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滕長歌傷了?
“為什麽?”關菱悅幾乎是尖起來,這個時候說退出?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說要退出,早幹什麽去了?絕對不可能,關菱悅搖頭,冷地看著言歡。
“滕長歌躺在病床上,此時此刻他唯一相信的人就是你,公司的事一定會給你的,你最好不要說出拒絕之類的話,你別忘記了是誰毀了你的一切的。”
是誰毀了我的一切?一聽到這話,言歡就冷笑起來,冷冷地看著關菱悅,角泛起一抹嘲笑,冷哼一聲:“你說是誰毀了我的一切?你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當初不是你和唐熙照私奔,如果不是你背叛滕長歌,會出現這些事嗎?你背叛在先,居然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關菱悅……你到底是不是人?”
“我是不是你應該我還清楚?”關菱悅冷冷地開口,“我隻是想取回屬於我的一切,我要替熙照報仇。”
“他都死了六年了,你要報仇為什麽不早報仇,和滕長歌結婚,為他合法妻子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報仇?那麽多機會,你完全可以殺了他,名正言順的繼承長歌集團的一切,你早做什麽去了?現在才說要報仇,誰知道你想的是什麽?別那唐熙照做為你對付滕長歌的借口。”言歡毫不退讓,劈裏啪啦地罵著關菱悅。
“你瘋了?”現在的言歡和之前懦弱愚蠢的完全是兩個人,“滕長歌演一出苦計你就上當了?你還是好騙呢。”
“你說什麽?”
“我說什麽你心裏最清楚了,滕長歌想把你留在邊繼續做他的玩,但是你會同意嗎?如果他不適用這樣的手段,現在你會覺得心裏有愧疚嗎?你會願意留在他邊照顧他嗎?”
“你……”關菱悅的話讓言歡大吃一驚,往後退了數步,連連搖頭,這是不可能的,又不是什麽人,滕長歌為什麽要使用這種手段把留下來,甚至是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這是不可能的。
“我什麽?被我說中了是不是?滕長歌是怎樣的一個人你比我清楚得多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等半個月看看,看他的會不會完好如初?如果沒有這個把握,沒有十的勝算的話,他是不會去冒險做任何一件事的,你做了他那麽久的書,他的行事作風你應該比我清楚得多了。”關菱悅一句又一句的話讓言歡無力反抗,傻傻地看著,什麽也說不出來。
其實心裏一直在懷疑,真的是這樣的嗎?可是又非常的不相信,肯定不是這樣的,滕長歌他不會蠢到做出這樣的事來的,不是的。
見言歡一直在否認,在搖頭,關菱悅更是著急,再度開口繼續刺激,要繼續跟上不讓有任何的機會。
“滕長歌……殺死你的孩子,讓你不能再生育,就算我和唐熙照私奔,但是一般說來,誰會去找你算賬,我們也不會想到他會這麽做,但是他就是這麽做了,無休止的辱你,利用你,傷害你,言歡,你別被他這個小小的舉就給騙了,滕長歌……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所謂無毒不丈夫,他可以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不擇手段,你……好好想想。”丟下一句話,關菱悅直接推門進屋,不管怎樣,都要讓言歡相信,相信滕長歌是在利用,想把留下來才這樣做的。
見兒小小的子躲在門後,雙眼紅通通地瞪著,愣了一下,有些張,蹲下子問怎麽了。
“媽咪你很不喜歡言歡阿姨嗎?”
“你說呢?”
“剛才你和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說……爹地是故意騙言歡阿姨的嗎?可是你看看爹爹的,他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小孩顯然是不相信自己最崇拜的爹地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萬一失算可就是毀了他自己的一輩子的。
“傻孩子,你還小,這些你都不懂的。”
“我懂得。”小孩子最討厭的是什麽?就是大人們總是把他們當小孩子,所以當關菱悅說是小孩子的時候就著急了,著,“我很清楚啊,爹地喜歡言歡阿姨才要和媽咪離婚的,媽咪喜歡爹地是不是?這就是。”
“這和無關。”坐在地上,關菱悅抱著小熙然,笑著,“媽咪其實不喜歡爹地,但是為了你,媽咪嫁給了爹地。”
“這是為什麽呢?”顯然小孩很疑,在的意識中,隻有相的人才會結婚,如果爹地不喜歡媽咪,媽咪也不喜歡爹地,怎麽可能會結婚呢?怎麽可能會生下呢?
“熙然,你的親生爹地不是滕長歌,他早在六年前就被滕長歌殺死了,所以……”
“媽咪是想要替熙然的親生爹地報仇?”小孩立刻問道。
“不算是報仇吧,畢竟你親生爹地死了那麽久,我都想不到要報仇了,隻是……熙然,如果媽咪和爹地離婚了,你自己選擇,會和誰在一起?”
以前那麽堅定地想要和滕長歌在一起的小熙然猶豫了,既然都不是滕長歌的親生兒,跟著他肯定是不對的,那時候還納悶有了白病,為什麽爹地不給捐骨髓卻到找別人的,現在才明白,不是他親生的。
“媽咪,我要和你在一起。”摟著關菱悅的脖子,小孩非常認真的點頭。
聽到熙然這麽說,關菱悅揚眉一笑,親了一笑兒的額頭:“乖……那今天媽咪和言歡阿姨說的話,你千萬別告訴爹地啊,要不然的話……”
“我知道。”小孩點點頭,起瞧了一眼還愣在門口的言歡,心裏有些不舒服,“和爹地……到底怎麽回事啊?”
“小孩子問那麽多做什麽?”關菱悅寵溺地擰了擰熙然的鼻子,“我們先回病房去吧。”抱著兒就離開,留下依舊傻呆呆的言歡。
得知滕長歌手做完了的鴻悲也鬆了一口氣,終於放下心來,因為擔心宛如,就去了的病房看。
宛如正在打電話,看到鴻悲來了,愣了一下,連忙掛上電話,衝著鴻悲甜甜一笑:“你來了。”
“嗯,好多了麽?”沒有發現宛如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鴻悲不已有他,上前檢視的傷口,發現已經愈合了,隻有周圍還有一點的青紫,略微皺了一下眉。
“沒事啦。”宛如笑著,“聽說滕長歌傷了?”
“嗯,被石頭砸傷了。”淡淡地看了一眼宛如,“你怎麽知道的?”
“整個醫院都傳瘋了,我能不知道嗎?我估計馬上都要趕到醫院來了,聽說是為了救言歡變這樣的?”
“可能吧。”鴻悲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含糊其辭道。
“看來他很言歡呢。”宛如再度說道。
看了一眼宛如,似乎知道說的是什麽意思,鴻悲無奈一笑:“如果我說這是與無關呢?”
“什麽?”宛如顯然愣住了,怎麽可能沒有關係?
“如果我說滕長歌隻是在利用言歡而故意使的苦計呢?”
“這……”宛如愣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怎麽會變這樣?明明一切都是設計好的,怎麽在鴻悲的裏就變了另一種說話了?還是他在懷疑,故意套的話?
他們倆在病房裏說話,顯然沒有注意到門外站著的言歡,本來關菱悅說的那些話讓很是懷疑,十分不相信滕長歌會這麽做,就想來問問鴻悲是怎麽回事,想在他這裏得到求證,誰知道……
全世界都知道是怎麽回事,隻有還被蒙在鼓裏,言歡,你真的是個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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