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一年前,我絕對想不到有朝一日會來探你的班。”
“我也意外的,不過仔細想想你一直都這麽閑,也就不覺得意外了。”
聶歡表有一瞬間的凝滯,“你一直都這麽毒舌嗎?我是說和裴川在一起的時候,他以前應該不喜歡說話咄咄人的孩子。”
聶無憂淡定地抿了一口白開水,“裴太太今天唱的是哪出戲?”
“裴太太……”聶歡低低地呢喃了一句,隨後苦笑一聲,“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你不是自己找上門的嗎?”
“無憂,我們是一家人,難道連聊聊天都不可以了嗎?”
聶無憂笑出聲,手一指,“看到沒,那就是你老公塞進來的新人,得虧現在是新時代了,不然你們也是一家人,要不我把人喊過來聊聊天,人多還熱鬧。”
看了眼不遠在遮傘下休息的沈棠,“還能組一桌麻將,你們一家占了兩個位,贏麵大。”
雖然來之前做好了被聶無憂嘲諷的準備,這會兒聶歡還是沒繃住表。
“我和裴川鬧這樣,你是不是很得意?”
“是得意的,你看不出來?”
“聶無憂!”
原本悠哉悠哉看劇本的人眼底泛起了寒冰,“聶歡,有病就去治,原本看在小孩子的麵上給你留麵子,既然你不要,那就請你走人。”
抬手示意保鏢把人請出去。
“裴太太,請!”
聶歡還是第一次這種委屈,而且還是在丈夫的小三麵前,眾目睽睽之下,的臉都被丟完了!
戴上墨鏡,推著一旁的嬰兒車,“聶無憂,你這人真無,也不知道江祈年是怎麽得了你的。”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和你有什麽關係?”
男人捧著一束玫瑰,閑庭信步向著們而來,“婚姻不幸福麻煩找找自原因,而不是盼著別人不幸。”
連番被下麵子,聶歡氣得鼻子都要歪了,踩著高跟鞋離去。
等在不遠的月嫂連忙來把嬰兒車推走,心裏暗罵這母親當的也太不稱職了。
要是在外邊,這麽一會功夫可能就給人販子有機可乘的機會了!
聶無憂懶得管他們,明明是想來會小三,卻要打著看的名義。
是那麽好利用的嗎?
聶無憂平等地厭惡足別人的第三者,但要是足了聶歡和裴川的婚姻,那就當什麽也沒說。
聽說聶歡在外邊也養了兩個男模,這對夫妻也是臭味相投了。
互相戴綠帽子,好!誰也不虧欠誰!
當初這兩人背著藕斷連,現在這一切不過是風水流轉罷了。
“你怎麽來了?”聶無憂看了眼手機,“來之前也不發個信息。”
“想你就來了。”
聶無憂忍不住笑了起來,“前幾天不是才來探過班,再這麽發展下去,你都要紮劇組了。”
“這是個好主意,你願意讓我陪?”
“不願意。”
聶無憂拒絕得幹脆利落,哪怕是夫妻也要給彼此一點私人空間。
抱著玫瑰花拍了幾張照,發了微博。
隨後給助理,讓人把花送回房間,找個花瓶好。
江祈年坐在聶無憂旁邊的椅子上,環視一圈,沒見著讓他吃醋的人。
“找什麽呢?”
“裴川。”
聶無憂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他有意思,不然怎麽會這麽在意他?”
“男人最懂男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
在別的地方見不到無憂,故意塞個人進劇組,他探班就了名正言順的事。
聶無憂掰過江祈年的臉,在他完得人神共憤的側臉落下一吻。
“我隻喜歡你,別人關我什麽事?”
江祈年勾,偏過頭快速地在人豔的上啄了一下。
心眼可見地變得愉快了起來。
這一幕落在了裴川的眼裏,瞳孔劇烈地收,他知道無憂和江祈年的好,但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
手指蜷了一下,淡然移開視線。
裴川塞進劇組的新人蘇琪,這會兒看到靠山來了,立馬迎了上來。
地喊了一聲,“裴總。”
“待會兒有你的戲份?”
“沒有。”蘇琪心裏小鹿撞,裴總要和約會嗎?
裴川轉就走,蘇琪立馬跟上,去的是劇組住的酒店的方向。
這一舉明晃晃地告訴所有人,他就是在外麵包養人了,而且也不怕聶家人知道。
江祈年又親了一下聶無憂,“看到沒,外麵的男人都沒安好心。”
“稚。”
“我這是讓你提高警惕,防患於未然,寶貝,請你態度端正一些。”
聶無憂笑得仰躺在椅子上,“當我是萬人迷呢?”
“本來就是。”
又了一個香吻。
黏黏糊糊的樣子,惹得席玉嘖嘖嘖了幾聲,“天化日,朗朗乾坤,真是一點都不低調啊。”
“人家夫妻想怎麽親就怎麽親,得到你狗拿耗子?”
席玉可憐,不敢說話了。
自從老婆懷了孕,脾氣古怪得很,他可不敢把人惹生氣了。
酒店房間,蘇琪怯生生地看著裴川,不確定這次會不會有實質地進展。
在娛樂圈裏,沒有靠山是走不長遠的。
大著膽子坐上裴川的大,見他沒有反對,著手解開了第一顆襯扣子。
裴川盯著蘇琪的側臉,從這個角度看和無憂有幾分相似。
想到江祈年親聶無憂的樣子,裴川眼裏蘊起了難言的緒。
一把將上的人掀翻在沙發,按著蘇琪的後脖頸,隻餘一張側臉對著他。
無憂兩個字在腦子裏不停地回想,卻又不能喊出口,最後化為一抹厲。
上的戲服還沒換,蘇琪揪著沙發,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難過,終於和裴川有實質關係了,可這個姿勢真的好屈辱啊。
最後,蘇琪聽到裴川好像在呢喃什麽,想仔細聽,卻在猛烈的進攻裏昏了過去。
“無憂。”
腦子裏閃過一張明的笑臉,裴川在蘇琪的側臉落下虔誠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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