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完全不害怕兩人相同定位這個問題,因為覺得跟沈濯應該沒什麼共同好友。
沒一會的朋友圈下面就多出幾條評論來,用溫梨的話來說,就是初羽看著一點攻擊都沒有,雖然社恐也不影響別人過來和說話。
“京市這個樂園好出名,好玩嗎?”
“媽耶,第一名現在也是玩起象了,我還以為上大學不會有什麼變化呢?”
初羽一一回復過去,比較好奇的是沈濯朋友圈,畢竟這人平常的朋友圈乏味可陳。
不是曬甜品就是跑車, 要麼就是吐槽天氣和狗。
初羽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就惋惜,這麼一張臉居然都不發自拍的嗎?別人想保存幾張他的圖片都只能靠論壇上的拍。
“看我做什麼?”沈濯捕捉到的眼神,語氣一點也不客氣,“暗我?”
初羽早就習慣沈濯這種說話,也不理睬他,“你最喜歡的花是什麼?”
沈濯雖然沒理解的腦回路,卻還是如實回答,“隨便,什麼都行。”
初羽小聲嘟囔著,“我看你最喜歡水仙花。”
“?”沈濯一臉疑,看見初羽好奇的眼神出聲問道,“你盯著我手機干嘛?”
初羽沒好意思說想看他的朋友圈,如果按照沈濯剛才的理論,那現在盯著他手機豈不是暗他手機。
他們幾個人坐上沈濯的車,因為位置不夠所以方博自己開車,他們四個坐一輛。
初羽本來想像出來時候一樣和溫梨坐在后面的,剛要開車門就被沈濯住。
“你坐副駕駛,導航。”
“哦。”初羽乖乖爬上副駕駛。
沈濯看上車的樣子被逗笑,怎麼有人拉車門坐上座位都這麼好笑。
初羽聽見他的笑聲,坐好之后用自以為兇的眼神盯著他,“你笑什麼?就是你這車底盤太高了,一點都不人化。”
盛焰坐在后面也跟著附和,“是啊,你這大G就是中看不中用,后面連三個人都坐不下,要不去改裝一下。”
“不想坐你可以走回去。”沈濯眼神從后視鏡里面掃過盛焰。
初羽剛準備拿出手機導航,上就多出來一部黑手機,扭頭看向沈濯。
“用我的。”
“哦。”初羽正有此意,順著桿子就往上爬,“那我能看看你朋友圈嗎?”
“隨便。”沈濯手腕搭在方向盤上,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初羽覺得不用導航,回學校的路這個路癡都能記住,打開沈濯的朋友圈,本來以為會是一水的嘲笑他膽子小,結果下面只兩種評論。
一種是“沈濯你居然和生出去玩?鐵樹終于開花了?”
一種是“沈學長是談了嗎?”
一聽就是生口吻,初羽還是不明白他們的重點居然不是沈濯害怕這件事,看向專心開車的沈濯,正在等紅燈。
“你手機。”沈濯忽然開口。
初羽覺得禮尚往來,所以把自己手機遞給他,順便“威脅”他,“你不要翻哦,我可是有私人工作的人。”
要是被沈濯知道網絡作者的名字,還活不活了,畢竟寫小說男主的時候,還是微微借鑒了一下沈濯的...材。
“哦。”沈濯淡淡應聲。
他剛點開微信,就看見了朋友圈下面剛剛多出來的一條評論。
江既白:你和沈濯一起去的?
沈濯眼神微,他都記不得自己聯系人里面有沒有江既白這個人,應該是有的,以前家里吃飯的時候應該客套地加過。
“哦。”他只回復了一個字。
反正初羽下面評論這麼多,一會初羽也不會再點開一一看自己回復沒有。
他覺得不解氣,想了一會還是又打了幾個字。
“與你無關。”
沈濯側眼看了一下初羽,正玩他手機玩得頭也不抬,他手指微,直接把剛才江既白的那條評論刪掉。
好的前任就應該像是死掉一樣沒有靜,這位明顯不合格。
“我靠,別玩手機啊哥,我們三個的命都在你手上。”盛焰猛地抬頭看了一眼沈濯被嚇了一跳。
剛好紅燈結束,沈濯把手機還給初羽,“你有消息剛才進來,我沒看。”
初羽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是我高中同學,讓在京市的人一起出去聚個餐。”
沈濯剛才確實沒看的消息,“你們在京市的同學很多?”
“還好吧。”初羽也不知道多人,不是會主打聽消息的那種人,“京大里面我知道的大概七八個?我,還有理系的,人工智能系有江既...”
初羽忽地停住,好像最近事太多,說起江既白都有種恍然隔世的意味。
“那你去嗎?”溫梨坐在后面出聲問道。
“去吧...”初羽弱弱回答,“不然我高中同學會以為我因為學校好,所以才不想和他們玩,而且我高中同桌也在京市的一個學校。”
“我也去。”旁邊沈濯忽然出聲。
剩下三個人的目都看向他,初羽覺得莫名其妙,“你去哪里?”
盛焰也被他逗笑,吊兒郎當地開口,“人家是同學聚會,只能帶家屬過去,你算家屬啊?”
初羽也盯著他。
沈濯冷眼掃過他,“沒和你們說話。”
初羽這才看見他帶著藍牙耳機,應該是在打電話,就說,沈濯干嘛對的同學聚會興趣,又沒有認識的人。
“你們在哪聚會?”沈濯掛斷電話問。
“剛說的,好像是華庭,我也沒去過。”
晚上把溫梨和盛焰送回去之后,沈濯和初羽也回了房子。
初羽看著自己柜里面的服頭疼,高中的時候江市附中只允許穿校服,現在忽然要換自己的服去見同學還有點不適應。
挑了幾件都沒有滿意的,索坐在沙發上面和溫梨打電話。
“你要不來我家,我幫你選幾件?”溫梨問。
“咱倆高都不一樣。”初羽有點泄氣,“要不隨便穿算了,反正也就是吃個飯。”
“那不行,我跟你說,明天江既白肯定會帶著景蕓去,你要是落了下風我就打死你哦。”溫梨在那邊已經炸,自從知道江既白和景蕓在一起后,一直覺得自己當初看錯了舍友。
至于江既白,那是從一開始就不看好的人。
坐在旁邊的沈濯瞥了一眼淡淡開口,“這麼糾結?出去買新的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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