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窈無語的看著褚辭末,這傢伙,還真是給條條路都堵得死死的。
“闖紅燈”啊,怎麼可能不介意?
為了一時的歡愉,拿健康開玩笑,那才是最傻的。
“不好意思,你這生意我不做了。”舒窈窈可沒真打算跟褚辭末滾到一起。
“呵,怕了?說了大話沒法圓?”褚辭末似笑非笑的看著舒窈窈,完全不給眼神閃避的機會。
雖被看破,舒窈窈卻不願承認,“我只是單純不想做你生意而已,我還有事,你把車門解鎖。”
褚辭末眸仿若灑了一層灰,晦暗不明,“舒窈窈,你的如意算盤打不響的。”
“???”舒窈窈不明白,褚辭末突然來這麼一句,什麼意思?
褚辭末只是笑笑不說話,令舒窈窈心裡更是沒譜,默默地從褚辭末手裡拿回自己的手機,“你把車門解鎖,我告訴你件事,方便你跟方鼎軒談投資。”
褚辭末卻一副全然不興趣的樣子,本沒作。
“不是……你不是說你的公司現在缺資金嗎?”舒窈窈怎麼覺得,褚辭末好像一點都不心急的樣子?
“嗯,所以呢?”褚辭末一臉的雲淡風輕。
“你、只要你給我開門,我有辦法讓方鼎軒答應給你投資,真的!”舒窈窈實在一秒都不想在車裡多待了,褚辭末的緒一會兒風雨來,一會兒又暖風和煦的,遭不住。
怕自己跟褚辭末單獨待久了,會神分裂。
褚辭末雖然並不需要投資,不過,他倒是想聽聽看舒窈窈有什麼辦法,能這麼篤定的認為能說方鼎軒投資,“說說看。”
“下車再說。”舒窈窈只以為褚辭末是被說了。
褚辭末卻是看了眼窗外,八九點,晚高峰,路上人來人往,不由蹙了蹙眉,似有不滿,“你想曝我們之間的關係?”
舒窈窈自然明白褚辭末的顧慮,也不樂意被人看到跟褚辭末在一起,“那我事先說好,我跟你講完,你必須讓我下車,不能以任何理由限制我人自由。”
褚辭末微微點了下頭,“說吧。”
舒窈窈心知褚辭末這人,要麼不答應,答應了就會說到做到,這才將早上聽到那孩子說的那些告訴褚辭末。
在聽到那生跟相好的約好在排卵期賭一把,懷孕了就栽贓到方鼎軒頭上時,褚辭末的眼皮明顯抖了一下。
他跟方鼎軒打歸打鬧歸鬧,但從小到大的哥們兒,被人當大冤種糊弄,他這做兄弟的哪能忍得了?
褚辭末向來冷慣了,如今27了,也不過經歷了舒窈窈這麼一個人而已。
一時之間,他還真有點難以置信,那不知所謂的人,竟能如此戲弄他兄弟的。
眼看著褚辭末的臉越來越暗沉,舒窈窈瞠目結舌的了下褚辭末的手臂,“你幹嘛這麼生氣?被綠的是方鼎軒又不是你,你還共上了?”
舒窈窈哪裡知道,褚辭末跟方鼎軒是屁一起長大的兄弟。
若是舒窈窈的閨被渣了,指定比褚辭末還激。
“你確定沒看錯?”褚辭末相信舒窈窈說的是實,可這事兒馬虎不得,萬一看錯了,認錯了人,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人頭上,也不太好。
“沒看錯!”舒窈窈當時就對那生說的話極度震驚,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早上出門就穿的那服呢,現在也沒換,就算人有長得相似的,但長得一樣,穿著一樣,且住在同一個地方,是本人沒跑了吧?”
“行,我知道了。”褚辭末嗓音暗沉,他知道方鼎軒對這個朋友還上心的,不然也不至於為了跟家裡鬧翻。
“以方鼎軒的實力,想要查應該不難,只要他確定你說的是真的,便欠你一個人。”舒窈窈想著,這下應該算是幫了褚辭末大忙了吧?
不求褚辭末渡過難關了能對恩戴德,只要他不再幹擾私人生活就行。
“嗯。”褚辭末倒也沒反駁,直接轉了兩千給舒窈窈,“算是對你訊息的酬勞了。”
想著褚辭末生意能談,不知道能賺多個兩千,便毫無心理負擔的收下了這兩千塊。
給章琳的中秋紅包算是有著落了。
但是,不會給的那麼幹脆就是了,否則,以後章琳會變本加厲。
“別人的事談完了,說說你自己吧。”褚辭末倒是覺得沒必要那麼著急破方鼎軒的那位,等那人真懷上孩子,滋滋的想把方鼎軒套牢時,再讓夢碎,也不遲。
“我有什麼好說的?”舒窈窈明知道褚辭末是什麼意思,卻故意裝佯。
褚辭末修長的手指描摹著舒窈窈的臉部廓,像是在把玩一件有趣的玩,“雖然你跟那男的是做戲,但不得不說,我心裡這子火還在燒,怎麼辦呢,即便是做戲也不行呢!”
“我這人……呵,還真算不得大方,你說我變態也好,有病也罷,我現在說的話,你一個字一個字的聽清楚了,好好兒記著。”
“不許再以任何形式跟別的男人調風弄月,虛假意也不可以,別心存僥倖以為我發現不了,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開玩笑。”
“今天的事,雖然事出有因,但你也不全然無錯,得給你點兒懲罰,讓你長長記,知道什麼錢能掙,什麼錢不能。”
完全不給舒窈窈反應的機會,褚辭末手心過舒窈窈的脖頸,直接扣住了的後腦勺,整個人覆在上。
舒窈窈一聲驚呼,雙手被褚辭末按在椅背上,心跳瞬間了。
褚辭末灼熱的呼吸撲灑在的臉上,如捕到獵的猛,就等著撕咬下的獵了。
這狗男人,該不會是想在這小區大門口跟來場車震吧?
雖然車子有防窺,從外面看不到車子裡,但能看得到外面人來人去,跟在大庭廣眾被刑沒什麼區別。
他想玩刺激,可不樂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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