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近日來對我頗多怨言,這是為什麼?皇后娘娘也在,妹妹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不如當面提,咱們也好解決了,免得妹妹心里總是想著又不說,把子熬壞了可怎麼好?”貴妃換了話題。
“我能有什麼想法,不過是好奇罷了,倒不如貴妃姐姐說說何以這麼寬容了?不過貴妃姐姐有自己的顧慮不想說,那倒是也能理解。”話說的輕描淡寫,只是這語氣,越是輕描淡寫越是氣人。
“兩位妹妹說的話都有道理,也別因此傷了和氣,都為了宮里安寧。這樣吧,我給你們提供個意見如何?”無眠話。
“皇后娘娘的話,妾一定聽的。”麗妃道。
“娘娘指點,妾也沒有不應的。”貴妃道。
“嗯,其實也沒什麼,貴妃是擔心付人傷再把悉的人罰了伺候不好,反倒耽誤了的子。出發點是好的,這事好解決,要是打板子不行,就罰月錢,也們長個記。麗妃也不是故意要與你作對,后宮里這麼多人,大家無非要個公平,不能因為付人傷著,就不管的奴婢。如此日后別的姐妹們宮中的人也做不好了,總有各種理由,貴妃你怎麼辦呢?”
“就是啊,皇后娘娘如此才算是公道。究竟是皇后娘娘說的對,妾沒有不服氣的了。”麗妃笑著道。
“娘娘說的是,妾也覺得這樣很好。之前妾也不是說不罰,只想著過些時候,不過也確實是我的思慮不周,姐妹們誤會了。”貴妃笑了笑:“這就按著皇后娘娘的意思辦。”
著重說是按著皇后娘娘的意思辦,無眠很清楚的意思。
無眠更知道之前不打算罰也是因為太后,太后的侄那的事,大概率不太敢輕易下手。
本來嘛,付人又不得寵,犯不上計較別的,計較多了,得罪了太后不就麻煩了?
如今就算是要罰個把人,還要把自己扯出來,那意思是如果太后不滿意了,是皇后的意思不是我貴妃的意思。
無眠看著,似笑非笑:“是啊,這是我的意思。”
你去告狀吧,太后要是為這個跟我過不去,那我也真的別混了。
有這麼腦子不清楚的老板,我這輩子吃不上四個菜。
“好了,沒什麼事都回去吧。”
眾人起散了,臨水道:“麗妃娘娘最近這些時候跟貴妃很是不對付。貴妃扶持了李良儀,麗妃很是不爽呢。”
“呵呵。”無眠笑了笑,不甚在意:“麗妃跟付人應該也有些冤仇吧?我以前沒注意。”
“是啊,一向們也不和,您也知道的太后娘娘一向不喜歡麗妃,從來也沒給面子,付人是太后娘娘的侄,偏也不爭氣。剛進宮那時候付人還沒如今這麼不得寵,太后娘娘偏心自家人,不得也為難過麗妃。不敢跟太后娘娘說什麼,對付人從來都沒好臉的。”
無眠點頭:“那我知道了,人多了就是煩人。”
“娘娘,昌茂公府大夫人來了。已經進了隆運門,就要過來了。”門口杜康道。
無眠有些詫異,但是還是點頭:“請吧。”
前日里母親就遞話進來說要來見了,但是說好不是今日,今日這來的有些突然了。
錢氏進了儀宮,按著規矩請安。
無眠擺手:“母親免禮,來坐著說話吧。”
病中也見了幾次母親了,錢氏出低,一開始是不適應宮里的規矩,很是拘束。
不過兒做了三年皇后,如今也好多了。
只是畢竟本不是有本事的人,見了天家威儀,就沒有不張的。
“多謝娘娘。”錢氏拘束的坐下來。
無眠擺手多數人出去,只留下了臨水和飛絮。
飛絮上了茶,站在門口。
“怎麼忽然進來了,是有什麼事?”無眠問。
錢氏有些激:“你弟弟……”覺說錯了話趕改口:“娘娘的弟弟,本已經說好了與孫大人家嫡的婚事,冬天就要過門的。如今……如今他……他糊涂啊……”
說著說著已經流淚了。
“母親別哭,出了什麼事了?”無眠趕人遞給帕子。
“他……他糊涂啊,竟然帶回一個不知來歷的子,死活……死活要悔婚。你父親和你大哥已經派人去打聽,可他不顧家里死活,這事已經鬧開,京城里只怕是都知道了,這可如何是好啊?那孫大人雖然只是三品,卻是吏部任職侍郎的,得陛下信重,家中幾代為,清白人家,無端端的……這如何是好啊?你祖母急的一病不起……”
無眠無語,原來的無眠也總是嫌棄家里人,倒是不至于嫌棄,只是這一家子,難怪以前沒落了,確實不怎麼氣啊。
“好了好了,這事有什麼難解決的?您別哭了。”無眠站起來走過來給淚。
“你不知道啊,孫家……孫家是出了名的清白人家,那孫大人知天命的年紀,只有一個嫡妻,不過還有幾個不流的通房罷了,家中一個庶出的孩子也沒有,人家的嫡怎麼可能這樣的侮辱?我們家……我們家要不是出了你這個皇后,如何攀的上這門親事?鬧這樣,你臉上也沒。”錢氏真是越想越難過,昨夜一晚上都沒睡著,此時抓住無眠的手,眼淚是怎麼也止不住。
“別哭別哭,那孫家的姑娘多大來著?”無眠好笑的問,這個娘是真的格弱啊。要是這麼會哭,保不齊英瓊樓也不至于那麼嫌棄自己呢。這點沒傳到。
“今年十五歲了。”錢氏淚。
“那好辦,四弟是您生的,五弟也是您生的。四弟今年十八,五弟十五,與孫家的姑娘年歲也相當。咱們與孫家本來就是說好了,還沒正式過定,換個人也一樣。當然這事不能來,人家以為咱們如何不尊重人呢。祖父出面,親自登門,與人家說清楚明白,是咱家人不爭氣。”無眠拍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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