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笙趕給黃母淚,“母親您別哭了!”
“我當然要哭了,眼看你跟那個人離婚了,和小嫻相親了,我以為我離苦海了,結果你還跟那個人糾纏不清,現在小嫻也不要你了,你是不是要跟那個賤人糾纏不一輩子?”
黃夫人緒失控,聲音依舊不大,只是因為太激,不斷抖著。
景秋嫻見局面這麼難堪,立刻出來解圍。
“要不讓黃笙送送我吧。”
黃母本以為景秋嫻不會再原諒黃笙,沒想到竟然主找黃笙聊天,眼睛突然一亮,瞬間夸起了黃笙。
“其實我們家阿笙還是很好的,他跟那個人也早就離婚了,以后肯定不會再聯系了。”
景秋嫻尷尬地笑了笑,真以為是瞎子嗎?
黃笙可是和那個人衫不整地從房間里出來了,都這樣了,還要撮合和黃笙,這是嫌的綠帽子不夠多嗎?
不過景秋嫻沒有和黃夫人吵架,只是淡淡一笑,“我也覺得黃笙先生是一個好人,以后我們就做朋友吧。”
黃母的臉頓時黯淡了下來。
景秋嫻招呼黃笙,“走吧,跟我出去聊一聊。”
黃笙立刻站了起來,把藥遞給自己的父親,送景秋嫻出去。
人行道旁長滿了落葉喬木,郁郁蔥蔥,及時送來沁涼的微風。
黃笙腦袋昏昏沉沉的,打了一個,勉強整理好了緒,顛三倒四地告訴了景秋嫻一些事。
景秋嫻這才明白前因后果。
原來黃笙從小被管束得很嚴格,他也不負眾,在學校績優越,做了醫生之后技湛,年紀輕輕,名已經超過了很多老醫生。
;但遲來的青春叛逆期也來了,他上了一個太妹,一時腦袋發熱,還了家里的戶口本去領了證。
父母自然如同晴天霹靂,把前妻當他的人生污點,拼了命地挑撥離間,再加上兩人沒有毫的共同語言,吵鬧了一陣之后果然就離婚了。
景秋嫻聽得有些嘆息,“你父母怕你們破鏡重圓,就急吼吼地安排你相親,希我們能結婚?”
“是的,真是抱歉。”黃笙低著頭,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角還帶著口紅的痕跡。
景秋嫻無語至極,還以為有什麼謀呢,原來就是因為這個。
黃先生和黃夫人也是一片拳拳子之心,只是明知道黃笙和前妻沒有斷干凈,還這麼急吼吼地拉上賊船。
“你父母這是希讓我跟你前妻斗法嗎?”景秋嫻遞了一張巾給他,戲謔地調侃,還順便提醒。
“你上有你前妻的口紅。”
黃笙慌地接過巾蹭了蹭角。
“是的。他們聽說你很厲害,都把楚萱萱弄到了神病院了,所以很希你這麼對付我前妻。”
景秋嫻:“……”
只是隨便戲謔一句,沒想到真的猜對了!
景秋嫻一陣無語,“我們到此為止吧!以后就做正常朋友吧。”
“對不起,其實我已經和不再聯系了,但突然跑到了我家里,跑到了我的房間,我真的……”黃笙連忙辯解。
景秋嫻滿臉微笑,話卻毫不留。
“男人和人之間的力差距猶如天塹,我不信可以勉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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