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京大計算機人才輩出，就算們這屆沒有沈濯這種變態，那大佬也是數不過來。

毫不猶豫地搖頭，語氣堅定，“那我選第二個。”

沈濯嗓音染上輕笑，像是早就算好了一樣。

“第二個很簡單。”

“我一聲——哥哥。”

初羽從他說“一聲”三個字的時候就屏氣凝神，生怕他說出什麼恥的稱呼來，“還好...”

沈濯看這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覺得自己還是想得太多，居然覺得這人有些稱呼會不出口。

“看來你希的不是這個？”沈濯故意逗。

“不許變卦了！”初羽連忙阻止他再說出什麼，雖然哥哥也膩歪的，但還在接范圍。

“哥哥。”初羽試探地了一句。

沈濯眉骨微抬，聽著糯的聲音，樣子乖巧得不行，他覺得自己心都好了。

“還行，再一聲。”

初羽看他這副得意的樣子，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跑進自己臥室，還一邊喊著，“你等我一下哦。”

沈濯等著看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過了一會，初羽從自己房間抱著電腦出來，放在茶幾上，看向沈濯。

沈濯察覺到一點不對的氣氛。

“干嘛。”

下一秒，初羽指著自己電腦，胳膊撐在茶幾上，兩只手托著自己的小臉，眼地盯著沈濯。

“哥哥，能一下期中考的范圍嗎？”

沈濯冷笑，他就知道沒好事，“可以啊。”

初羽因為他的好態度還有點驚訝，本來以為還要請求好幾次，結果一句哥哥就功拿下。

沈濯起也回了自己房間，拿出一本厚得能砸死人的專業書，放在電腦面前，“范圍，保證都有。”

...初羽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沖。

一本Java專業書600多頁，要是全能記住現在就不應該在這里，應該在全國速記大賽上。

“哥哥——”初羽故技重施，拉長聲調著他，“別的班老師都告訴范圍，就我們沒有，這不公平，每年的范圍都大差不差，你要是不說我就去問盛焰。”

沈濯本來以為初羽還能說出認識的哪個人，聽見這個名字后，他輕嗤出聲。

“你還找他，他連專業書都不知道賣了沒。”

初羽無，那只能厚著臉皮找隔壁班的人問范圍了，但貌似誰也不認識。

“別發呆。”沈濯忽地曲起手指敲了一下的額頭。

初羽吃痛，捂著自己的額頭抬眼看他，“哼，我再也不會你哥哥。”

“無所謂。”沈濯翻著專業書，淡淡開口，“你可以我老師，因為我準備給你補課突擊。”

——

期中倒計時兩天。

“初羽，今天晚上學校旁邊食街開業，我們出去吃夜宵啊？”溫梨電話里面格外激。

初羽有氣無力地回著，“不去了，我快死了。”

“起來，繼續做。”電話里面依稀能聽見沈濯在旁邊的聲音，嗓音有些沙啞。

“怎麼說話這麼沒力氣？大晚上的你干嘛了？”溫梨聽見沈濯的聲音后不八卦起來，語氣曖昧，“我不會是打擾你倆了吧？”

同居生活，孤男寡，有氣無力，還要人起來，簡直就是讓人想非非。

“求你打擾。”初羽抱著手機，“你在哪呢？快帶我出去。”

“我在你家樓下。”溫梨戲謔道，“那我可上去嘍。”

溫梨上去之后敲門，是沈濯開的門，眼神往客廳探了一眼，就看見初羽整個人躺在沙發上，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你們在做什麼...”溫梨看著客廳昏暗，燈都沒開幾個。

沈濯讓開，讓進來，“沒什麼，考試突擊。”

他走到沙發旁邊，看著死活不肯再坐起來的人，有點無奈。

“繼續做，你不起來是吧？”

初羽狠狠搖頭，理直氣壯地看著他，“對，不起。”

站在玄關的溫梨尷尬地笑笑，原來是這個起來，這個繼續做，還以為是什麼限制級聊天。

“溫梨專業也很差的，你幫補。”初羽指著溫梨，好朋友就是要共患難的，“我都被日夜不分地折磨一周了。”

溫梨看了一眼茶幾上面放著的電腦，連忙擺手。

“我家里煤氣沒關，就先回去了。”

說完一溜煙就跑了，初羽一看自己沒救，摟著抱枕一邊在沙發上打滾一邊撒，“我了，想吃夜宵。”

“冰箱有蛋糕。”沈濯不吃這套，“一邊吃一邊敲代碼。”

初羽：...失算了。

本來以為沒存貨，想讓沈濯自己找點事做，等他做好夜宵出來，早就先進夢鄉。

誰能想到沈濯連這個都準備好了。

“你繼續。”沈濯把碟子放在茶幾上，“我去洗澡。”

不然等初羽磨蹭完這點東西后去睡覺，他再洗澡都什麼時候了。

初羽一臉死意地坐在電腦面前，和溫梨聊著天。

“我還以為你每天過得什麼好日子，原來是苦日子，打擾了，考試之前我不會再去你家。”

初羽:“我將會考試驚艷你們所有人。”

溫梨：“怎麼驚艷怎麼驚艷，你還敢當著我們沈老師的面玩手機？”

初羽看了一眼又在公共浴室洗澡的某人，“他在洗澡，不然你以為。”

溫梨：“嘖，你倆還真是，白天做題做恨，晚上做...”

初羽看著言又止的消息，“謝邀，我們只有做題的做恨。”

“沒有。”

憤憤敲下這三個字，剛發出去，就聽見背后一道冰冷的聲音。

“沒有？”

“你意思我不你？”

初羽緩慢回頭，看見站在自己后正在用頭發的沈濯，上赤，還有沒干凈的水珠，下半只圍了件白浴巾。

上薄線條優越，水珠順著沒浴巾中。

連忙捂眼睛，尖出聲，“你怎麼不穿服啊？”

“這不是要回房間換。”沈濯垂眼看，一邊捂眼睛，一邊指風也是沒誰了，“你寫多了？”

他順勢坐下來看電腦屏幕，初羽馬上放棄自己的眼睛轉而去捂電腦，剛剛可是一個字沒寫。

“你快進去換服，別看我電腦！”初羽一只手推著他肩膀。

沈濯看這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起準備回房間，忽地下到一阻力。

初羽也低頭去看，覺自己住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