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憂三天沒出門。
趙姐來看的時候見人在沙發上躺著,手無力垂下,臉蒼白,桌上還放著一瓶藥,嚇得快走兩步。
出食指放在聶無憂的鼻子下。
還好。
還有氣。
忍著罪惡,輕拍了拍那張完無瑕的臉,“無憂?”
另一手抓著手機,準備救護車。
沙發上的人幽幽睜眼,“你要不一,看我是不是熱乎的?”
趙姐鬆了一口氣,把手機放一旁的桌子上。
“我沒空跟你開玩笑,你臉不太好,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生理期。”
算算日子,提前了三天。
跟了兩年,趙姐知道每次生理期聶無憂都很痛苦。
有一次錄節目的時候甚至還昏倒了,還被人質疑故意博眼球,一路罵上了熱搜。
幸好消息很快就被了下去,也不知道公關部怎麽做到的,短短幾分鍾風向就變了。
帶病上崗,敬業等等一連串讚的詞不要錢似的往無憂上。
趙姐也是納悶了,豪門的千金小姐,按理來說從小就有人幫忙調理啊。
怎麽無憂會有痛經的病,還這麽嚴重?
“趙姐,讓小何這兩天個空,來幫我搬家。”
小何是聶無憂的助理兼司機,一人打兩份工,拿雙倍工資。
“啊?搬去哪裏?”
“深水灣。”
當年為了安,聶家給聶無憂了百分之五的份,這些年是分紅就不。
回國時買的別墅,原以為要一直空置下去,沒想到這麽快就派上了用場。
“你不住這了?”趙姐想到裴氏傳出來的消息,他們定下的代言人是圈裏新捧起來的小花。
難道是這個原因,無憂生氣了?
沒有哪壺不開提哪壺,趙姐說:“住深水灣好,那邊的安保都是頂尖的,以後我再也不用擔心你會被跟拍了。”
聶無憂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有繼續聊下去的。
見狀態不佳,趙姐催促聶無憂上樓休息。
“本來今晚有活需要你出席,不過看你現在這樣,咱們還是不去了。”
聶無憂眼裏含笑,看著趙姐,“不怕被人說耍大牌?”
“又不是第一次被說,我都習慣了。”
趙姐一屁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既然咱們走的是流量路線,比起銷聲匿跡,被人罵一罵又有什麽關係?畢竟黑紅也是紅,隻要還活躍在大眾視野裏,這就是好事,你說是吧?”
聶無憂投去孺子可教的眼神,“晚宴幾點開始?”
“咋,你還要去?”
“去。”
趙姐一臉不讚同,“要是再昏倒了怎麽辦?采訪風波剛過去,咱們還是低調點吧。”
“在這個圈子,有些事不是低調就能解決的。”聶無憂眸微冷。
“這倒也是。”
隻要有流量,就有爭議,不管怎麽做都會有不同的聲音。
更何況聶無憂的關注度這麽高,任何事都會被無限放大。
“那你能行嗎?”
“沒問題。”
剛花了一個億,聶無憂想努力營業賺回來。
說出去可能沒人信,隻有足夠的錢,才能給安全。
趙姐催促,“那你快去休息,下午三點得去做造型。”
“讓人來家裏吧,懶得折騰。”
趙姐汗,有錢就是任。
環視一周發現家裏了很多東西,再仔細一想,那些東西好像是裴總的。
他們這是……分手了?
想問,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趙姐覺得再也沒有比自己卑微的經紀人了。
“那我讓人把禮服照片發過來,你選一下?”
“你幫我選就好了。”
聶無憂頭也不回地上樓,“我相信你的眼。”
老天開眼,她的骨髓配型成功地救了某大佬的命。 於是兩人在一紙契約下,走上了一條假戲真做的不歸路! 等等,說好的演戲呢?你把個婚禮搞的跟頒獎禮似的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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