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陳總,我回去和沛霖提這事。”我笑說道。
其實我接這個電話的時候就在家里,正是午休的時候,沈沛霖也在家。
我開車十分鐘左右就能到家,最近每天都回來午睡。而沈沛霖這兩周都沒有回來午休的習慣,因為他的辦公室里就有專門休息室,可今天陳至忠打電話來的時候,他意外在家也是很巧合。
沈沛霖還沒有吃午飯,他聽說我在公司吃過了便準備點外賣。我見他路過商場很有心幫我買了一個盲盒,便打算給他做點午餐禮尚往來。
我掛了電話繼續給燙好的番茄剝皮準備番茄炒蛋。沈沛霖在一旁幫我打蛋,問:“陳至忠打給你的?”
“他竟然想收購我的公司,然后讓我達利克。”我覺得有點好笑。
“你怎麼想?”
“沒有談,我也不是很確定。達利克做展會這塊有十多年了,在業是標桿,如果能合作,肯定能讓我的公司超前五年。”我說道。要吃剝皮番茄的只有沈沛霖,其實我自己沒有這個習慣,我吃皮也嫌剝皮麻煩講究。不過之前在一起的時候,無意發現他這個習慣,我也便尊重他的習慣了。剝了皮的番茄切塊擺在盤里備用,我又去洗青椒準備炒。沈沛霖一個人吃飯,簡單兩個葷素搭配的菜就夠了。
“他不是好的合作對象。”沈沛霖說著話把打好的蛋擺在番茄旁邊。
我們的廚房不大,是狹長型的格局,他進來幫忙的時候,我總覺他擋著我了。此刻,我洗好青椒想拿菜刀,手還真被他擋住了,我說:“我覺得陳至忠做事有點蠻撞。這麼忽然要找我合作,應該是沖著你來的,做事太明顯了。”
沈沛霖懂我的作給我遞來菜刀,說道:“他不是蠻撞的人,但他的做事風格和你完全不一樣,洗月。”
“嗯,我會考慮的。”我說道。
“如果怕不好說,我幫你去回絕他。”沈沛霖說道。
“沒事,我考慮清楚了會自己和他說,你去說反而得罪人。我記得白叔叔以前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有錢人做事容易,但說話不好說。”我切著青椒漫不經心說道,“我現在覺得他說的很對。”
沈沛霖沒應聲,出去的時候了我的腦袋。
我炒完菜,沈沛霖開始吃飯的時候,我就回房間了帶上他買的盲盒。我換了睡上床前拆了盲盒,發現沈沛霖買的靈和我上次買的一樣,是個綠葉靈,而我現在缺的是向日葵靈。
我拿著綠葉靈走出房間,笑告訴沈沛霖:“沛霖,你買的靈我有了。”
“最后一個很難買。”沈沛霖說道,“我明天再幫你買。”
“唉,謝謝你。”這套十八個靈的盲盒,我已經集的只差一個了,而最后一個也集了很久了,集的我有些累。于是,我想了想故意自言自語道:“啊,如果有人買一套都拆了,然后馬上送我向日葵靈就好了。我肯定會很高興。”
“你不是喜歡拆盲盒嗎?”沈沛霖看了我一眼狐疑問道。
“拆累了,我看網上可以買一套完整的。”我撇笑說道。
說罷,我就拿著綠葉靈回房間了。我躺在床上一邊午睡一邊猜測沈沛霖會不會給我買一套盲盒。可惜沈沛霖最近很忙,忙到經常半夜回來。
金洲市要開發一個新區,這事在最近新聞里播出來,瑞德和白氏在那都投了近百億項目,一個研究開發新能源新材料一個涉足房產改造城區。同時兩家公司還合作了一個項目,投資了十億項目立新公司,打造高科技數字化新貿區,而這個新公司有我的份。
我是在這家新公司做企業登記注冊的時候才知道這事。那天,沈沛霖給我發來線上簽約鏈接,我看到白玉蘭是這家公司法人持百分之四十,白元蘭白存殊各持百分之十五的份,我則持有百分之三十的份。明面上看著我的份會是和沈沛霖共有的夫妻財產,但我和沈沛霖有協議,在婚姻期間,歸我名下的所有財產都屬于我個人。當時我為了公平,在協議里加了沈沛霖的財產也都屬于他自己。所以說是兩家公司合作,其實新公司還是白氏的。而這新公司的份是白元蘭一直想給我的“嫁妝”。我簽了名字落定這事。
這個十月份就像我知道的一樣,有錢有底氣做事很好做,我婉拒了陳至忠的橄欖枝,僅憑個人之力簽下了幾個大展會的一級代理,公司立了完善的人事部,銷售部一下招了十個新人去培養,也換了新的辦公室,從原本樓層搬到樓下一層,因為樓下一層可以租半層的空間。
到了十月底,市商務局已經知道平易展覽公司這個名字。我那個初李彥庭代表商務局找我們公司合作對接一些國際展會。李彥庭腦回路清奇,他很羨慕我,仿佛恨不得自己是兒好嫁給沈沛霖這樣家世背景的男人能斗很多年。他這個樣子大概以前放在高中時期是種幽默,我當時就覺得他那個人很有意思,和他在一起時常會被逗笑。現在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明白他自己說這話的意思,他是含沙影我不是靠自己本事靠的是沈沛霖。而我心里更清楚,我不僅僅是靠著沈沛霖也是靠著白氏。不過不管現在靠著誰,我有自信慢慢的以后這個行業里就是平易展覽而已。我和白氏還有沈沛霖的關聯現在是逃不掉斷不了了,此刻懂得借勢借風是我作為公司經營者要備的最基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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