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醫院里,唐影角出得意的笑容,確實是瘋了,但又瘋得不徹底,迷迷糊糊之中,知道只有裝得更瘋,才能逃法律制裁,才能掏出楚萱萱的殺人滅口。
然而病房里的燈驟然忽明忽暗。
唐影頓時驚懼起來,因為緬北電力不穩定,所以經常出現停電,想起了痛苦的回憶,整個人害怕得瑟瑟發抖。
在忽明忽暗之中,突然一條白子出現在了門口。
“啊——”唐影嚇得尖,“警察叔叔——”
然而哪里有警察的影子。
門口的人冷笑起來,“唐影,只有你死了,我才會安全。”
唐影掙扎著到了床腳,大聲呼號著。
“我不會待你的,你別殺我,我不會跟別人說,是你找人想了景秋嫻,我只是負責聯系的中間人,真的,我真的沒有準備供出你,畢竟你將來是顧家,可以撈我出來的。請你相信我,我會一直裝瘋的。”
然而門口的人還是一步步近。
唐影氣得尖起來,“你賤人,明明是你想要搞死景秋嫻,我只是執行你的命令而已。”
人越來越近,唐影的污言穢語越多,腦子越清醒。
在唐影以為自己死期將至的時候,房間里的燈驟然燈火通明。
景秋嫻抱著雙臂站在門口,笑呵呵地開口,“這一出好戲真的很好看!很彩!”
唐影定睛一看,面前站著的本不是楚萱萱,是一個型相似,造型相似的人罷了。
;“該死的景秋嫻,你竟然詐我?”
景秋嫻點了點頭,“兵不厭詐嘛,現在你不需要裝瘋了,你可以回警察局繼續接調查了。”
陳雪配合了景秋嫻的表演,十分興地走到景秋嫻邊抱住。
兩人心不錯地走出了醫院,沒想到竟然到了顧司帆的車。
江淮拉開車門,一只黑手工皮鞋落在了地面,顧司帆宛如一只獵豹一樣慵懶地下了車。
陳雪捂著忍不住尖了一聲,“好帥啊!可以請他做代言人了。”
然而江淮卻沉著臉湊到顧司帆耳邊,“站在景小姐邊的就是寶珀斯的總裁,您付的兩千萬看來就是們串通好了的。”
顧司帆不以為意,只抬眸地看著景秋嫻,“你從唐影里問出了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景秋嫻相當不屑一顧。
當然不肯告訴顧司帆了,哪怕是楚萱萱殺人,顧司帆都能替楚萱萱遮掩和罪,要是指顧司帆給自己張正義,那墳頭都要長草了。
不遠,警方正把穿著病號服,戴著手銬的唐影帶出來,顧司帆知道自己撲了個空,于是朝著景秋嫻更進一步。
看著顧司帆步步近,景秋嫻心臟突然狂跳,但只是淡淡笑了笑,手了顧司帆的口,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怎麼?你要吻我嗎?”
說完揚起頭,一副無奈的模樣,“既然你要吻我,那就吻吧?”
本來以為顧司帆會被惡心到,沒想到顧司帆突然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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