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太響亮了,兩個人都愣住了。
顧司帆最先回過神來,低下頭報復似的在上惡狠狠咬了一口,讓吃痛“嗚”了一聲。
見老實了,顧司帆才抱著沖下了樓。
坐在駕駛位上發呆的江淮,看著后座的景秋嫻,有些懵。
“您要哄哄景小姐,不是把綁過來,這樣你們的會更糟的。”
景秋嫻捂著自己的,終于想起昨天自己不是被狗咬了,昨天也是這個混蛋喝了咬自己。
涼涼嘲諷顧司帆,“聽見了嗎?就連江淮也比你像個人,顧司帆,你就是一個畜生。”
聽到景秋嫻的控訴,顧司帆抱著景秋嫻出一個開懷的笑容。
“江淮,開車吧,去最好的醫院最好的婦產科。”
景秋嫻十分煩躁,“都說了,我不可能懷孕,還江淮給我買的急避孕藥。”
顧司帆犀利的眼神朝著江淮掃了過去。
江淮嚇得一哆嗦,差點一踩油門飛出去。
“是,總裁,確實是景小姐要求我買的藥。”
見江淮配合自己澄清,景秋嫻煩躁地打了顧司帆口一掌,“你聽見了嗎?你這個混蛋!我沒有懷孕!”
只是看到了骯臟的洗手間覺得惡心而已。
顧司帆死死盯著,“為什麼要吃避孕藥?這麼不想生我的孩子?”
景秋嫻匪夷所思地看著他。
“為什麼不吃?你跟楚萱萱得纏纏綿綿,我是著大肚子要求你負責,還是跑到外地永遠東躲高原地把孩子生下來,再跟你因為孩子養權大戰幾百場,小孩子因為后媽和不靠譜的親爹多次傷嗎?”
;顧司帆眼底滿是黯然,就這麼深深地盯著景秋嫻,像個狗狗一樣,搞得景秋嫻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該死的混蛋,明明是他的錯,他還總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景秋嫻煩躁地擰過頭,“我才不要給你生孩子!”
顧司帆垂下眼睫,“說過多次了,我和楚萱萱已經分開了,我們不會結婚!”
“呵呵——”景秋嫻怪氣地嘲諷。
“分開了?你那是分開嗎?楚萱萱哭唧唧幾場,尋死覓活一次,你就心甘愿地跑過去照顧。就算楚萱萱要殺我,找人我,你都永遠要保護你的親親小可。”
“不要再胡說八道。”顧司帆皺起眉,似乎覺得景秋嫻不可理喻。
景秋嫻更生氣了,“你們這是之間纏纏綿綿的打罵俏。你們繼續相親相去,求求你放過我,別再讓我當你們之間的炮灰了。但凡我運氣防備心沒那麼強,我早就下場凄慘了!”
“我沒有好好保護你。”顧司帆看著有些發火的景秋嫻,良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景秋嫻抱著手臂繼續嘲諷,“我謝謝您,為了我好,麻煩你跟楚萱萱甜甜去。不然要發瘋,我要報復,竟然還沒法報復,因為你永遠要護著。”
說完狠狠踹了顧司帆一腳,又轉過頭吩咐。
“江淮,停車,我要下車。”
然而剛要推車門,顧司帆就手把箍在懷里。
“你干什麼?又發什麼瘋?”景秋嫻急著去洗手間,更加暴躁,抬手就打了他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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