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赫揚彎下腰，看著許則有點的睫，回答：“收到了。”

    他的手指進許則已經半幹的頭發裏，跟許則接了一個很短的吻。

    走出客房，陸赫揚抬眼，目不著痕跡地在走廊的監控攝像頭上掠過。他隻做了一次，從進客房到現在，算是在正常時長，沒有停留得過分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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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沒車，後文也不會有，省略號的意思是車省略了沒寫，不用在評論裏求。

    第47章

    服已經洗好烘幹掛在你房間外麵了，起床以後下樓吃早飯。

    許則醒來後拿手機看時間，第一眼就看見屏幕上的這條消息，他立即從床上坐起來，又因為疼痛而了口氣。

    愣愣地發了會兒呆，許則的狀態像宿醉，赤地從陌生的床上醒來，思維遲緩，記憶錯。昨天陸赫揚順道把他的服帶走了，許則原本是打算自己在浴室裏洗掉吹幹的。

    他慢慢爬下床，撈起浴巾圍上，將門拉開一條，把服拿進來。許則邁都有些艱難，直到洗漱完畢後在房間裏走了兩圈，才稍微適應了一點。

    許則把被子整理好，開門下樓。陸赫揚的家很大，空曠安靜。保姆站在樓梯口等他，手為他指引餐廳的方向，許則對此十分不習慣，朝保姆彎腰頷首好幾次，低聲說‘謝謝’。

    早餐已經擺好了，陸赫揚似乎也才剛開始吃，許則來到餐廳時他隻抬頭看了一眼，沒有別的什麽反應。許則低著頭坐到他對麵，一聲不吭地開始吃早飯。保姆站在兩米外的位置，安靜地等他們用餐完畢。

    是許則吃過的最講究的一頓早飯，但他好像沒吃出什麽味道，從始至終也沒有抬起頭。

    腳尖突然被了一下，許則的拿勺子手頓了頓，以為是自己太長，他正要回來，就覺陸赫揚一點點蹭過他的腳邊，繞到腳後跟，跟他小著小，兩人的兩條無聲地纏在一起。

    桌子兩端的桌布很長，幾乎垂到地麵，正好擋住。許則盯著自己的碗發呆，整個人繃著，他臉上還有傷，看起來就像坐在那裏被人打懵了一樣。

    陸赫揚放下調羹喝了口牛，問：“怎麽了？”

    許則抬頭，陸赫揚臉上的表看起來很正常，就好像桌子底下的那條不是他的一樣。

    “沒有。”許則不太自然地搖搖頭，繼續吃早飯。

    早餐結束，陸赫揚跟許則一起上樓，各自進了房間。許則漱了個口，打算把浴巾洗一下，他在浴室裏仔細辨認那些瓶瓶罐罐，想找出一瓶可以用來洗服的。正在尋覓的時候，房門被敲了兩下，許則去開門。

    陸赫揚端著一小盤切好的橙子走進來，順手帶上門。他把水果放在桌子上，拿起一塊橙子遞給許則，問：“在休息嗎？”

    “想把浴巾洗一下。”許則垂著眼睛沒有看他，接過橙子，機械地咬了一口，“在找洗。”

    “房間裏沒有的，都在樓下洗房。”陸赫揚說，“保姆到時候會一起拿去洗。”

    許則隻得點點頭，然後他聽見陸赫揚問：“痛嗎？”

    這個問題使許則的眼神閃躲得更厲害，他無意識地角的橙：“沒……不太痛。”

    “後來自己弄幹凈了嗎？”陸赫揚不知道是真的關心還是別的什麽，總之又問了個讓許則難以回答的問題。

    “……嗯。”許則臉上發熱，顯而易見的局促不安。昨天走去浴室的過程中，東西從後流下來過大時那種的覺一直在皮上揮之不去。

    陸赫揚在這個時候靠近他，兩人的鼻尖隔著僅僅半厘米的距離，陸赫揚看著他說：“我還沒嚐過，不知道今天的橙子甜不甜。”

    “甜的。”許則輕聲回答。

    他的呼吸有點急促，腦袋裏生出一種錯覺——現在可以親陸赫揚。

    也許真的是錯覺，但許則還是往前湊了湊，在陸赫揚的上親了一下。他隻敢這麽蜻蜓點水地親一下而已，陸赫揚卻摟住他的腰沒讓他後退，更深地親上來，吮著許則的下，舌尖朝前抵，直到許則慢幾拍地把張開，依舊很生疏地開始回應這個吻。

    沒經驗的許則才是許則，陸赫揚覺得許則可以永遠生疏，不用練。

    短暫地親了幾分鍾，許則著氣，他懷疑陸赫揚的信息素裏說不定有酒分，不然怎麽會讓他有昏昏沉沉喝醉的覺。

    “昨天沒有多陪你一會兒，會不高興嗎？”陸赫揚問他。

    “不會。”許則眼神迷瞪。他沒有不高興，隻是有點空落而已。可當時如果陸赫揚留下來，自己的恥可能會持續更久，或許一晚上都會把臉埋在枕頭裏。

    “一般跟朋友都是在客廳，你第一次來，我在你房間裏待太久不好。”陸赫揚的手在許則的腰側了一下，對他解釋道。

    這棟房子裏的監控許則也看見了，他認為在家裏裝攝像頭對陸赫揚他們來說是件正常且有必要的事，但聽陸赫揚這樣說，許則頓時在意起來，他記不太清昨天陸赫揚待了多久，應該不到一個小時，不知道算不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