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珂,有個應酬,推辭不掉,就喝了點酒,其他的,我真的什麽都沒做。”裴慕白發微信跟解釋。
柯珂瞥了一眼,就當沒看見似的,也沒有回複。
“老婆,我再過三天就回國了。”裴慕白良久沒有等到的回複,又發了一句。
柯珂也隻是看了一眼,沒有回複。他還敢回來!
接下來的三天,柯珂因為還在生氣,都沒有接裴慕白的視頻,也沒有回複他消息。
到了第四天早上,柯珂沒有收到裴慕白的信息,以為他已經出發回國了。柯珂今天沒有去工作室,在家等著他。等到中午,裴慕白也沒有回來,更沒有給發信息。
“張媽,裴慕白有說他什麽時候回來嗎?”柯珂探了探張媽的口風。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啊,先生沒跟你說嗎,還是你們又吵架了?”張媽的直覺,他們一定是又吵架了。
柯珂撇了撇,不說話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右眼皮一直跳。
柯珂一直等到晚上,也沒等到裴慕白的信息,更沒有等到他的人。
難道他今天不回來了?不回來也好歹跟說一聲啊,害白開心一場。柯珂剛準備洗澡睡覺,管家突然慌慌張張跑上來告訴,裴慕白乘坐的私人飛機,出事了。
柯珂心裏咯噔一下,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重心不穩倒了下去,管家趕接住才沒有摔到地上。
出事了……裴慕白出事了……難怪沒有跟聯係……
“他、他在哪裏,為什麽會出事?”柯珂回過神來,都在抖,臉一片蒼白。
“先生現在下落不明,原因,警方正在調查。太太,您要有心理準備。”管家微微歎了口氣。
柯珂仿佛被人幹了氧氣一般,呼吸都覺得困難,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失聲痛哭起來。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裴慕白,你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太太,您別這樣,您現在懷著孕,不能太激!”
“我該怎麽辦?啊……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柯珂幾乎暈厥。
“太太,您先冷靜,深呼吸、深呼吸,救護車已經在路上了,我們馬上去醫院。”張媽也被這個樣子嚇到了。
柯珂肚子痛得厲害,還見了,被連夜送進了醫院。
“病人先兆流產,需要住院觀察,你們先去跟我辦一下住院手續。”
柯珂躺在病床上,沒有一生氣。心裏深深自責懊悔,卻於事無補。裴慕白好像突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
不該懷疑他,不該不會他信息,不該不接他電話,現在需要他,他卻不能陪在邊。
趙敏君接到消息,也趕到了醫院。柯珂見到趙敏君,哇的一聲撲進懷裏大哭:“媽,裴慕白出事了,他會不會回不來了!他要是不在了,我該怎麽辦,我的孩子怎麽辦?”
柯珂哭得心都要碎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從來沒有這麽後悔過。
“柯珂,你別激,醫生說你先兆流產,需要靜養。慕白他吉人天相,隻是暫時沒有找到,你別擔心,他一定會回來的。要是慕白回來看到你這樣,他也會擔心的。”趙敏君輕輕拍著的背安。
“可是我怎麽能不擔心,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爸爸!他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就去陪他!”不管趙敏君說什麽,柯珂現在都聽不進去,現在隻想見到裴慕白。
柯珂整晚沒睡,一直盯著手機,要是他沒事,一定會打電話給的。
可是等了三天,裴慕白都沒有打電話給,他好像真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柯珂時時刻刻刷著手機,一天要打無數次警方的電話,詢問裴慕白的消息。
裴慕白的飛機已經跌落山穀撞得碎,一地殘骸,可唯獨不見裴慕白的影。就算他死了,總該找得到吧。可是警方並沒有找到裴慕白的,柯珂相信,他一定還活著。
裴慕白一定還活著,他一定不會丟下和孩子不管的!柯珂心裏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好好活下去,等裴慕白回來!
“裴太太,我們的調查已經陷了瓶頸,現在希您能配合我們,提供一些真是有用的信息,裴先生以前和別人結過梁子嗎,我們懷疑這次飛機墜毀事件,很可能是人為的。”
裴慕白有沒有和什麽人結過梁子,柯珂不知道,隻知道他和宮銘,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也是競爭對手。裴慕白出國的時候再次叮囑,一定要小心宮銘這個人,前幾天和裴慕白視頻,宮銘就在裴慕白邊,會不會是因為宮銘?
想到宮銘對的心思,柯珂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很大。可是宮銘這個人心思縝,他做什麽,一定不會留下什麽蛛馬跡。
“警察先生,我先生有一個很強的競爭對手,他會不會對我先生不利,我不敢肯定,也不敢打草驚蛇,我心裏有個想法,希你們能幫助我。”柯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隻要沒有找到裴慕白的,那他就還活著!
三天後,柯珂出院了,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宮銘。
宮銘似乎知道會去找,柯珂走進宮氏集團,一路暢通無阻。
“小寶貝,這是你第一次主找我。聽說裴慕白的飛機失事了,他本人也下落不明,你是來找我幫忙的麽?”宮銘笑著出來迎接。
“宮銘,是不是你!”柯珂一見麵就興師問罪,在心裏,已經認定是宮銘幹的。
“我說不是,你會相信?裴慕白是我最好的合作夥伴,我怎麽忍心讓他就這麽死掉?”宮銘瞇著雙眼,笑得格外深沉。
裴慕白紮了他的車胎,禮尚往來,他也隻是小小了一下他的飛機,誰知道他命不太好,竟然失蹤了。裴慕白真就這麽死了,就沒意思了呢!
“果真是你幹的!宮銘,殺人是要償命的!”
“柯珂,你是在套我的話嗎?我倒是想弄死他來著,但絕不是這麽便宜的方式。我要當著他的麵,得到你,讓他生不如死。”宮銘突然靠近,冷冽的薄劃過的脖頸,帶著一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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