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席雖然不懂冷之瑾為什麽要查這個，但他向來不會多問，乖乖照做，“是。”

    ……

    莫言歌不敢去公司。

    昨天的冷之瑾太過於恐怖了，現在還心有餘悸。

    禮服的店發了好幾次短信給，提醒今天要還回服，不然，每過一天，就多收五萬塊錢。

    要是還不上，們就要報警。

    莫言歌看著角落被撕破的禮服，咬碎了牙，會到什麽竹籃打水，一場空。

    做了這麽多，一無所獲就算了，竟然還要賠錢！

    這跟預想的差了十萬八千裏！

    沒辦法，隻能掏出昨天顧家城留給的名片，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了起來，男人的聲線傳了過來，“喂。”

    “你好，顧總。”莫言歌著聲音，一改昨天高冷的姿勢，“我是冷總昨天邊的伴，您還記得我嗎？”

    “哦，是你啊。”顧家城的聲音冷冷淡淡的 ，與昨天大相徑庭，“有什麽事嗎？”

    莫言歌了指尖，盡量讓自己保持正常，“昨晚我們的易……”

    “易？什麽易？”

    顧家城打斷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麽易。”

    “什麽？”莫言歌怔了怔，“昨天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幫我給冷總下藥，我替你標書……”

    “顧總這是翻臉不認人了嗎？”

    “嗬。”顧家城冷笑一聲，著聲音，“我沒想到，莫小姐的辦事能力這麽差！”

    “藥我給你下好了，人我也替你收拾了，你竟然還能讓冷之瑾逃出去，我很懷疑你是不是在耍我！”

    “你知道嗎？現在冷氏對昨天的事很生氣，用了他們所有的影響力，威脅著上頭要給他們一個待，現在警方正在全力調查昨天的事呢！”

    “要是被查出來，我在蘇鎮就不用混了！”

    “這都是拜你所賜啊，莫小姐，連個男人都搞不定，我真是後悔找上你！”

    “要是你搞定了他，此時此刻，就可以威脅他或者告他強了，他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地來，偏偏，你是一個廢，給我惹你了一麻煩！”

    “你還怎麽敢提跟我的易的？！”

    莫言歌臉蒼白得幾乎沒有。

    沒有想到冷之瑾的行會如此迅速，不過一個早上，就幾乎斷了的所有後路。

    “那怎麽辦，顧總，您一定要幫我啊！”

    “滾！”顧家城毫不留，“我幫你大爺！”

    莫言歌咬著牙，聽著顧家城一副見死不救的語氣，索破罐子破摔，“顧總，您別忘了，給冷之瑾下藥這事，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就算他查出來，倒黴的也隻有你而已！”

    “就算你供我出來，那標書我不也沒幫你嗎？隻要我咬死不認，你能耐我怎麽辦？”

    “我手上幹淨得很，最多就是被炒魷魚，但你就不一樣了，冷之瑾那樣錙銖必較的人，要是知道你做局設計他，他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顧家城憤怒地聲音傳來，“臭婊子，你威脅我？”

    “我沒有威脅你。”莫言歌冷靜地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我們現在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是對我不仁，我就對你不義！”

    “現在警方還什麽都沒查出來，要是我主把你供出來，你就完了，我勸你最好也對我客氣些！”

    顧家城沒想到莫言歌會這麽難纏，還真是小瞧了。

    “你想怎麽樣？”

    “我們我們冷靜下來，想一下對策。”莫言歌道，“不要在這裏自陣腳，事還沒到最壞那一步呢。”

    “隻要警方沒證據，冷之瑾就奈何不了我們。”

    “哦？”顧家城稍稍平靜了一下，聽的語氣，好像有自信，“你有什麽辦法？”

    “冷之瑾要是查到你上，你咬死不承認就行了。”莫言歌道，“那杯酒昨天已經被我摔了，他們也取不了證。”

    “我想那侍應也不會這麽傻招認是他下的藥 ，反正會場沒監控，警方也隻是走個過場罷了。”

    “你別慌，你越慌，越能被人發現。”

    顧家城“嗬”了一聲，“你倒是有經驗。”

    “平時不做這種事嗎？”

    莫言歌一僵，被人中了痛，反駁，“這隻是很簡單的應對之瑾策。”

    “顧總，若是我們過了這關，我希我們的易還能繼續。”

    “我給你標書，你給我錢。”

    顧家城“嗤”笑一聲，“還是免了吧。”

    “我很懷疑你的能力。”

    “再說了，我已經查過了，你不過職冷氏幾個月，之前還隻是打雜的，本不是冷之瑾的心腹，這種核心的文件，不是你能接得到的。”

    “我昨天還以為你有什麽能耐，原來，隻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莫言歌了拳頭。

    顧家城這話，無異於是在辱！

    “不過，你要是缺錢的話，我倒有一個主意。”顧家城的笑著有些許不懷好意，“我這裏有幾個客戶，正好缺人玩玩。”

    “你要是願意來，酬勞不是問題。”

    “我看你的材就好的，玩起來一定很過癮。”

    莫言歌被他下流的話氣得口上下起伏，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

    死死地著手機，心裏恨極了！

    但是，還沒到末路。

    還有葉晚晚這個蠢材可以給利用！

    有救命的恩在手上，葉晚晚不會不幫的。

    莫言歌冷靜了下來，深呼吸一口氣後，開始給葉晚晚打電話。

    隻是，打了又打，都顯示無人接聽。

    冷之瑾從醫院出來，第一時間就回了葉晚晚的家裏。

    人呼吸均勻，正抱著被子睡覺，微嘟著紅，看起來睡得正香。

    外麵的刺眼，冷之瑾站了起來，正把窗簾拉上。

    正在這個時候，床頭上葉晚晚的手機響了。

    人嘟囔了一句，正撐開眼皮，冷之瑾眼明手快地拿過的手機，按了靜音鍵。

    煩人的電話鈴聲隨之消失。

    恢複安靜，葉晚晚的眼皮了一下，又重新墜夢鄉。

    冷之瑾鬆了一口氣，這才看向屏幕裏的來電，是莫言歌的電話。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駭人，毫不猶豫把這個號碼拉了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