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黃笙走了,景秋嫻才生氣地看著顧司帆,“喂,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啊?黃笙那麼客氣地問候你,就算你不喜歡他,不回答就是了!”
顧司帆瞇著眼,“這個綠茶又出現了!”
“什麼綠茶啊,我看你才是一個綠茶。”景秋嫻生氣地到了病房里。
顧司帆在江淮的攙扶下走進了病房。
景秋嫻冷嗤了一聲,“你不是要出門散步嗎?”
“我不能再回來?”顧司帆語氣有些郁悶。
“真是稚鬼。”景秋嫻心里不開心,也不想和他說話。
過了一會,不懷好意地詢問,“黃笙說我和他相親過,還是你撮合的。這是真的嗎?”
顧司帆沒有回答。
激地站了起來,“原來黃笙沒說謊,這是真的。肯定是你表現得太糟糕了,你都看不下去,所以給我介紹一個男人,讓我逃離你,對嗎?”
顧司帆的神很不自在,“過去的事了,為什麼你要一次次地提起?”
“這對我來說不是過去的事,這是我剛剛想起來的。”景秋嫻若有所思,“黃笙的態度有些古怪,難道我和黃笙真的談婚論嫁過?”
顧司帆臉更加難看,“沒有!”
“真的嗎?看起來你很介意黃笙的樣子,我跟黃笙在一起過吧?”景秋嫻想要問更多。
顧司帆仰靠在椅子上,“沒有!黃笙當時和夜場出的前妻糾纏不清,他母親希通過撮合你們擺他的前妻。只是黃笙和前妻糾纏不清,被你到了。你們就結束了。”
;景秋嫻張著,“哦,原來還有這種事啊!”
“所以離他遠一點,他只是表面上看著是一個暖男罷了。”顧司帆抱著雙臂,神很不自在。
“那實際上呢?實際上他是什麼人?”景秋嫻好奇地追問。
顧司帆很嫌棄,“沒有邊界,不會拒絕人,很容易和其他人糾纏不清,簡而言之,就是一個中央空調。”
“哈哈,你真是毒舌。”景秋嫻被顧司帆逗笑了。
“我說的是實話罷了。”顧司帆很不自在。
景秋嫻走了過去,挑住他的下,“你就是吃醋了!你吃醋的時候,真是好小氣啊!”
顧司帆手箍住的腰,“我是你的男人,我有權利吃醋!”
“哼!”景秋嫻本來很嫌棄顧司帆,覺得他毒舌又煩人,現在卻突然覺得他有點可。
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和黃笙相親的時候,你當時在干什麼?肯定在和楚萱萱糾纏不清吧!”
顧司帆:“……”
景秋嫻氣得大罵,“死渣男!”
他很煩躁,“有些事我早就和你解釋過,是你失憶忘記了。你現在應該積極找心理醫生找回記憶,而不是在這里跟我翻舊賬。”
景秋嫻被他氣到了,“呵呵,你犯了錯,卻懶得跟我解釋,真是死渣男一個!我看你才有病,你孤獨終老吧!”
說完提著包離開了。
走出醫院的時候,又到了黃笙。
黃笙溫地笑著,“真是太巧了,正好是中午,我請你吃一頓飯吧,正好我們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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