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辭末報復地在舒窈窈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才鬆開舒窈窈,起往駕駛座而去,一本正經的樣子,好似剛才想幹壞事的人不是他。
逃過一劫的舒窈窈,毫沒有鬆一口氣,反倒是有些鬱的坐在後座上瞪著褚辭末的後腦勺,覺得自己像一盤香噴噴的菜餚,會被褚辭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荒郊野嶺,也沒膽子下褚辭末的車,比起遇到壞人,那……還是被褚辭末吃吧。
褚辭末毫沒有被遏制慾的不快,反倒心甚好,畢竟,一想到能將舒窈窈擺各種姿勢,他就……興,恨不得一腳油門就能踩到家。
“要開個半小時才能到家,你躺著瞇一會兒。”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兒補充力,後半夜,有的折騰。
當然,後面的話,褚辭末段然不會講出來的。
舒窈窈只以為褚辭末是好心,他這麼關心,心裡自然也過意不去,“你病還沒好全,老是這麼折騰你,難為你了。”
“沒什麼,禮尚往來。”褚辭末想著,待會兒可不就得折騰舒窈窈了,“你既然諒我辛苦,那我有需要的時候,也希你能捨命陪君子。”
舒窈窈沒聽出褚辭末話裡的歧義,還傻不愣登的點頭,“應該的應該的,有需要你儘管說,我但凡說個‘不’字就不姓舒。”
褚辭末十分滿意舒窈窈的回答,“嗯,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相信舒窈窈不是賴皮的人,他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這可是舒窈窈親口承諾的,敢不兌現?
舒窈窈想著,褚辭末這般手眼通天的人,又有什麼能需要幫忙的呢?完全沒有用得著的地方,不過是一句託詞,但卻真心希,褚辭末真像需要他那樣地需要。
回到家的舒燦燦,一時間不知道將骨灰罈藏到哪裡去,索找了個紙箱子,將骨灰罈包裹起來,直接放在了車子的後備箱裡。
本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舒窈窈應該怎麼都不會想到,的骨灰罈就在他的車上吧?
舒燦燦為自己的聰明頭腦到竊喜,“爸,這麼晚了,就在這兒睡吧。”
舒奉山擺擺手,“我打車回工廠宿舍,省得見著你媽了又吵架。”
實際上,舒奉山不想見章琳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舒燦燦車裡擺著個骨灰罈停在小區裡,他於心不安,怎麼可能睡得著?
還不如離得遠遠的,眼不見為淨。
舒燦燦倒是也沒多想,只想趕回去跟章琳商量下一步要怎麼做,“小區門口打車很方便,爸,我就不送你了啊。”
與舒奉山告別,舒燦燦火急火燎地乘電梯上了樓。
章琳一直等在客廳沒睡,聽到走廊的腳步聲,便知道肯定是舒燦燦回來了。
舒燦燦剛走到門口,門就開了,“媽,小琴睡了嗎?”
這件事,他們揹著汪小琴做的,自然害怕汪小琴知道。
章琳送舒燦燦了眼,“沒呢,還在打遊戲,咱們說話小點聲。”
“你的骨灰罈呢?藏哪兒了?”章琳低著聲音,眼睛時不時地瞄主臥的門,隨時注意著汪小琴的向。
舒燦燦一臉的得意,“車子的後備箱裡,用裝了快遞的箱子套著,完全看不出來。”
章琳贊同地點點頭,“行,讓你拍的照片呢?直接發給舒窈窈,一個字都不用說,等親自去你墓上瞧了,自然會主聯絡你的。”
章琳說什麼,舒燦燦便照做,將照片發到舒窈窈的微信後,眼裡著一希,“媽,這次應該沒問題吧?”
章琳冷哼一聲,“這死丫頭不在乎我們的死活,但你不會不管的,要是敢不聽我的,我就揚了老東西的骨灰!”
“媽!”舒燦燦急切地喝住章琳,“的骨灰就在樓下,你別說話。”
因為有了在墓地裡恐怖“鬼”哭聲的影,舒燦燦對舉頭三尺有神明深信不疑,就怕惹禍上。
章琳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改口,“我不過就是打個比方而已,沒想真的那麼做,媽,你別怪我啊,我也是為了燦燦的前途。”
舒窈窈在收到舒燦燦發來的照片後,舒窈窈的臉眼可見的低沉了下去。
雖然早已知道舒燦燦的所作所為,但在看到的墳墓被挖開的照片,心裡還是跟刀割似的。
有些人,竟是惡劣到讓土為安都不能,簡直該死!
照片裡那黑黝黝的大坑,猶如深淵,釋放著所有的罪惡,而墓碑上鄺蕓慈祥的面容,將那罪惡吸納,讓滿眼戾氣的舒窈窈暴躁的緒漸漸安定了下來。
褚辭末從後視鏡裡留意到舒窈窈的緒變化,雖然不知道舒窈窈看到了什麼,但也能猜到個大概。
看到舒窈窈自己慢慢將不好的緒消化,他聲道,“嗯,舒窈窈這算是……長了?”
舒窈窈角突然裂起一抹惻惻的笑意,“我突然想到一個讓舒燦燦和章琳做噩夢的辦法,又需要你幫忙了。”
舒辭末挑眉淺笑,“樂意效勞。”
“嗯……準確的來說,是要麻煩一下你的劉特助。”舒窈窈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就是……不知道劉特助膽子大不大。”
褚辭末像是猜到了舒窈窈想要幹什麼,直接將手機解鎖丟給舒窈窈,“你想要他幹什麼,直接打電話跟他說,他不敢不從。”
舒窈窈心裡一邊為劉異到抱歉,一邊毫不客氣地麻煩劉異幫忙給鄺蕓的那些“鄰居”的墓碑錄影片。
“麻煩你錄完影片後,再做一些恐怖的特效,比如……墓碑的後面,突然冒出一個頭,又或者骷顱手什麼的,怎麼嚇人怎麼來。”
“哦,對了,最好是在再配點音效,像是‘你打擾我睡覺,我也要讓你睡不著’之類的,主打一個驚悚刺激。”
舒燦燦他們既然敢不做人事,那就讓“鬼”來治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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