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開始,陸陸續續有人上門送貨,管家都懷疑那兩口子是不是把商場搬回家了。
幸好家裏的別墅夠大,騰出兩間房當帽間完全沒問題,不然的話,怕是沒地方放這些服和包包了。
立馬指揮人幹活,裏念叨著:“輕拿輕放,小心一些,別把東西弄壞了。”
年年跟在管家後跑來跑去,有時候還幫忙叼東西,嚇得管家連忙給它套上狗繩,讓人帶出去遛彎。
這些東西都是高奢品,弄壞了豈不是損失慘重?
狗子也湊熱鬧,年年個不停,不願意出門。
它想看看主人買了什麽?
有沒有給它的禮?
最後還是傭人用一火,才把狗子哄了出去。
管家哭笑不得,家裏也沒短了它吃的,怎麽還這麽貪吃?
幸好會投胎,遇到了好主人,不然得多可憐啊。
……
一直逛到夜幕降臨,江祈年和聶無憂才離開了商場。
去吃飯的時候又一次在餐廳門口遇到裴川和他的書。
江祈年都要懷疑,是不是因為出門沒看黃曆,所以今天才會這麽晦氣?
摟著聶無憂腰肢的手收,占有十足。
裴川的視線落在那隻手上,停留了一秒,隨後風輕雲淡地移開。
主和他們打招呼,“來吃飯?”
江祈年挑眉,“正經場合,不吃飯吃什麽?”
聶無憂原本是麵無表的,愣是被江祈年的話逗笑,總覺得這人話裏有話。
又見裴川邊的書跟個小白兔似的,怯怯地看著他們,眼角還有一顆和相似的淚痣。
莫名覺得有些膈應。
忍不住說道:“什麽正經場合不能帶老婆?”
江祈年附和,“那就是不正經。”
裴川抿,“你們誤會了,我今晚和客戶吃飯而已。”
“那你這書……是能替你談生意,還是能替你擋酒?”
江祈年也覺得膈應,弄個贗品在邊是想惡心誰?
說起話來一點麵子都不留,“我看更像累贅,如果有別的派上用場的地方,當我沒說。”
大家都是年人,而且還都在生意場上爬滾打,髒事見多了,自然也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聶無憂不想多說,還是麵一些為好。
再說了,和裴川已經沒有關係了,說多了可能還會被人誤會。
“了。”
江祈年立馬說道:“先吃飯。”
這家餐廳也是江家的產業,走的是高端路線,不論是菜品,服務,還是價格,在港城都穩居第一。
因此,很多人談生意會把飯局安排在這,畢竟預約一次不容易,應酬型飯局,吃的是麵子和人世故。
江祈年有專屬包廂,經理親自給他們帶路。
被損了一通的裴川和書還在大堂。
“裴總,要不我還是先回去吧?要是您被誤會就不好了。”
裴川心中苦不已,或許在無憂的心裏,他就是那種見異思遷的無恥之徒吧。
以前的,很照顧他的心。
現在的,眼裏已經完全沒有他了。
垂眸看著邊的人,原本還和無憂有幾分相似,現在怯生生如同小白兔的模樣,哪還有無憂的影子?
裴川了腕上的手表,“你先回去吧,明天也不用來公司了。”
說完,朝著訂好的包廂走去。
書如遭雷劈,這是什麽意思?
被解雇了?
踩著高跟鞋,歪歪扭扭地跑了幾步,“裴總,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我可以改。”
“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裴總,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裴川在包廂門口站定,冷漠地看著卑微到塵埃裏的人,“現在這樣,跟一點都不像。”
示意服務員把人送出去。
推門走進包廂,隔絕了外麵的吵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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