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索命了啊!”盛焰看著手拿花瓶從樓上下來的溫梨,連忙把沈濯和初羽拽起來,自己躲在他倆后。
初羽也沒搞清楚這是個什麼況,雖然聽說溫媽媽和盛爸爸只是“談”,還沒領證,就算這樣,這兩人怎麼也不是能睡在一個房間的關系。
“先別打,要不先收拾一下房間?”初羽看著同樣隨便穿了件服就下樓的溫梨,小聲提議道。
溫梨看見初羽這才冷靜了些,“你們怎麼來了?”
“今天是周一,要上課的,你沒去,不過還好今天老師沒點名。”初羽離開沈濯,站在溫梨旁邊,幫理著服。
“我們先上樓。”初羽拉著溫梨,事既然已經發生了,現在能做的就是把后果降到最小。
盛焰聽見周一,忽地拍了一下自己腦袋。
“我靠周一?那豈不是我爸你媽要回來?”
我爸你媽,初羽角搐,好清奇的關系。
四個人面面相覷,沈濯看盛焰還愣在原地發呆的樣子,拽著他的領口也跟著往樓上走去,“那還不快點收拾。”
“你別進去了,他倆自己收拾,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沈濯制止住準備進溫梨房間的人,“剛好一會藥送到了。”
初羽也覺得有點尷尬,索和沈濯站在房間外面,順便把剛剛扔出來的抱枕之類的收拾好。
時不時還能聽見里面傳出來的幾聲咒罵。
“就是你強迫得我!我的清白都讓你毀了!”
“別開玩笑了,我就算是喝再多酒都不能看上你,別想趁著我斷片就污蔑我!”
初羽倚在欄桿上面,悄悄和沈濯說話。
“你覺得...是誰先主的?”
沈濯垂眼瞥,“想聽實話?”
初羽點頭。
“溫梨。”沈濯淡淡說道,“不是我對盛焰更偏袒,昨天他酒喝得不多,哪怕像上次走錯房間,也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
“但溫梨昨晚上失,加上酒喝得又多,要是以為是夢,直接把盛焰按倒更有可能。”
初羽聽完他的分析覺得也有道理,“確實,盛焰要是想干壞事,他應該打不過溫梨。”
話音剛落,房間里面就傳來撲通一聲,像是什麼東西砸在了地上。
“溫梨你大爺,給我一拳干嘛。”
“哦,手。”
初羽和沈濯對視一眼,“...”
“你什麼意思,什麼以為是夢就能干出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初羽回想了一想沈濯的話,總覺得這人在暗示什麼。
沈濯輕嗤一聲。
“你朋友,和你干出一樣的事很正常,不過比你還厲害,畢竟你也只敢上手。”
初羽知道他是在說上次走錯房間的時間,“那夢是不控制的,要是有人在夢里親你,你肯定也不會拒絕的。”
沈濯沒說話。
“看吧,讓我說中了。”初羽輕哼一聲,手里握著沈濯的手機,看見件發來的提示消息,轉準備走下樓梯。
一邊里嘟囔著,“不過常說喝酒壞事,果然如此,以后還是喝酒吧。”
沈濯跟在后下樓,聲音染上淡笑,“倒也不能一概而論。”
房子門口,初羽接過送來的小袋子,拆開之后把那盒藥拿出來,忽地發現里面還有點東西。
“這是什麼?”把盒子拿出來。
沈濯站在邊,看著那盒子已經有了預。
初羽打量了一下盒子上面的圖案以及廣告語,反應過來是什麼之后猛地扔在地上,說話都有點結。
“送我這個干嘛啊?我只買了藥!”
沈濯順手撿起來看見上面著的提示,他慢慢念出來,“藥品傷,請注意。”
“誰要這麼心啊...”初羽小臉通紅,“我就是在一眾里面選了個最貴的,誰知道還有這種服務。”
“你快點扔了吧,應該也用不上。”初羽催促著還拿著盒子的沈濯。
兩人站在房子外面的庭院里面,僵持著。
“怎麼用不上?”沈濯慢悠悠地說道。
初羽有點無語地看他一眼。
“我說溫梨和盛焰用不上,你在說誰?”
沈濯面不改地垂眼盯著,“我說的就是他倆,你剛剛以為我說的是誰?”
初羽就知道自己說不過這人,差點就要被繞進去,“不管誰,現在也用不上,你扔了吧。”
“扔這里?被叔叔阿姨看到更解釋不清楚。”
“也是...”初羽直接把盒子塞進他的外套口袋里面,還拍了幾下,“那一會就給你保管啦,等離開后你想怎麼理就怎麼理。”
沈濯拿出來打量一下盒子,忽地語氣有點怪異,“確實用不上。”
初羽歪頭看他,這人怎麼一會一個樣子。
“?”
沈濯起眼皮看,忽地低聲音,“尺寸太小了。”
“!”初羽瞬間愣住,有點呆地盯著他,“你你你...告訴我這個干嘛?流氓!我要進去了...”
“等一下。”沈濯笑得肩膀都在,手把拉回來。
初羽眼睜睜看著自己又回到了“流氓”的邊,捂著自己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這個給我。”沈濯從手里接過外賣的包裝袋子,把上面有聯系方式和商品信息的紙條撕下來也塞進了自己口袋。
初羽看見他的作,才想起外面的小單雖然會折疊訂起來,但是有心人只要拿到一扯開就知道買的什麼藥。
“我怎麼沒想到。”
沈濯塞單子的手停滯了一下,狀似不經意地攬住肩膀,“別想了,進去送藥。”
初羽想到溫梨還等著,就跟著進了房子里面,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就是死活都想不出來。
沈濯作很是利落,直接倒好水把水杯端給。
“還不上去?”
初羽知道急避孕藥的重要,甩甩腦瓜子里面的其他想法,連忙接過水杯上樓。
如果此時回頭得話,剛好能看見站在客廳的某人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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