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愣著做什麼?”
裴元嗣毫不憐香惜玉,對著阿縈沉臉喝道。
阿縈小臉一白,忙干凈淚走過去。
想爬上馬,卻因沒有學過騎馬總踩不穩馬鐙,不是裝的,實在是短爬不上去,越著急越束手無策。
裴元嗣冷眼看著費了半天勁,耐心終于告罄,突然抓過的腰肢將魯提起,摟著一道躍上了馬。
作者有話說:
不好意思來晚了,字斟句酌有些描寫又不能刪除差點不知道怎麼寫了,大家將就著看吧。
明天上夾子更新挪到晚上十一點十分
謝大家,今天再紅包
第27章
阿縈再次醒的時候已經躺在驛站客房里干燥溫暖的大床上了。
夜里又冷又困迷迷糊糊昏睡了過去, 這會兒醒來發現自己還活得好好的,竟莫名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門外的丫鬟聽到屋里的靜趕開門端來熱水, “夫人醒了, 您不,要不要用些東西?”
“大爺呢,他怎麼樣?”阿縈著酸疼的腰坐起, 覺又被裴元嗣沒輕沒重地青了。
“大爺?”
丫鬟一愣,旋即笑著道:“夫人是問裴都督嗎?裴都督沒事,眼下他正在上房與諸位大人議事, 您別著急,應當很快便能議完。”
“哦。”阿縈不無失地道。
洗漱完,卻不肯用膳, 就坐在窗邊托腮等著。
丁嬤嬤死了, 紫蘇腳了傷又不能下床,常山驛丞便從膳房臨時調過來一個使來伺候阿縈。
阿縈到了傍晚依舊滴水未進,丫鬟擔心壞了,可無論怎麼勸阿縈就是堅持不肯吃任何東西。
常山驛丞見裴元嗣是把阿縈抱回了客房, 猜測阿縈可能是裴都督的某位小妾姨娘, 就自作主張將兩人安排在了一間大房中。
“裴都督,您快去看看吧, 夫人已經快一天坐在那兒滴水未進了!”
裴元嗣回來的時候, 丫鬟焦急地對他稟告道。
裴元嗣臉上仿佛罩了一層寒霜, “砰”的推門進去,阿縈在床上半倚著昏昏睡,聽見靜忙赤著雪白的足從床上跳了下來。
四目相對, 孩兒滿頭長發未梳, 就這麼胡地攏在后, 通紅的眼眶在向他那一刻一語不發就滾下兩串珍珠似的淚。
裴元嗣冷著臉當沒看見,轉朝著桌子的方向走去,誰想下一刻阿縈卻突然飛奔著撲進了他的懷里嗚嗚大哭起來!
猝不及防抱了個玉溫香滿懷,裴元嗣始料未及,難以置信地低下頭,原本無數責罵的話都堵在了口中。
阿縈哭得很是傷心,甚至幾度哽咽,淚水了裴元嗣前的襟。
裴元嗣一不,直到阿縈到他手臂上滲出傷口的,大吃一驚,連忙抬起頭來檢查他的傷口,“流了,怎麼流了?”
手忙腳地把裴元嗣推在床上,解開他的腰封褪下上,只見那傷跡斑駁,已經約開始發黑,等丫鬟取來紗布、干凈的水和金瘡藥,阿縈忍著淚意替裴元嗣重新理了傷口。
從見到他開始,眼里的淚水幾乎就沒斷過,真真是要哭了個淚人兒,裴元嗣今日才終于相信了子是水做的這句話。
明明有錯的是、委屈難過的卻還是,尤其是一出這副泫然泣的神態,讓人口中無數指責的話再難以出口,就好像說幾句反倒了裴元嗣的罪過一樣。
“別哭了。”
他先開口,語氣已經沒有了昨夜時冰冷,還頗多了幾分無可奈何。
阿縈抬起紅腫的眼眸,以一種裴元嗣看不懂的緒看著他,“您怎麼都不知道惜自己,這麼久不讓人幫您理傷口,萬一傷口化膿了該怎麼辦?”
他還沒說,倒先教訓起他了?
裴元嗣剛剛緩和的臉又沉了下去。
阿縈卻又無比自責地道:“都怪我,如果不是因為保護我,您也不會傷,我真是沒用,嗚嗚……”
裴元嗣就發現,用在弟弟裴元頌上的那一套用在阿縈上似乎不管用。
“不許哭了,”裴元嗣頭疼道:“你再哭上一會兒,我這傷口真要化膿了。”
阿縈紅著臉輕“啊”了一聲,忙干眼淚,結結道:“我,我忘了……我這就給您上藥!”
上藥的過程中格外地小心,幾乎是每一下就要張地抬頭問裴元嗣一句:“您疼不疼,這樣疼嗎?”
好容易包扎完傷口,反倒是裴元嗣出了一的汗,阿縈拿了干凈的帕子替他細心地凈上的汗水。完汗裴都督那張英的面龐就嚴厲地扳了起來,冷聲道:“帕子放下,站起來。”
阿縈咬咬放下帕子,垂著頭站起來,像極了犯錯的學生在等著老師來責罰。
“說說,自己錯在哪兒。”
阿縈盯著自己的腳尖,揪了半天的帶從口中憋出一句,“我,我不該惹您生氣……”
裴元嗣險些氣背過去,怒極反笑,“你倒是做了什麼,還知道惹我生氣?”
阿縈淚眼汪汪地,極委屈地,“我,我也不知道……”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跪在裴元嗣求道:“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錯了!我以后再不會這樣了,大爺您怎麼罰我都可以,求您不要生我的氣,您別又不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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