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司帆憤怒的眼神中,景秋嫻毫無所覺,心愉悅地走了。
老夫人致謝完畢,又和主辦人寒暄了幾句,就疲憊地被扶上了勞斯萊斯。
顧司帆帶著楚萱萱扶完了準備上車,穿得西裝革履,胡子發白的老管家冷漠地堵著。
“老夫人的車只能家里人坐!”
楚萱萱此刻宛如一只瑟瑟發抖的老鼠,輕聲輕語,“可以的,阿帆,你和好好聊一聊吧,你們許久都沒見面了吧。”
顧司帆安地拍了拍楚萱萱的肩膀,讓江淮送楚萱萱先回去,自己則上了車。
到了車上,顧司帆沉默良久,才告訴顧老夫人,“,我已經和景秋嫻離婚,準備和萱萱在一起。”
顧老夫人簡直要給這個蠢孫子給活活氣死,“不,你們不能離婚,我不同意,你們就不能離婚。”
車廂里是一陣沉默。
顧司帆輕輕一嘆,他這麼厭惡景秋嫻,就跟顧老夫人的強迫有關系。他知道很關心自己,但強勢的關心讓他十分不滿,這份不滿也進一步遷怒到景秋嫻上。
提起景秋嫻,顧司帆地皺起眉,跟那群十八線小明星,也不知道去哪了。
到了家里,顧老夫人又想勸勸顧司帆,但舟車勞頓地連夜從國外趕回來,衰老的實在是扛不住,回到家直接去休息了。
顧司帆這次沒有離開,留在了顧家宅子里,這是他和景秋嫻離婚之后第一次回來。
他推門進,房間里還殘存著景秋嫻的氣味,但也只有一。
;坐在沙發上,他有些頭疼地按著眉頭,給江淮打了電話。
江淮十分繃地回答,“我已經功送萱萱小姐回到了住,只是一路上緒不太好,心很糟糕。”
“嗯。”顧司帆一點也不意外。
“晚宴上那個發瘋的醉漢呢,這件事你做的怎麼樣了?”
江淮有些驚愕,沒想到顧司帆現在還有心關注這個曾經擾過景秋嫻的醉漢。
“已經找人舉報了他礦產的安全問題,現在有關部門已經介調查,礦廠的生產已經停了,他還另外經營地產業務,現在現金流缺,三個月后大約就會暴雷,破產清算。”
顧司帆很滿意地點點頭,“你辦事我放心,對了,你去查查DaKings集團旗下簽約的男藝人,特別是今天陪著景秋嫻一起出席活的小白臉,看看他們有什麼黑歷史,找記者出來!”
“啊?”江淮有些震驚,這些小白臉雖然諂了一點,但又沒有得罪他,而且顧總現在家里后院著火了,怎麼還有心料理這些人呢?
“怎麼?還需要我給你解釋出個中緣由嗎?”顧司帆冷嗤一聲。
“不,不需要,我現在就去辦!”江淮趕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顧司帆閉上了眼睛,隨手刷了刷財經新聞,沒想到一刷,就刷到了景秋嫻和一群小白臉男明星的合照,有開始春秋筆法,暗示這些小白臉都被景秋嫻潛規則了。
顧司帆氣得直接甩了手機,“真是不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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