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9章 喝了杯酒,陪你到白頭
外頭熱熱鬧鬧,各種哄笑聲不斷。
很想掀開蓋頭,看看外頭的夏笙涼,可是僅剩的一點矜持讓到底忍住了。
還好,路程不太遠,到了南三所,照例是經過火盆踏馬鞍拜天地等一些儀式后,便被送進了房。
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榻前,整個人覺還是在搖晃著似的,有點眩暈的覺。
杯酒都還沒有喝就眩暈,會不會不太好。
定下心又坐了一會。
不知坐了多久,只覺得冠得脖子酸痛酸痛的,小手掀開頭蓋,看向了四周。
桌上燃著紅燭,西周都是紅彤彤的一片,非常喜慶的樣子,紅燭搖曳,影影綽綽,盯著地上自己的影子看。
心想著,一會夏笙涼進來,他們一起坐在這里,那就是影子雙了。
真好!
終于嫁給了夏笙涼!
正甜滋滋的想著,忽然外頭響起了有序而又迫切的腳步聲,趕的把紅蓋頭放了下來,小手疊,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那里。
夏笙涼進來,看見一紅的坐在那里,心口驀的仿若被什麼填滿。
從此只有長相廝守,再也不會有萬水千山。
執起桌上的一桿秤,掀開了的紅蓋頭。
嫣紅又喜慶的小臉綻放在了他的眼前。
宮傾有點的抬起了眸子,低低的了一聲,“夏笙涼。”
夏笙涼定定看著,嗓音溫,“夏笙涼?”
“皇上。”宮傾改口。
“皇上?”
“夫君。”宮傾繼續改口。
“嗯,娘子。”
夏笙涼噙著笑意一句,在的旁坐了下來。
大紅燭火影影幢幢,宮傾看著地上的影子雙,心尖好像浸泡進了糖水里,甜得有點眩暈。
夏笙涼把桌上的杯酒端在手上,遞給一杯,看著,眉眼溫的道,“宮傾,余生,你是我的了。”
宮傾點頭,十分認真的道,“十分榮幸。”
夏笙涼挑眉,如畫的眉眼瀲滟上了極好看的笑意,這丫頭,結親了還是這麼傻。
捉起了的小胳膊,端著酒盞的手環了過去,兩人俯喝掉了杯中酒。
宮傾舒了一口氣道,“喝了杯酒,幸福滿天長地久。”
夏笙涼長指刮了刮的小鼻子,笑道,“喝了杯酒,陪你到白頭。”
“嗯嗯。”
宮傾笑容滿面,整個人甜了一顆湯圓,十分夫唱婦隨的附和點頭。
夏笙涼看憨憨的傻笑,像只福娃似的,勾笑了笑,指了指腦袋上的冠,的問,“重嗎?”
“重,腦袋都快要被暈了。”
“為夫幫你取下。”
說罷,抬手幫將冠取了下來。
宮傾了頸脖,覺得子輕松了不。
夏笙涼看一頭長發梳得整整齊齊的披在后面,大紅的嫁襯得修長的頸脖白皙像雪堆似的,散發著奪目的芒。
眸驀的暗了暗,長指輕輕了上去,捻了捻的領,低低道,“裳也很重對嗎?”
宮傾點頭,“嗯,裳也很重。”
“那,為夫幫你解開。”
第1850章 別大聲,你舅母還在睡覺
宮傾:“……”
腦袋有點發熱。
想不起來,嬤嬤是怎麼說的了,新婚之夜,到底是要自己幫夫君解裳,還是夫君幫自己解呢?
恍惚了一下,只覺領口一涼,子一輕,大紅的嫁便被褪到了腰際,燭映照下,如一堆紅艷艷的晚霞似的堆在了自己的腳邊……
上只剩下了一件薄如蟬翼的中……
有點慌的抬眸,看向旁的夏笙涼,不想卻溺進了一雙灼灼如火的眸里……
旁的男子抬手,輕輕攬上了的肩,微微俯,俊臉湊在的耳邊,嗓音低低啞啞,帶著一種無以言說的蠱,“宮傾,你看,紅燭燒了過半了。”
“啊……”
茫然無措的一聲,耳邊只有他灼熱的呼吸,腦子混沌一片。
“再不辦正事就來不及了。”
他低沉繾綣的一句,忽然口勿住了的……
……
因為不是在南疆,不用一大早起來敬茶,宮傾睡得非常沉。
正個院子也是靜悄悄的,侍從們被陛下吩咐過了,不許發出一點兒聲音。
于是宮傾便一直睡,一直睡,累得睡不醒。
夏笙涼進來看了幾次了,看見睡得恬靜,便沒有起來。
直到午膳時間,他第五次進來了,還在睡。
他有點不放心,坐在榻邊上,抬手了的額頭,正常的。
怎麼這麼奢睡,平時不睡懶覺的,喜歡早早起來練劍,難道是自己昨夜里下手太重了?
夏笙涼正蹙眉想著,外頭忽然傳來了鮮清脆稚的嗓音,“舅舅,舅舅,祝你新婚快樂,白頭偕老,早生貴子,一生一雙。”
隨著稚的話音落下,一只穿著大紅福娃裳的小團子奔了進來。
夏笙涼起,大踏步走了過來,抬手一把將他抱起,“噓”了一聲,低低道,“醒醒,乖,別大聲,你舅母還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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