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聽完了阿巖的電話,看向我們一眾人說道,“已經確定黑k是從緬邊渡境的,進了云城之后才去向不明的。
他發來了一張近距離的拍攝圖片,說讓遲溪辨認一下。”
然后趕從手機上點開的圖片,遞到了遲溪的手上。
陳朗也馬上到了小妻的后,了脖子一起看向手機上的圖片。
遲溪看了一會后,沉思了片刻,說了一句,“他肯定化妝了,這個人善于易容,當時他離開駐地前去見那個‘老先生’的時候,他就是化了妝才出去的。
而且,我篤定這個人的反偵查能力極強。
這張圖片,我不能完全確認就是黑k,但是……”
拖長了聲音,染后用手擋住了照片的下半部分,又看了看之后,很肯定的點頭,“……應該是他,這雙眼睛絕對是黑k的。
這個人的須發很重,臉上青須須的,我篤定,這張照片上的容貌是裝修過的了。”
說完,又看了看,才將手機遞到了我們的手上。
我跟魏青川也一起看了一下圖片上的男人。
周海珍也湊了過來,看了一下。
提了一個建議,“妮妮,可以將這張照片傳電腦,然后按照溪溪看到的樣子,還原他的真實長相不就得了!”
遲溪頓時一拍陳朗的手臂,“海珍姐說的對呀!”
一把拿過了沈括的手機,然后將圖片傳到了小姚的電腦上,“姚,快!我們配合!”
然后拉了把椅子就坐到了姚梓軒的跟前,兩個人開始給黑k妝。
沈括看了一眼他們,就對魏青川說道,“阿巖說,他是在云城擺了阿巖的人的。
這說明這個人還是狡猾的。
跟他一起渡過來的是四個人。
但是進云城后,他們住在了云城省技校的對面一家小賓館中。
四個人一起進去的,然后只有黑k一個人出來逛的。
但是跟丟后,阿巖的人快速返回省技校,另三個人已經不知去向。”
“確實是夠膽大心細的,他出去前,就已經把握十足的知道,自己肯定會甩了盯自己的人。”
魏青川說了一句,“這就不太好辦了,他們的去向不明,我們不好控制方向,需要費點周折了。”
沈括說道,“無非就是海陸空,那里出去水路沒有,就卡住各個關口唄!”
“這些人鬼的很,他們一旦要是逆向思維,不按常規出牌呢?臥下來不走了。”
魏青川說到,“我們有靜,他就會回殼里!”
“總不能徒步吧?”沈括有點不甘心的說,“那就圖像出來后,通知各個機場,鐵路,還有公路的路口唄!”
很快,遲溪跟小姚就將黑k的畫像復原了,遲溪看著電腦上的頭像,呲著小虎牙說道,“妥了,就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關鍵一定注意他的眼睛,這個部位最關鍵了,而且化妝掩飾的幾率不大!無非就是戴鏡子,下通知的時候,重點說一句。”
周海珍馬上反駁了一句,“那可不一定,眼睛的化妝現在可多了去了,他要是戴上瞳,整個玻璃眼,你能看出來?裝白障,你能咋地?”
遲溪頓時張著無法反駁了,老半天才說了句,“好吧!這個可以有!”
沈括看向周海珍,“媳婦,現在你開始痊愈了!”
周海珍看向沈括不屑的問,“啥意思?你就是說我之前真傻唄?”
大家都笑。
我們都看向大屏幕,這時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頭像,眼眸深邃,胡茬很重,國字臉,散的眉,鼻梁的間距有點窄,拉近了兩眼的距離。
遲溪指著自己的眉梢說,“這里,是他另一個特點,他的眉梢肯定是過刀傷,有道疤,雖然不太明顯了,但可以看得出。
沈括點頭,讓小姚將這個圖片中的幾大特點,還有特殊的部位,詳做出來后,又讓遲溪確定了一下,發給了京城總部。
這樣,京城的總部就會下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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