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窈所有床上方面的經驗都是從褚辭末這裡獲取的,關於褚辭末說的,還有好多姿勢要解鎖,一點概念都沒有。
這……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扭間,舒窈窈還有點好奇。
跟褚辭末同床共枕這麼久了,完全不排斥跟褚辭末的親接。
而且,不得不承認,褚辭末從來不會弄得不舒服,每一次,也沉迷的。
所以,有時候順其自然也好?
適當的調,有助於兩人更。
所以,舒窈窈眸微妙的閃了閃,化被為主,直接雙手攀上了褚辭末的脖子,“行啊,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還有什麼更厲害的。”
一句話,起萬般火。
褚辭末本就衝上腦門的慾,登時噴薄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淋浴能衝去兩人上一天的汙濁,卻澆不滅裡的火。
那一簇一簇的慾,如同被堆得高高的燒得正旺的柴火,十分灼人。
舒窈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浴室的,只知道花灑裡的水淋在熱乎乎的,卻不及褚辭末上的熱度。
燈,在眼裡晃,而……在褚辭末眼裡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舒窈窈已經能預想到,自己明天起床邁不開、直不起腰的樣子了。
微微的亮從窗簾裡進來,舒窈窈眼皮沉沉,渾癱如泥,連罵褚辭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傢伙,褚辭末真的猛如虎,戰到了天亮。
運過度的後果顯而易見,兩人沉沉地睡了一個上午,要不是舒燦燦沉不住氣給舒窈窈打來電話,手機鈴聲將他們吵醒,他們還會繼續睡到晚上。
看到來電顯示是舒燦燦,舒窈窈直接將手機摁了靜音,不結束通話,但就是不接。
還以為舒燦燦和章琳能有多沉得住氣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他們越是心急,越是吊著他們,反正的骨灰罈已經完好無損的埋回去了,舒燦燦拿走的,不過是個假貨而已,完全不需要慌。
褚辭末一把將舒窈窈按回自己的懷裡,聲音朦朧,“接著睡。”
舒窈窈順勢將腦袋往褚辭末的懷裡拱了拱,反正也還沒睡好,那就接著睡唄。
還沒睡著,唐惜微的電話又打過來了,褚辭末瞇著眼睛到枕頭邊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聽後直接到,“媽,中午不下去吃飯了,晚上再我們吧,困著呢。”
唐惜微聽著褚辭末明顯還沒睡醒的嗓音,忍不住八卦道,“你倆還在睡呢?晚上忙啥去了?”
“就是你日盼夜盼的事唄。”褚辭末沒告訴唐惜微,他跟舒窈窈一直有做避孕措施,昨晚一盒套套用了一半。
唐惜微一聽這話,登時笑得合不攏,雖然上說著“別太累著兒媳婦”,但腦子裡已經開始浮現出自己帶孫子的畫面了,別提有多高興。
“行吧,那我就不打擾你們睡覺了,晚上記得下來吃飯。”唐惜微樂呵呵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拿著手機,已經開始在網上瀏覽各種孕婦和寶寶的用品了。
連續給舒窈窈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未接聽,舒燦燦的心態徹底崩了。
“媽,昨晚你說可能是太晚了,舒窈窈睡著了沒看到,可現在已經中午了,今天是工作日,應該在上班才對,不可能還沒看見吧?”
“可是不僅到現在都沒聯絡我們,連我的電話也不接,到底什麼意思啊?”
章琳原本是信心滿滿的,可等到現在,心裡也確實沒底了,“難道是照片圖黑乎乎的,看到是你發的訊息,本就沒點開大圖看,所以不知道你發的是你墓地的照片?”
舒燦燦想著,舒窈窈討厭他和章琳,還真有可能是直接忽視了他發的資訊,“也不接我電話啊,又不知道住哪裡,怎麼提醒看照片?”
章琳了拳,瞥了下窗外,“你趕去車裡,對著你的骨灰罈拍一張照片發給,拍清晰點,給個特寫,不用點開看大圖,也能一眼認出那就是你的骨灰罈。”
大白天的,舒燦燦倒也不害怕了,拿著手機匆匆就下了樓。
沒一會兒,舒燦燦就回來了,“媽,照片發過去了。”
章琳瞧了眼舒燦燦發給舒窈窈的那張照片,滿意的點了點頭,想著,這樣應該妥妥可以拿舒窈窈了。
可惜,這會兒舒窈窈疲乏得很,窩在褚辭末的懷裡,又進了夢鄉,本不知道舒燦燦有發訊息過來。
即便看到了,也本不會搭理。
十分鐘過去,舒燦燦又開始焦慮了,“中午這個點,午休時間啊,應該不會沒空看手機的啊,怎麼還沒反應?”
“可能在吃飯呢,再等等。”章琳上安著舒燦燦,其實心裡也開始擔憂起來。
一等再等,半小時過去,舒燦燦發出去的訊息猶如石沉大海,杳無回應。
舒燦燦已經焦躁到坐立難安,“媽,本就不理啊,我該怎麼辦啊媽,我不想坐牢,你救救我,我不能坐牢啊!”
章琳咬著牙,舒燦燦大失方寸,又何嘗不是忐忑不安,搞不好,跟兒子都要坐牢。
舒窈窈連的骨灰罈都不顧了?章琳不信。
可舒窈窈確確實實一點靜都沒有,這完全不在計劃之,徹底讓陷自我懷疑。
“媽,你說句話啊!”舒燦燦儼然已經六神無主,腦子裡一片混沌,好似天要塌了一般。
“你別吵,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章琳今天上午已經回舊房子小區驛站取了快遞,法院傳票上寫明瞭開庭的時間,就在八天後,留給的時間不多了。
舒響那邊態度都強得要死,半點都不肯鬆口,求他們撤訴是不可能的了。
本想指舒窈窈,可到現在,連舒窈窈的人都見不著。
舒燦燦被提起公訴的時間也跟差不了幾天,兩人都是火燒眉,怎麼能不急?
“不行,不能這麼等下去了,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見到舒窈窈人,不過是裝淡定而已,要是你不好使,以前也不會被我威脅那麼多次了,這回一定也不會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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