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昏迷”的男人,疼的直接尖出來,終于不再裝了。
他睜開眼睛,撲騰一下起來,然后就在那里哀嚎。
這個況,讓圍觀的人都很詫異。
剛才還在啼哭的婦人,看到自己的相公竟然被識破了,也不敢說話了,已經想要潛逃了。
不過他們周圍的人太多,就算是想要跑,也沒有地方。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你不是吃了我們家的藥,出現問題了麼?手斷了,就醒了?”尹素婳的語氣,充滿嘲諷。
圍觀的人已經看明白了,他是裝的。
尹素婳讓楚塵先看著這對夫妻,然后又走到了第二個人跟前。
他裝的更像,現在里還有白沫。
尹素婳也沒有客氣:“這位好像是真的有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
說完之后,病人邊的人說著:“沒錯,他就是吃了這里的東西才這樣的。”
尹素婳看著,問了一句:“你敢確認麼?”
人嚇了一跳,看著尹素婳的眼神,這是世子妃,不是別人。
不過想起之前掌柜的還有丞相府那邊說的話,又不敢不照做。
反正這件事了之后,他們就不在這個地方待著了。
“我當然確定了,他這幾天不好,沒有吃什麼東西,只有你們的藥,吃了之后就變這樣了。”
“既然如此,我肯定幫你治回來,不然我不是沒有辦法代了麼。”
聽到尹素婳說這些,人有些害怕。
堂堂一個世子妃,要給他們代,這就嚴重了。
“怎麼,不敢麼?還是你們也是裝的?”尹素婳問得很是直接。
尹素婳這個態度,坦無比。
相比之下,那個人就很是小心了。
這一點上,圍觀的人已經看出來有問題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辦法確定,這個男人到底因為什麼才會這樣。
“好,如果世子妃真的敢于承擔,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人也是看了掌柜的臉,不得不接。
尹素婳再次蹲下,到了男子的手腕。
人嚇壞了,以為又要故技重施。
結果尹素婳只不過是了脈門之后,自言自語著:“還真是吃了不干凈東西。”
說完,就直接起,然后對后的楊侍衛,耳語了一番。
楊侍衛蒙了,世子妃怎麼會想要這些東西?
“世子妃,你確定?”
“當然了,快去吧,救人要。”尹素婳說著。
眼看著楊侍衛走遠,他們都有些著急。
“世子妃,這是何意?”掌柜的有些慌張了。
“你不是應該站在我這邊麼,怎麼,被我揭穿了份,就承認自己的立場了?”尹素婳沒有給他留面子。
想要丟人,那就隨他的心愿。
掌柜的的趕說著:“當然不是,只是覺得世子妃這個行為,有些欠妥,你是讓那個侍衛,去搬救兵了麼?”
“救兵?”尹素婳眼神中著殺氣。
掌柜的嚇了一跳,不敢說話了。
“就憑你,還想讓我這個寧王府世子妃恐懼?不過是藥糾紛,還沒有判定到底是誰的問題,你就敢這樣煽大家,如果再有大一點的場合,我看你都敢造反了。”
掌柜的面如死灰,這個罪名,他絕對承擔不起。
“不要以為,我出丞相府,就會給你那個兄弟半分薄面,只要今日的事查實是你做的,不是你,你那個兄弟也會被連累,不信的話,我們就走著瞧。”
掌柜的已經不敢說話了,這位世子妃的氣場,實在是過于強大。
其實之前去丞相府匯報賬目的時候,他也遠遠見過這位丞相府嫡,那個時候的尹素婳,雖然長得也很,不過一直活在別人的影之下,整日惶惶不可終日,眼睛也沒有任何神采,跟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現在的尹素婳,已經完全不是他們可以掌控的了。
只可惜,他認識到這個問題,好像有些晚了。
楊侍衛回來的時候,手里是個小壇子。
至于里面是什麼,他們不是很清楚。
“世子妃,怎麼弄?”
楊侍衛好像不是很想提著那個壇子,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都想看看這個壇子里是什麼。
“世子妃,他已經這樣了,你再給他吃其他的東西,不太妥當吧?”掌柜的也是在垂死掙扎了。
他想不出來,這個世子妃,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放心,這些東西,不是給他吃的,但是會讓他醒過來。”
尹素婳輕蔑的看了掌柜的一眼,然后對楊侍衛說著:“把東西都淋到他臉上,不要浪費。”
楊侍衛愣住了,這個真的可以?
“世子妃,這樣不好吧?”
“救人要,沒什麼好不好的。”尹素婳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楊侍衛沒有再猶豫,直接把封口打開。
一惡臭的味道,迎風而來。
還沒有等那個人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很多糞湯直接傾瀉而出,都澆在相公的臉上。
地上躺著的男人,滿臉都是屎。
圍觀的人,也被惡心的夠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坐起來就是一頓狂吐。
看他那個架勢,是要把胃一起吐出來了。
“效果不錯,這種人怎麼配吃藥,吃點這個倒是很適合。”
尹素婳在一邊很是悠閑的說了一句,那個樣子,真的不像是一般的閨閣子。
理這些事,干凈利落,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還剩下最后一位婦人了,丈夫說,是吃了這里的藥,導致孩子流掉了,人也昏迷不醒了。
尹素婳朝著他們走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慌張了。.七
剛剛那兩個裝病的人,很輕易就被揭穿了。
掌柜的卻沒有太張,畢竟這個婦人,是真的流產了。
不管是誰來檢查,都不會否認。
而且他也可以證明,吃的藥,就是從這個藥鋪拿出去的。
反正尹素婳不會給自己活路,不如直接把拖下水。
只要那邊焦頭爛額,丞相府總有辦法保著自己。
尹素婳并沒有懷疑,婦人是真的懷過孩子。
不過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沒的,這個有待于考證。
蹲下去,又給把了脈。
片刻之后,臉就變了。
幾乎是瞪著眼睛,看著那個張的男人。
“是你的結發妻子,你是怎麼下得去這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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