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霆拿開的爪子,“別燙到你,我來弄。”
這無時無刻的關心,就問誰能抵擋得住。
是個人,心都得吧!
司寧咬著筷子,笑嘻嘻的看著男人那張線條流暢的俊臉。
又開始犯花癡了。
“夠不夠你吃?”
“啊?”對上男人的視線,司寧大腦才反應過來,“夠,夠了。”
低著頭,抱著碗,把麵條往裏塞。
心裏卻是想著,怎麽老是被男人抓包,顯得跟個二憨子一樣。
茶幾有點矮,男人又長,彎腰吃又有點別扭。
司寧指了指他後的抱枕,雖然知道說了也是白說。“要不你也跟我一樣坐地上?”
這麽多年,還沒見男人坐地上的樣子,見的最多的就是他坐在沙發上或者辦公椅上,所以,他怎麽可能會坐地上,這一點也不符合他高高在上的份。
厲寒霆倒是很隨,拿起抱枕放在地毯上,毫不猶豫的盤坐在了地上。
司寧腦袋轟的一下炸了,像是被一記驚雷擊中,整個人都懵了。
他竟然真的坐地上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高傲、矜貴的厲爺嗎?
怎麽能這麽接地氣,就像是神,忽然食人間煙火氣了一樣罕見。
不過,男人就算坐在地上,他上那與生俱來的高貴和優雅依然無法掩飾,就像是一朵生長在高嶺的罌粟花,迷人又傲氣的很。
厲寒霆很給麵子,麵條連帶著湯吃的一滴不剩。
司寧也沒想到自己的麵能做的這麽好吃,厲寒霆都吃的這麽香,那肯定很歡迎。
要是以後畢業了,找不到工作,就去擺攤好了,賣麵也能養活自己。
“我去洗碗。”司寧端起碗起。
男人一把握住的手,大拇指在的手背上拉回挲,真的是太瘦了,手背上一點都沒有,能清晰的到手背上的青筋。
怎麽就是養不胖呢!
“不用,阿姨明天會收拾的,該睡覺了。”
怎麽一聽到男人說睡覺,反倒有些心虛了,也不知道男人知不知道把門反鎖了,還把他枕頭給扔了,現在還在地上呢!
“嗯,是該睡覺了,我先上去了。”
隻是男人的手抓著的手不放,五秒之後,才一字一頓的說道:“老婆,我喝醉了,你也不管我嗎?是不是要我晚上就睡在客廳,被凍死。”頓了兩秒,又丟出一句,“你舍得嗎?”
這是裴震晚上教他的,有時候得學會賣慘。
隻是從他裏說出來,厲寒霆自己都聽的別扭。
司寧怔了一下,低頭看他,“我……”
這男人怎麽喝個酒,格都變了。
可是他生氣又帶著微醺的的模樣,真的好勾人呀!
還有這說話的樣子,莫名的有點……
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好想帶他一起上去,可是要是他進去看到他的枕頭在地上,會不會生氣呀!
況且他也隻是讓管他,又沒說去房間睡,還是不要自作主張的好,免得尷尬。
再說了,這屋裏到是空調,怎麽會被凍死。
誇張了。
“你不是不想和我睡嗎?誰哪睡哪。”司寧甩開男人的手,往樓上跑。
厲寒霆看著小丫頭的背影,氣的酒醒了一大半。
就不該聽裴震的餿主意,對這小妮子就該用強的才管用。
司寧還沒跑幾步,就被男人拽住胳膊,拉進了懷裏,男人一手固定著的腰,一隻手著的下抬起,眼神微瞇,“小沒良心的,你把門反鎖,還反倒怪我不和你睡,我什麽時候教你顛倒黑白了,嗯?”
男人的目黑漆如墨,裏麵像是藏著某種火花,嚇的司寧了脖子,“是你一直不進去,我才把門反鎖的,難不還一直等著你,想得。”
厲寒霆實在不想聽這張說話了,說出來的話沒一句他想聽的,直接低頭上了的。
司寧想掙紮,可是男人摟的更了,就像是懲罰一樣,不輕不重的在腰上輕了一下,“再一下試試!”
冷冽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威脅。
司寧哪裏還敢,隻能仰著頭任由男人親。
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樣,強勢霸道的很,不給半分息的機會,清冽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酒味,盡數渡到的口腔裏。
不一會兒,司寧都要被這酒給熏醉了。
等結束,司寧的小已經麻了,人有些站不穩。
厲寒霆彎腰直接將人公主抱上了樓,司寧手著他的襯散開的領口位置,漉漉的大眼睛瞪著他,像隻兇兇的小野。
“厲寒霆,我又沒說錯,是你自己出去了,我才把門反鎖了,你生個什麽氣。”
厲寒霆站住,低眸睨著懷裏的小人兒,“我出去,你就把我關門外,還覺得自己沒錯?怎麽?是不是覺得剛剛太溫了,要不要再來一遍?”
對付這種沒良心的小野貓,就隻能用強,果真剛剛是太溫了,還敢頂。
男人現在的目不僅灼熱,還帶著幾分征服,司寧覺自己此刻就是他的獵。
隻要敢再說話,肯定又會被欺負,隻會比剛剛更狠。
司寧咬了咬牙,氣的口劇烈起伏。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本就是被男人的死死的。
臭男人,在床上就算了,平日裏還要威。
厲寒霆看終於收起了自己的小爪子,才滿意的勾笑了,“嗯,這才乖。”
“……”
乖你個頭,老天呀,誰能收拾下這個男人!
厲寒霆剛準備進臥室,司寧慌了,“老公,那個,我們,我們要不今晚上睡你房間吧!我的床髒了,床單還沒來得及換。”
這磕磕的樣子,生怕別人不知道做了什麽壞事。
越是不想讓他看,他倒越是好奇,這小混蛋又做了什麽好事!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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