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流了很多,但是對陸西衍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來說,不足以構什麽傷害,隻是醫生給他檢查傷口的時候,傷口看起來有點恐怖。
醫生連住院都沒有給他開,隻開了消炎藥和止疼藥就讓他們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醫生還警告他們,尤其是看著秦淺說:“小兩口有話好好說,不要不就舞刀弄槍的。”
秦淺無語剛要開口解釋,陸西衍就抬手了的頭,笑著對醫生說:“我的朋友脾氣很好,是我脾氣差。”
秦淺想要解釋的話就這麽卡在嚨裏。
朋友這樣的稱呼,是第一次從陸西衍裏聽到,如果這話早兩個月說的話,估計自己能高興的整夜睡不著。
也許真的會厚無恥的繼續留在陸西衍邊,哪怕隻是頂著朋友的名頭。
但是現在,心裏卻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人們總是在錯誤的時間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以為別人會,但最終的隻是自己。
走出醫院,見陸西衍還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己,秦淺抬頭看向他,眸子裏是毫不遮掩的疏離。
“陸總,我該回家了。”
“你也回去吧。”
陸西衍沉默地看著疏離的眼神,嚨忍不住輕輕一哽。
他定定的盯著秦淺,抬手蓋住了的雙眼:“你別這樣看我,好不好?”
“淺淺,再給我一次機會!”
秦淺的眼前驟然一黑,聽著陸西衍可以算得上很深的話,卻一點容也不敢有。
曾經希過得到陸西衍的,然後呢?
等待的,是萬劫不複,是外公被害死,是肚子裏的孩子莫名被人害死。
“陸西衍。”沒有再陸西衍陸總,而是了他的名字表示鄭重,然後對他說:“你能放過我嗎?”
抬手把陸西衍的手掌從自己眼前拿開,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此時像是一潭死水般盯著他:“或是,把我死你才甘心?”
陸西衍愣住,不敢置信自己對於來說,竟然比死還恐怖。
他似乎沒了耐,眉頭終於皺了起來:“你就這麽想逃離我?”
“恨不得改換姓名也要離開我,秦淺,這麽多年,你就沒過我嗎?”
這個字,從陸西衍的裏說出來的時候,秦淺覺得實在有些魔幻。
一直以為陸西衍要的不是,人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可以供他消遣的工,小心翼翼地了他這麽多年,不敢出一分一毫。
可笑的是現在分開以後,陸西衍才質問有沒有過他。
勾了勾角,隻是神看起來滿是嘲諷,聲音低低地對陸西衍說:“陸總,你要的不是。”
“你現在對我的執著,是你的占有在作怪。”
“我已經沒有時間跟你玩這場遊戲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說到最後,的聲音都已經帶著祈求。
但這話在陸西衍耳中,卻變得很刺耳。
秦淺沒再等他說話,轉打了個出租車離開。
這一次陸西衍沒再追上去,盯著秦淺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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