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的秦鶴軒聽到這話,直接一個暴起,恨不得立刻沖出去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伙。
晴天也聽得微微皺眉。
接著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
“秦哥哥,咱們如今都在人家的地盤上,稍安勿躁,清楚況再說。”
晴天出言安住了秦鶴軒,示意碧蕊上前開門。
房門打開之后,兩位著燕尾服的年輕男子一前一后地走進屋,
兩個人兒還不知道,自己剛才在外面說的話,早就被屋的人全都聽見并且聽懂了。
個子稍高的人微微躬,用最近剛學的蹩腳大齊話道:“在下托靈頓子爵,見過尊貴的大齊公主。”
個子矮一些的青年跟著上前道:“在下博伊爾男爵,見過麗的大齊公主。”
博伊爾男爵還自作聰明地將尊貴改了麗二字。
以他平日有接大齊的經歷,那些人都很得到贊,幾句好話就能把們哄得花枝。
秦鶴軒一聽這兩個人,份不過是子爵和男爵,怒意更甚。
不等晴天開口,他就已經用流利的西洋話道:“二位既然說不好大齊的話,那就還是說你們自己國家的語言吧,公主和我都能聽懂你們的話。”
兩個人聞言一驚,著實沒有想到這一點。
那剛才在外面說的話,難道都被他們聽去了不?
兩個人剛進來就已經被秦鶴軒的容貌氣度給了一頭,現在居然連語言上的優勢都沒有了,一時間也不敢像剛才那麼嬉皮笑臉了。
他們兩個今日能來參加這個晚宴,全都是靠著家中父兄的權勢。
來之前家人也千叮嚀萬囑咐,說這次來的大齊公主,雖說不是大齊皇上的兒,但是份也十分尊貴,讓他們一定要好好表現不能惹是生非。
但是這兩個平日里不務正業的花花公子,本沒有把父兄的叮囑當一回事,甚至還覺得以自己的魅力,足以讓大齊的公主拜倒在自己的燕尾服下。
如果真的能娶到一位來自東方的公主,那以后自家一定能在東方貨的市場上搶占極大的先機,獲得更大的優勢。
如此一來,不但可以提高自家的經濟實力,父兄以后也絕對不會說他們是敗家子了。
兩個人甚至為此打了個賭,看誰能更先贏得大齊公主的芳心。
就在他們兩個還沒從大齊公主居然會說西洋話這件事的震驚中恢復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十分悅耳的聲音道:“這里是我的休息室,我想宴會此時還沒有開始,真正的紳士不應該提前來打擾他們的客人,二位認為呢?”
托靈頓子爵和博伊爾男爵都被晴天流利又標準的西洋話驚呆了。
要知道,雖然如今大齊與大不列顛進行海上貿易也有些年了,如今在大不列顛,學習大齊的話已經為了一種流。
而想要來大不列顛做生意的大齊人,自然也會主學習西洋話。
但是能說得如此標準流利,并且還是如此復雜的句式,當真是十分難得的。
于是兩個人忍不住尋聲抬頭看去,頓時又被晴天的容貌給鎮住了。
他們的確見過一些大齊的,這些人大部分是商人和一些在船上打雜的傭。
兩個人自以為早就見識過了東方的,可此時在大齊公主的面前,全都不堪一擊。
更不要說對方那高潔的氣質和致的容。
兩個人一瞬間都看呆了。
秦鶴軒上前一步擋在晴天面前,冷著臉道:“你們沒聽到公主殿下說的話麼?還不出去!”
一旁的侍衛雖然聽不懂西洋話,但是卻能看出晴天和秦鶴軒的緒,立刻圍了上來,手都已經按在腰間的刀柄上了。
托靈頓子爵和博伊爾男爵雖然腰間也帶著佩劍,但那不過就是個裝飾罷了。
兩個人哪里還敢在這里造次,登時嚇得落荒而逃,連最基本的儀態都沒能保持住。
秦鶴軒見狀忍不住嗤笑一聲道:“看來大不列顛這些貴族的素質也不怎麼樣麼!”
剛剛跟大不列顛的員通清楚晚宴流程的康喜民回來的路上,正遇到二人。
康喜民剛想打個招呼,卻見兩個人本沒看到自己,只顧著趕遠離這里了。
他心下納悶兒地回到休息室,一進門就見自家小爺板著一張臉,眼底的怒氣還沒消散。
康喜民登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急忙解釋道:“托靈頓子爵和博伊爾男爵都是貴族中有名的紈绔子弟,但是他們兩個的家族在大不列顛勢力龐大,所以……”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鶴軒打斷道:“所以什麼?所以就要對他們多加忍讓?
“康喜民,這就是你安排的晚宴,隨便來個什麼貓貓狗狗都能隨意出言侮辱公主?
“如果大不列顛皇室就是這樣待客的話,那這個晚宴不參加也罷!”
晴天攔著不讓他跟大不列顛的人起沖突,秦鶴軒就把自己的一腔怒火都發到了康喜民上。
康喜民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聽到秦鶴軒說剛才那兩個人侮辱了公主,登時嚇得臉都白了。
自己不過剛走開一會兒,怎麼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康喜民是知道大不列顛皇室對公主的重視程度的,因為從大齊手中買到的貨,他們可以再賣給周圍的一些小國,這筆生意還是頗有賺頭的。
所以他著實有些難以置信,小聲詢問是不是因為習俗不同造了什麼誤會。
待聽完秦鶴軒講述的事經過之后,康喜民也是對剛才那兩個人無語了。
“公主,小爺,二位息怒,小的這就去找他們的員涉,一定會給公主一個滿意的答復。”
于是很快,所有前來參加宴會的人,就都眼睜睜看著托靈頓子爵和博伊爾男爵被掃地出門,并且要求他們的家里人一定要教育和約束好子。
兩個人的父兄又是氣又覺得丟人,全都漲紅著臉,恨不得立刻找個地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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