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男人再一次哭了起來,不小心把鼻涕泡都蹭到謝景珩的服上。
說他可憐吧,又有些搞笑。
謝景珩麵帶嫌棄,轉而甩開他,冷冷道,“不可能,這是你跟溫妤兩人之間的事,我和檸檸說再多也沒用。別說做兄弟的不提醒你。
最近出現在溫妤邊的那個裴聿琛會是你麵臨的勁敵,如果你自己沒本事挽回心的人,輸給了他,那隻能說你沒用。說實話,我欣賞裴聿琛這人。”
顧南洲咋咋唬唬再一次彈跳起來,心很不甘,“兄弟,我才是你真正的兄弟,你怎麽可以向著外人,那裴聿琛能比我帥比我優秀?”
謝景珩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他確實比你帥,比你有能力,溫妤是個慕強的人,你若是不長起來,就連那百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
“可現在本不願意見我,拉黑了我所有的聯係方式,我找不到。”
謝景珩犀利的眼神一秒就看穿他的心思,“上一次躲去F市的林蔭鎮花朵村你都能找到,如今人在A市,你告訴我說你找不到?顧南洲,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如實招來。”
顧南洲就知道什麽事也瞞不了謝景珩,把昨晚的事一一盤托出來。
“我昨晚在你們家門口跟溫妤又吵了一架,後來裴聿琛接走了,喬沁雪不知從哪裏得知我也在景灣,便過來找我。
當時我因為溫妤被裴聿琛帶走的事很生氣,我以為他們倆已經發生了關係,我已經失去了判斷,沒了理智。本來我昨晚要去魅大醉一場,喬沁雪擔心我,最後我帶回家,然後我就喝多了,把當了溫妤,最後......”
顧南洲沒有把昨晚的況繼續說下去,但謝景珩和季時鳴懂的都懂。
季時鳴起說道,“兄弟你糊塗啊,都說酒後容易誤事,你看這都什麽事了,你找誰喝酒不行,我和阿珩不可以嗎?為什麽非要拉上喬沁雪回你家,還要喝酒。”
顧南洲深知事已經發生,再使勁拍大也沒有用了。
謝景珩淡淡問道,“既然睡了,你怎麽對負責,你都髒了,還妄想追回溫妤?溫妤又不是腦,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哄回邊的?”
有時候,謝景珩甚至都要覺得自己比這家夥還要了解溫妤。
所以,這家夥憑什麽口口聲聲說溫妤,還要跟所有人證明他有多。
到頭來,通通隻是紙上談兵,要麽就是質衝擊,他對溫妤那顆所謂的真心怕也是說說的。
顧南洲溫妤嗎?
其實他們每個人真沒看得太出來。
反過來倒是溫妤得更多,也傷得更深。
所以,當季時鳴告知謝景珩有關顧南洲在海邊的事時,謝景珩隻覺得這家夥不是因為失去而到悲痛,而是在發癲,在作。
但凡他真心想挽回溫妤,想踏踏實實跟溫妤在一起一輩子,就不可能會是今日這發瘋行為。
快速解決問題,擊破矛盾才是首選。
再看看這家夥,都幹的什麽破事。
此時,顧南洲回道,“喬沁雪想讓我娶,原來一直喜歡我,想嫁給我為我的顧太太,我當然不同意,我的顧太太隻能是溫妤。
我跟談得很明白,我不會娶,隻要不領證,提的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我跟說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歡,以後我也不會再跟見麵。”
一旁的季時鳴附和道,“那萬一懷上孩子,回頭找你負責呢?”
顧南洲態度肯定道,“不可能有孩子,我給吃了藥,我不容許有任何的失誤阻止我跟溫妤在一起。”
“這件事若是被叔叔和阿姨知道,一定不會同意你這麽做,畢竟吃虧的是喬沁雪。”
季時鳴覺得顧南洲的做法有些欠缺考慮,這對方似乎有些不公平。
當然,他其實不太了解喬沁雪這個人。
隻知喬家和顧家兩家世代好。
喬沁雪自小就失去雙親,顧南洲的父母可憐且心疼這孩子,這些年一直將視作親生兒般真心對待。
可如今,卻發生這樣荒唐的事,任兩家的長輩都難以接吧。
顧南洲回想著昨晚的事,記憶越來越清晰。
昨晚他喝了幾杯之後去了廁所,之後出來的時候,喬沁雪正好拿著他的酒杯,並且倒滿了酒。
他沒有毫防備,全喝了。
顧南洲敢保證,昨晚那點酒本喝不醉,他可是千杯不倒。
可就是喝了喬沁雪倒給他那杯酒之後,他才開始有了反應,意識模糊。
還有喬沁雪上那香味。
他一直覺得很悉,原來那香水味就是依蘭花香。
有一次在魅,顧南洲就是聽到有人提起這香。
他還專門去查了,依蘭花可是有催Q的效果,足以讓人。
為此,他那天特地去買了幾瓶有依蘭香的香水回來。
每次他去見溫妤之前都要全噴上,角角落落都不放過。
可最後,也不知是這香水不行,還是溫妤的鼻子不夠靈敏,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看他的眼神更是淡漠。
說好的催Q,本就不管用。
可昨晚喬沁雪噴了,他就是很上頭,加上那杯酒的作用,這才會跟發生那樣的事。
之前他跟溫妤分手的時候,在魅喝那樣,都沒出事。
最後,顧南洲算是搞清楚了。
昨晚他原本並不會跟喬沁雪有任何的事發生,隻能說也為了自己的私心,所以才有此行。
“阿珩,你相信我,昨晚那杯酒肯定被喬沁雪下了藥,你知道的,我向來喝不醉,更不會和別的人發生關係,你們一定要信我。”
顧南洲十分認真跟謝景珩解釋昨晚的事。
他希他的好兄弟能回去告訴江檸,江檸再告知溫妤。
也許這樣,溫妤就不會恨他,就不會認為他是那種隨意的人。
也許他們還有重新在一起的希。
結果,謝景珩冷冷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和喬沁雪確實發生了實質上的關係,溫妤絕對接不了,你們不可能複合,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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