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家雖然也是豪門,但和金字塔頂端的江家比起來,差距不止一星半點。
兩家有過合作,但私底下的來往基本沒有。
這會兒見到江祈年的父親,聶誠和向晚意有不同程度的張。
幾人一一握手,看著跟生意場上的樣子沒什麽區別。
“江總。”
“江夫人。”
江興笑著說:“以後我們就是親家了,私下裏不用這麽生分。”
生意人隨機應變的能力是刻在骨子裏的,聶誠立馬改口,“親家公。”
“親家母。”
向晚意也跟著改了口。
這會兒時間不早了,廚師早就已經備好了宴客的菜,寒暄過後,就去餐廳吃飯。
這是聶誠第一次來兒住的地方,聽說這棟別墅剛回國的時候就買了。
一時之間心有些複雜,既希兒過得好,又希兒不要徹底離聶家。
胳膊被撞了撞,聶誠被向晚意拉回了心神,在妻子邊坐下。
聶無憂在向晚意的另一側落座,和江祈年相對而坐。
江興對聶無憂了解得不多,但憑能降住祈年,就證明這是個厲害的姑娘。
厲害點好,以後才能和祈年相互扶持,走得長遠。
江興沒有兒,想和聶無憂說點什麽,一時之間找不到話題。
以前對楚雨薇也隻是關心有沒有錢花?
學習怎麽樣?
別的事沒怎麽放在心上。
這會兒聶無憂已經了江家的媳婦,他總得說點什麽,不能給人留下不好相的印象。
幹地說:“無憂,你這個房子買得好,現在價值應該有十億了。”
“那時候手上正好有點閑錢,就買了。”
雲舒調侃,“別人結婚還得準備婚房,祈年娶到你真是撿到寶了,還得你養著他。”
江祈年眼裏帶著得瑟,能被老婆養著,這也是一種本事。
別人想有這種福氣,還求不來呢。
在長輩麵前他還是要臉的,清了清嗓子,“吃飯吧。”
菜品陸陸續續送了上來,哪怕是臨時設宴,也準備得很周到。
江祈年親自給幾位長輩倒酒,沒有麵對外人時的冷漠疏離,和普通家庭的小輩沒什麽區別。
丈母娘看婿,越看越滿意。
向晚意之前就覺得江祈年比裴川好,現在見他禮數周到,沒有給無憂的父親難堪,心裏更是滿意得不得了。
男人嘛,襟開闊一些才好。
以後無憂和他在一起,也能輕鬆一些,畢竟談和結婚過日子是不一樣的。
餘生那麽漫長,伴要是沒有心,不會包容人,等激沒了,日子會很難過的。
江祈年給聶無憂也倒了一杯紅酒,所有人舉杯了一下,正式開始用餐。
江家的兩位家長都沒端著架子,氣氛還算過得去,沒有想象之中的僵。
雲舒很照顧聶無憂,吃飯的時候還細心地了解的口味,“等下次你們回家裏吃飯,媽就知道該準備什麽了。”
聶無憂笑著回,“到時候我跟您點菜,您別嫌我煩。”
“這樣才好,省得我還要糾結菜單。”雲舒笑得不行,就喜歡坦誠的人。
“媽”這個字,讓對麵的向晚意愣了愣,又見們婆媳二人相談甚歡,心裏酸溜溜的,總覺得自己的兒被搶走了。
可看江夫人是真心實意地對兒好,吃醋之餘,又為兒到高興。
無憂以前吃了太多苦,現在多個人疼,好。
不止是向晚意,聶誠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這幾年他們做得太過分了,無憂才會對他們這麽冷淡?
現在看來,明明是很懂分寸的,並沒有跟個刺蝟似的,一言不合就紮人。
握著杯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收了幾分,如果從現在開始改變,是不是就能緩和他們的父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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