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盼歸看著沈厭,眼裏不知為何竟有幾分挑釁,“你是誰啊”
沈厭剛開始看見這個男人出現在宋錦書的新家時,是有些懵的狀態,但是聽見他這個問題,覺得十分可笑,隻覺得這男人是誰啊
即使他與宋錦書離婚了,那他也是宋錦書前夫的份。
就在他準備開口質問的時候,視線忽然被他上的服給吸引住了,這件服好像是他的那件!
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穿著他的服,在他人的家裏,還擺出一副男主人的姿態,沈厭實在是氣不過,忍不了一點,他直接一拳就打了上去,正好打到了那個男人的臉。
暮盼歸挨了一拳之後,開始故意鬧出靜,然後在沈厭詫異的一瞬間,眼神兇狠起來,出重拳打在了沈厭的肚子上,連續出擊幾下。
沈厭覺到這疼痛,眼神更加警惕了,這個男人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隨後就要反擊。
可就在他出拳頭的剎那間,宋錦書突然出現看見了這一幕,大聲製止了,“沈厭,住手!”
沈厭的拳頭就這麽停在了半空中,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宋錦書,“你讓我住手”
宋錦書也沒有料到短短時間會發生這麽多事,水管裂之後,本來是很崩潰的,沒有想到的是暮盼歸竟然住在樓上,上樓時恰好聽到了這邊的靜,就主過來幫忙。
後麵想著沈厭也要過來,便想著先去廚房做點飯菜,沒想到才進去沒多久,就聽見外麵這靜,見到沈厭要打暮盼歸,自然是要攔住的。
此時,看著暮盼歸臉上的紅腫,更加生氣了,不明白沈厭為什麽要下這麽重的手?
沈厭的聲音著一委屈,“明明是你打電話我過來,結果這個男人竟然穿著我的服在你的家裏,還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
宋錦書站在暮盼歸的麵前,“那你為什麽要打他呢?”
“你看你把他打什麽樣子了?”
沈厭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他還不是打了我的!我隻打了他一拳,可他打了我好幾下!”
可宋錦書看著他麵紅潤,毫沒有被打的痕跡,反觀暮盼歸臉的紅腫眼見著要青了起來,這一對比,宋錦書神滿是不相信,“你說謊也要找個合理的吧,你臉上就沒有傷,但你看他,這青一塊紫一塊的!”
沈厭此時真的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暮盼歸打的那幾拳到現在還作痛,可偏偏都是傷,外麵看不出一點。
偏偏這時暮盼歸一副委屈的模樣,在宋錦書後麵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錦書姐,沒事的,我不疼,嘶~你不要怪他了,都是我的錯!”
“你!”
沈厭看著他裝模作樣的,簡直氣急敗壞。
宋錦書見沈厭還一副想要打人的模樣,更加護著暮盼歸,“你手打了他,你得跟他道歉!”
“道歉你想都不要想!”
沈厭一肚子委屈加怒火,卻沒有地方發泄,見宋錦書沒有站在自己這一邊,更加氣不過,直接撂下這句話就轉離開。
暮盼歸見沈厭離開,連忙跟宋錦書道歉,“對不起啊,錦書姐,他可能是誤會了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了,才這麽生氣,都是我不好,我去把他追回來,跟他解釋清楚。”
說完就一副要去把沈厭追回來的模樣。
宋錦書聽完,看著他上的服,明白了沈厭肯定是覺得暮盼歸跟有親關係,沈厭的不信任讓宋錦書更加生氣了,攔住要追上去了暮盼歸說道:“不用管他,他要走就走吧!”
“更何況這件事明明是他的不對,還好意思發這麽大的脾氣,別慣著他!”
“走,進去上點藥吧!”
而沈厭大步邁出去沒多久,激的緒總算平靜了許多,他思索一番,覺得自己剛才那番行為不太好,於是又折回去,準備跟宋錦書道歉。
恰好這時門還沒有關上,沈厭直接對上了宋錦書的臉龐,“錦書,我……”
他話還沒說完,暮盼歸便了一,麵對沈厭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對不起啊,剛剛應該隻是一個誤會,我隻是恰好路過,得知水管裂後過來幫忙的。”
宋錦書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裏略微覺得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暮盼歸明明是好心過來幫的,被莫名其妙誤會不說,還挨了一下打。
而造這麽尷尬的罪魁禍首就是沈厭,宋錦書想到這裏,就忍不住瞟了一眼沈厭。
沈厭對上的視線隻覺得背後一涼,他總覺明明自己什麽事都沒有做,但偏偏惹惱了宋錦書。
而造這一切的人,就是旁邊這個可憐兮兮的男人。
沈厭不聲地看了一下這個男人,看起來似乎很年輕,臉上卻總是一副小白兔的模樣,他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一個善茬,對他的警覺瞬間提高。
而他這副模樣莫名的讓他想起了蘇月夢,總覺得兩個人似乎有同樣的套路,總是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想引起別人的同,而當初他就是沒有看出蘇月夢的裝模作樣,才害的宋錦書了不委屈。
現在總讓他有一種風水流轉的覺。
“沒事,可能真的隻是誤會吧。”
沈厭有了警惕心之後,他麵對這個男人也冷靜了許多,還順著他的話往下接。
他明白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既然這個男人喜歡裝,那他得更裝。
他說完又看向宋錦書,主道歉,“錦書,對不起,我就是看著他突然出現在你家,有些誤會而已,畢竟明明你給我打了電話,我就過來了,結果沒有想到,他已經在這裏了。”
暮盼歸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就住在樓上,而且現在是錦書姐的屬下,我們畢竟在同一個公司上班,又是我的上司,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的。”
宋錦書抬頭瞟了一眼沈厭,“現在你總知道他比你先到的原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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