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特地給自己補了個妝,在周宅發生的事,暫且咽進肚子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了研究院。
還沒進培養室,夏侯塵卻把住了。
“聽說你好端端走得很急,給你打電話也不接,是出什麽事了嗎?”說話間,夏侯塵刻意注意了安寧的臉頰。
“應該是我關靜音的緣故。”安寧出微笑,“塵哥,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見並不想過多解釋什麽,夏侯塵便不再多問,解釋道:“我想要的花種,研究院並不多,大後天有一場花展,你陪我一起去看看。”
說起花展,安寧想起了什麽。
“夏侯伯伯之前就跟我說過,培養室的一些花種是要拿到花展上去展覽的。可以,那大後天我們一起。”安寧想了想,問道:“塵哥,你是要什麽花種?”
“金茶花。”
“我這裏正好有一棵。”安寧眼前一亮,把照片翻出來,“你看看。”
夏侯塵定睛一看,誇讚道:“開得那麽好。”
“這棵金茶花是曾經父親留給我的,品種很好,這些年我都在心照料。”安寧微微一笑,“你想要的話,這兩天我想辦法弄回來。”
聞言,夏侯塵反問:“它在......”
安寧坦言:“在明月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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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班,沈棠親自來接安寧。
安寧就把白天發生的事代出來,聽完後的沈棠上輸出足足三分鍾,“我覺得這些有點小錢的人家真的是把眼睛長在頭頂上了,生不出孩子就一定是人的問題嗎,這都是什麽封建思想了。你當時就該直接甩那老頭子一句話,說你跟周時晏已經在離婚了。”
擰著眉心,顯得疲倦不堪。
“我也想。”重重吐口氣後,安寧放下手,“我和周時晏目前談好是不公開離婚的消息,如果......”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他的利弊?”沈棠氣道。
“不是為了他,是因為周爺爺。”安寧鄭重解釋,“周爺爺是這些年來對我為數不多中最好的長輩,如果他出點什麽意外的話,我也不會安心。當然,周時晏他們會發生什麽事都和我無關,沒有周爺爺的話,我也懶得跟他周旋,直接走法院起訴好了。”
因為周老,沈棠的怒火都滅了大半。
這些年,周老如何對待安寧,也是看在眼裏的。
“那你現在怎麽辦?”
安寧淡淡一笑:“我都給了他一掌,他應該沒法容忍了吧。”
用完晚餐,特地給丁管家發消息,詢問周爺爺的況,確保他目前良好後,便找了個理由表示過兩天再去看他。
然後專心在工作上。
夜深人靜時,一通電話,打了的思路。
是未備注的陌生號碼。
遲疑了兩秒,接聽:“你好,哪位?”
“弟妹,是我,江東越。”
悉的聲音讓安寧皺了下眉,“我沒和周時晏一起,要是你找他的話,建議打助理的電話。”
“誒誒誒,等等弟妹,老三在我這邊呢。”江東越忙說。“就是老三出了點狀況,得弟妹你來一趟。”
安寧顯得很是不耐。
一離婚,什麽破事兒都找。
真有病。
冷冷道:“麻煩你打這個電話,13......”
江東越聽完後,下意識說:“這號碼不是遠的嗎?”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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