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

“你還沒聽出來嗎？周總這是默許了。默許我們可以賺點消息費，到時候肯定是有人會知道周總今晚來過的事，他們牟足了勁想跟周總認識，那肯定會來向我們打聽。”

……

周明灃最後並沒有跟姜津津在玻璃房過夜。

當然他本來是有這個計劃的。

不過他剛提出來，姜津津就驚恐地看向了他：“那怎麼行，我沒帶卸妝的，護品化妝品也沒帶，換洗服也是！”

雖然這裡有自洗機跟烘乾機，可……不能只穿著浴袍，裡面什麼都不穿吧？

“周明灃，下次你約我在外面過夜。”姜津津頓了頓，出兩手指，“至提前兩天預約可以嗎？”

他難道不知道人在外面過夜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嗎！

又不像他似的，不用卸妝不用護。

周明灃默然，“……”

於是，在外過夜，躺在牀上看星星睡這個計劃，在姜津津的一連三拒絕之下，擱置。

周明灃開車帶著姜津津要離開，在棲梧山門口，康養中心的經理聽說他來了，早就等著了，見周明灃駕車要走，經理趕忙語氣恭敬地問道：“周總，是哪裡招待不週嗎？”

他還以爲周總帶著太太會在這邊過夜的。

周明灃側過頭無奈地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一臉無辜的姜津津，說道：“沒有，你們工作人員很熱，只是我太太認牀。”

經理下意識地飛快看向車的姜津津，“好的，周總慢走。”

周明灃：“再見，辛苦了。”

說完後，他關上了車窗，緩緩駛出了棲梧山。

姜津津才說道：“我哪有認牀。”

周明灃笑：“不然呢，告訴他，因爲我沒有提前兩天跟我太太預約？”

姜津津其實非常喜歡他在人前提到。

想想今天晚上真是不賴，他還背了好久。

側過頭看他認真開車的模樣，心念一，義正言辭的說：“我不認牀，我哪裡都能睡，不過我認人。”

周明灃握了方向盤，眉梢都是笑意，“認誰？”

姜津津說：“接下來的話，是你這種沒充值的普通遊客能聽的嗎？要充值。”

周明灃將手機遞給，仍然專注地注意著前方路況，“自己轉賬。”

就這樣輕易地將私人手機給了？？

姜津津笑逐開，接過了他的手機，“解鎖碼。”

“阿衍生日。”

姜津津：“以後誰說你不是好爸爸，我跟急。”

卡的碼是周衍生日，手機碼也是！

這是多好的爸爸！

就是在面對兒子時沒長罷了。

周明灃卻故意曲解了的意思，“那好，你順便幫我改一下碼，改你的生日。”

姜津津：“？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周明灃：“我是這個意思，改你的生日。”

姜津津轉過頭，掩飾了臉上盪漾的笑容，“好叭。”

就勉爲其難的答應好了。

“轉賬？轉多呢？”姜津津犯難了。

知道，周明灃一定會說，隨便你。

想了又想，用周明灃的微信給自己轉了一個五塊二後又還給了他。

趁著等紅燈時，周明灃看了一眼，見是五塊二後，問道：“五塊……二？”

“對。”姜津津截屏了，得意地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所以，下次你惹我，我就截屏發朋友圈，這樣大家都知道，日進斗金的周明灃給自己太太發五塊二的轉賬。”

周明灃：“……接下來是我這個會員能聽的話了吧？”

姜津津沒想到科打諢，也沒有轉移他的注意力。

那一句不認牀只認人，也只是一時快，現在想起來……

“是。”姜津津見時間還早，兩分鐘之前周衍還給發了微信消息，果斷地，直接撥通了視頻通話過去，“不過，接下來不是未年能聽的話，噓，我跟周衍視個頻。”

周明灃：“他還沒睡？”

正說著，那頭接通了視頻。

周衍正在做題，臉臭臭的，“幹嘛。”

姜津津衝著鏡頭揮了揮手，“嗨，我們現在回家，要不要給你帶點吃的？”

周衍輕哼：“我不吃剩的。”

這麼拽啊？

姜津津自然也有治他的辦法，側過頭對周明灃說道：“他說他不吃，在前面找個垃圾桶把香噴噴的香辣蟹，還有饞蛙跟乾煸小鮑魚都扔了吧。”

果然周衍不滿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就你這樣還簡樸呢！！”

“那你吃不吃呢？”

周衍：“只此一回，下不爲例。”

他又解釋道：“我是見不得你這樣鋪張浪費。”

姜津津看向周明灃，“他說我鋪張浪費。”

周明灃一臉平淡的握著方向盤，“他糊塗了。”

周衍：“？？”

雖然知道他爸是什麼鬼德行，但這樣明目張膽的就差將重妻輕兒四個字刻在腦門上是不是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