褚辭末近期辦婚禮,為褚辭末父母的褚靖昇和唐惜微肯定是要出席的。
天下沒有不風的牆,怕是隔天就有新聞出來,日昇太子爺結婚了,跟褚辭末都會被暴在網路之上。
屆時,不論是章琳母子,還是唐順章,都會對待價而沽,在他們眼裡,就不是自己了。
每個人都會對“好”,所要找尋的真相,可能就會被永久埋藏。
當年,母親明明是死於朱曼之手,為何後來會定案為失足墜崖,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需要慢慢兒去查清。
故意讓唐順章看到在養母家過得委屈窩囊,就是為的能順利回唐家,跟仇人接,好慢慢弄清楚當年的真相。
要是唐順章知道了是褚家,為了討好褚辭末,自是不得時時刻刻能跟褚辭末膩在一起,哪裡還會讓回唐家住?
但現在又沒法告訴褚辭末,的生母是死於朱曼之手。
褚辭末要是知道了,肯定不同意回唐家去住。
畢竟,住進唐家,就等於天天在殺人兇手邊晃悠,褚辭末怎麼肯讓置於危險之中。
朱曼能殺母親,且功逍遙法外,保不齊也有膽子再殺第二個。
褚辭末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聽到舒窈窈回應,不由蹙眉,“不願意?”
換了是別人,不得他褚辭末昭告天下,說是褚辭末的太太,偏舒窈窈生怕別人知道他是老公,搞得他好像是個得不到名分的男寵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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