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課結束的時候,帖子已經發酵得差不多,初羽好奇地追問著溫梨。
“他會不會直接把你送的那些東西都原封不地還給你啊?”
溫梨搖頭,很是自信,“不可能,我送的時候專門挑的一半合適一半尺碼特小的,他肯定會把不合適的都賣掉的。”
初羽不由得對豎起大拇指,簡直太聰明了。
初羽和溫梨從教室出來的時候,果不其然在樓道撞見了正氣勢洶洶趕來的顧聞聲,手里面抱著個大盒子。
“溫梨你有意思嗎?這點東西還至于發個帖子,你要是說要和我顧聞聲難不還能不還給你?”
溫梨慢悠悠地點頭,“那你倒是還給我啊。”
顧聞聲把手里面的盒子遞給,溫梨打開掃了一眼,不由得笑出聲,“我就不說這里面差了多樣東西,你以為真假混放我就看不出來?太小看我了吧,我奢侈品堆里長大的,都不用就能知道真假。”
顧聞聲臉瞬間難看起來,有些口不擇言,“你是不是早就打著這個算盤,我還以為你是真心想送我東西,和我在一起。”
初羽沒忍住在旁邊翻了個白眼,“你就別提真心了吧,之前溫梨送你蛋糕送你茶,不見你有個好臉,自從送這些東西,你就和悅,也有時間吃飯了?”
顧聞聲看向初羽,因為長相問題,初羽比起溫梨那張明艷的臉來說,就是一個小白兔,看著格外好欺負。
“關你什麼事?說不定你和做朋友還是為了錢呢。”
初羽和溫梨聽這種就像聽笑話一樣。
“人越是缺什麼就越是第一反應看重什麼。”
背后一道凌厲的男聲忽地開口。
初羽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過來了,畢竟能一針見又攻擊力強到沒邊的人,除了沈濯也很見。
盛焰早就不爽了,垂眼看了一下箱子里面的東西,最上面的是那條眼的圍巾,他沒什麼耐心。
“什麼破爛東西,一會扔了,放家里礙手礙腳的。”
顧聞聲五強忍著猙獰,這里面他最討厭的就是盛焰,永遠看他的時候高高在上,但在沈濯和溫梨邊的時候,像個哈狗一樣。
不也是看人下菜,還瞧不起他。
溫梨把箱子扔給盛焰抱著,臨走路過顧聞聲的時候,揚眉故意說道。
“其實也可以不讓你還錢的,畢竟是禮嘛。”
顧聞聲眼睛亮了一瞬,看向溫梨。
溫梨看他這樣覺得有意思極了,“但是你每次收禮和看我付錢時候一閃而過的嫉恨厭惡,和你拿著我的東西在同學面前炫耀的得意,讓我特別想看你狼狽的樣子。”
“你不是清流,你是虛榮又嫉妒哦。”
溫梨聳聳肩,笑嘻嘻地追上盛焰的腳步,“扔了干嘛,你幫我捐了吧。”
盛焰還有點嫌棄,“也行。”
初羽看向旁邊一直眼睛的人,“你眼睛進東西了啊?”
沈濯了下眉心,搖頭。
“他玩了一整天手機,一直看小說,一點正事也不干。”盛焰在后面告狀。
沈濯冷冷掃他一眼,“我答辯沒問題才玩,你也一樣?”
“殺人誅心啊!”盛焰哀嚎。
四個人在京大門口分道揚鑣。
因為最近沈濯陪著一起吃減食譜,晚上初羽不吃晚飯,本來沈濯也要不吃的,但被初羽堅決否定。
理由是如果沈濯瘦得比還快,會破防。
初羽站在旁邊看著正在給他自己做晚飯的人,好像從剛剛在學校走廊就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
溫聲問道:“你怎麼了?工作不順利?”
沈濯垂眸看一眼,“還行。”
“那你怎麼臭著張臉,誰惹你了?”
沈濯放下手里面的廚,雙手抱臂認真打量著初羽,“你上次說你寫得是什麼題材的小說來著?”
初羽猛地被問住,想了好一會,確實忘記自己上一次說的是什麼了。
人怎麼可能保證每一次說的謊都一樣。
只能隨便又編了一個,“霸道總裁和他的好運小妻,一胎生八個那種,你好奇這個干嘛?”
沈濯冷哼,還真是次次瞎編,次次不一樣。
“是嗎?”沈濯走近半步,嗓音低沉,漆黑眼神里面抑著風暴。
初羽突然被問得有些心虛,倒也不是不愿意讓沈濯知道,只是...確實有難言之。
“反正我有自己的原因!你別問了!”初羽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連忙說道。
沈濯向來尊重的個人意愿,只是這次不一樣。
“我今天無聊點開一本小說,越看越覺得眼。”他幽幽開口,語氣不善。
初羽察覺出點不對勁來,眼神更加飄忽,怎麼可能就那麼巧,肯定是沈濯在詐!
沈濯看這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虛都寫在臉上了,“我怎麼覺得那個作者的筆名和我朋友的名字很像,更巧的是,怎麼這本文講的是高中暗,男主越看越像我們的一位人呢?”
初羽瞬間炸。
“你胡說!我的男主比江既白好多了,他們兩個一點關系都沒有,只是靈來源而已!又沒說人一生只能暗一個人。”
初羽氣呼呼地說道,絕對不允許別人誤會筆下的角,他們都是獨立的個,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或是衍生。
等反應過來之后,對上沈濯“果然如此”的眼神,才發現自己果然是被這人詐出來了。
沈濯確實不太了解的工作,立馬認錯,“好,是我表達有誤會。”
“所以為什麼寫暗,看來高中很有?”沈濯追問道,語氣有點酸,“你暗江既白都能到寫本書,怎麼沒見給我寫封信呢,連首詩都沒有?”
初羽總算知道這人今天為什麼冷著張臉,原來又是在吃飛醋。
有些尷尬地笑笑,“那都是過去式了,人應該看向現在和未來,比如現在朋友是你的呀。”
“而且重要的也不是江既白,是紀念我唯一一次的時代,你要是計較這個的話,就只能穿越回我高二的時候,這樣你就能變改寫我新生活的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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