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週明灃,一共是三個人,然後這三個男人也都帶了家屬,因此熱鬧得很。
姜津津數了又數,有些好奇地問:“你們當時宿舍只有三個人嗎?”
周明灃一頓,“不是,是四個人,最小的那個現在在國外定居。”
說完後笑著攬過,“不用太拘束,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今天是校慶,很多老同學也都自己組局,來到餐廳,居然還到了班上其他的同學們。
不過,大學時期,真正關係好的,基本上都是同一宿舍的。
因此大家都很默契,校慶活之後,都是特別要好的那一波聚一聚。
姜津津中途去洗手間時,還聽到有兩個人在小聲討論著,本來也沒認真地聽,直到周明灃這個名字出現在談話容中——
“周明灃還真是有錢就變心,鍾菲多可憐,給他生了兒子還不是照樣被拋棄。”
“也不是吧……聽說鍾菲現在過得還好的,現在的丈夫也很有本事。”
“鍾菲結過幾次婚了,都三四回了吧?嘖。不過,鍾菲今天來了嗎?”
“沒呢,應該是很忙吧,我也不太清楚,鍾菲跟我們這些同學也很聯繫,我前幾天看朋友圈,好像是在一個海島上玩兒。”
姜津津:“……”
怎麼回事!鍾菲明明是人的終極目標啊!
怎麼在這些人口中好像過得好慘。
如果這還慘的話,那要大膽開麥了:這種苦我也想嘗。
“汪秀香居然也沒來,讓我白期待。要是汪秀香也來了,那纔是一出好戲,就是不知道周明灃能不能消,又是新婚妻,又是白月初。”
姜津津一怔:什麼鬼?白月??
不過這種謠言未經證實,還是聽聽算了。
姜津津本不知道尷尬爲何,也懶得在這裡等這兩個人八卦完,直接從隔間出來,來到洗手檯,微笑著說:“借一下,我洗個手。”
兩個人面面相覷,都有些不自在。
八卦到正主是什麼驗,那必然極其不好!
姜津津從包裡拿出口紅慢條斯理地補完妝後,著嗓子嗲嗲地說:“謝謝哦。”
兩個人:“……”
等姜津津做作的扭著腰離開,那個覺得鍾菲很慘的人才低聲音慨:“……周明灃居然喜歡這種類型?”
喜歡嗲?
咦——
幻滅了。
姜津津回到包廂時,發現屋多了一個人。這個人五,一頭黑長直,穿著白的連,臉上幾乎沒什麼妝容痕跡,但眼尖的姜津津只是匆忙地打量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其實是心打扮過的。
“秀香,你還沒見過明灃的妻子吧?”
這一開口,姜津津就知道這是何方神聖了。
疑似周明灃的白月??
不著痕跡地看了周明灃一眼。
周明灃神自若,只是簡單地跟介紹,“我大學同學。”
汪秀香愣了一愣。
姜津津倒也不是不想戰鬥,可關鍵是,連什麼況都沒搞清楚呢,於是,坐在周明灃旁也不說話了,只是對著這疑似白月點頭微笑了一下。
汪秀香這個人,長相溫,說話也是,生怕吵到了別人一樣。
姜津津都要豎起耳朵才能將說的話聽全。
“溫航,這次我過來也沒帶什麼,聽說你媽媽常年咳嗽,我家那邊有個老中醫祖上是醫,我跟他要了一個方子,你試試?”
“秀香你也太客氣了!這麼多年的事了你居然還記得?”
汪秀香一笑:“應該的。”
“文澤,嫂子是懷孕了吧?聽說沒什麼胃口?”汪秀香看向另一個室友的老婆,“嫂子,我讓我姥爺去山裡撿了很多野山棗,做了山棗糕,你試試,不是什麼貴重禮。”
文澤的老婆一聽驚喜極了:“我正好這口呢,謝謝你啊!”
姜津津就靜靜地、一手托腮的看著汪秀香三下兩下就跟其他人打得火熱。
沒一會兒,汪秀香終於看向了他們這邊。
準確地說,是看向周明灃。
姜津津還在想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汪秀香的目一下子變得纏綿又含脈脈。
“明灃,以前你喜歡喝茶,我自己偶爾也會去茶山採,跟著當地人採了茶,就這麼一罐。”汪秀香從包裡拿出一個鐵罐來,“你試試看合不合胃口。”
周明灃側過頭看了姜津津一眼。
姜津津笑著問道:“什麼茶?”
汪秀香抿了抿脣,出酒窩來,“綠茶。”
姜津津一下沒忍住,撲哧笑了起來。
這個世界暫時還沒綠茶這個梗,所以桌上其他人都不太懂怎麼會笑得這樣……愉悅。
周明灃無奈地看,可目裡也是不折不扣的溫和。他探出手,在桌子底下拉住的,似乎是在安。
姜津津瞥了他一眼。
周明灃這纔看向汪秀香,目冷淡了許多,“謝謝,不過我太太對綠茶過敏,我已經不喝了。”
汪秀香詫異地看過來。
別說是汪秀香了,就是包廂裡其他人都震驚得不得了。
誰能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周明灃這一幕呢?
姜津津:雖然這男人造謠過敏,不過,看到他反應這樣機智的份上,還是配合他吧。
立馬當著汪秀香的面往周明灃懷裡一靠,一臉弱的說:“是呢,我質不好,對很多東西都過敏,不過,你要是想喝就喝吧,不要太考慮我。”
後面一句話是對周明灃說的。
周明灃懷疑,他如果今天接了這罐茶葉,回家恐怕要將房頂給掀了。
“我不喝。”
另外兩個舍友眼睛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老周你怎麼回事,你老婆年紀小氣一點很正常,但你怎麼好像一臉很且樂在其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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