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域現在已經紅了半邊天,是娛樂圈首屈一指的頂流。
男星出,本就比星更吸,黏度很大,而程時域也學聰明瞭,已經不在外面花天酒地,儘量減自己的黑料,於是,程安北那邊暫時也沒有能一下就扳倒他的證據。
“我……”江知魚抿,“我和他,發生了關係。”
什麼?!?!
姜心儀唰地一下站了起來,臉鐵青。
氣自己沒有用,什麼都做不了,消失的一年時間裡聯絡不上江知魚,這才讓江知魚不得不選擇和程時域打道!
“怎麼了?”江知魚有些疑地看向面前的人,和池絮應該只見過這兩次面,可池絮看上去非常氣憤,非常……擔心。
江知魚想,大概因為心儀吧。
Cindy老師和心儀是朋友,那在池絮的眼裡,也是朋友。
們現在是一條戰線上的人。
因為,池絮說回國就是來找姜心儀消失的原因的。
“你放心,池小姐。”江知魚安,“我會把握好分寸,一旦掌握了程時域和程家的把柄,立刻告訴薄珩,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程家死無葬之地!”
“可是,你自己不要嗎?”姜心儀咬住了。
曾經,因為缺錢而和程安北發生了關係,現在,小魚在經歷了沈思年的背叛以後,卻又和程時域糾纏不清……
不敢深想,如果小魚因為自己而到了傷害,該怎麼辦。
一定會愧疚的。
一定會很難過。
可即使如此,也沒有立場去勸江知魚收手。
一是事已經發生了,二是因為……現在是池絮。
沒有資格勸江知魚不要為了死去的人報仇。
所以,姜心儀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再看向江知魚的時候,眼裡只有心疼。
像程時域那樣的花花公子……不可能會上江知魚。他也一定清楚,江知魚接近他是不懷好意的。
但,誰又說得準?
“我一會兒就要出門了。”江知魚看著自己手機進來的新訊息,面有些發白,“他找我。”
手機上是程時域發來的資訊。
【你在哪?】
江知魚:【和朋友聊天。】
【嘖。真掃興。】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老地方,皇冠酒店408總統套房。】
江知魚:【……嗯。】
“好。”姜心儀重重地嘆了口氣,“那你萬事小心。”
只是,姜心儀開始切換了簡訊,發現,手機裡的簡訊還有個私空間。
碼?
不確定,只是隨便試了試自己的生日,結果……居然對了!
姜心儀心跳驟停,看著私信箱裡的容。
左上角有發件人,看清發件人是誰的瞬間,姜心儀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
——A先生。
姜心儀的後背開始發涼。
A先生?!
怎麼會是他?
所以,A先生也在一直往姜心儀的舊號碼裡發簡訊嗎?!
為什麼?
難道……A先生真的喜歡?
但是,A先生從來沒有用真容出現在姜心儀眼前過,還好幾次強吻了。
即使對方幫過自己很多,姜心儀仍然覺得對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罪犯。
姜心儀想不通,乾脆也不再思考。曾經的一切都是過往雲煙,現在要擴張自己的版圖。
將老手機放進封袋放好,姜心儀想送江知魚出去,遠卻傳來躁的聲音。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不能進去!”保安拎著狼牙棒,攔住了步履匆匆走過來的男人。
男人被一眾穿著制服的保鏢圍住,卻淡定從容,他影頎長,直接把車開到了夜場的大門口,橫在中央,看上去要多拽就多拽。
“什麼人?”江知魚擰眉,表不太好看地質問。
而男人徐徐走來,目冷冷地看向室,淡然:“池絮,回家。”
什麼?
江知魚回頭,錯愕:“你認識?”
“嗯。”姜心儀繞開了江知魚,安地衝笑了笑,“沒事,是我老公來接我了。我出來太久沒和他彙報,他很擔心我。”
老公?
江知魚挑眉:“原來如此。那看起來二位關係不錯,很好吧?祝你們長長久久。”
姜心儀沒說話,倒是池宴祁瞇起眼,接了話茬:“借你吉言。”
聞言,姜心儀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以為自己在外演戲已經演得很周到了,但池宴祁總是能棋高一著。
比如此刻。
他很自然地牽起了姜心儀的手,和十指扣,還把玩著姜心儀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下次和朋友見面,記得和我說,不然,我會繼續來抓你。”池宴祁在耳邊低緩。
“……”姜心儀尷尬衝江知魚一笑。
“慢走不送,二位,歡迎下次臨。”江知魚揶揄道。
從姜心儀接了池絮的面板移植的那一刻開始,註定要在池家紮。
而池宴祁,是池家目前最大的掌權者,雖然,大部分的實際份已經被池宴祁贈送給了姜心儀。
但,池宴祁有的是人心,池家上下就沒有一個人敢不聽他的。
包括姜心儀。
有時候,也會對池宴祁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發憷。
這個小瘋子,真的被姐姐養了一頭狼,只是,是一頭永遠不會咬們的狼,只會對外發狠。
除非,姜心儀踩到了池宴祁的逆鱗。
比如,背叛了池家,背叛了池絮。
“你今天是不是和那個程安北見面了?”池宴祁幾乎是把姜心儀甩進了車裡,略有些煩躁地問。
他了自己的額髮,出鋒利的鬢角,和一年前還有些年氣的人截然不同,已經變得十分,像個真正的男人。
姜心儀噎住:“見是見過……”
眼看著池宴祁要發火,姜心儀趕打斷:
“但是你聽我說!我本來本不是去見他的,只是湊巧在一個地方遇到了。”
“你看,我拿到了合同。”姜心儀亮出自己的功偉績,“薄家之後會給我們鋪路,跟他們合作,我們百利無一害。”
池宴祁卻只是幽幽地盯著那份合同,一目十行。
“即使沒有薄家,我也能讓你順暢無阻。”池宴祁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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