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柏極力安著這些老伙伴,然而心里也淡定得很,反正不管底下人員怎麼變,只要他這個董事長坐穩了,別影響到他的利益就。
其實人事變的名單,南頌第一時間拿來給他看了,也是他們商量之后的結果。
“二叔,南氏現在不比以前,咱們家底沒那麼厚,實在養不起閑人了。為了挽救公司,我這些年積攢的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如果繼續任由這幾位米蟲留下來腐蝕集團利益,那麼恐怕我們只有賣房賣地這一步了,據我所知,二叔和三叔剛剛盤下北郊的一片空地,想建一個高爾夫球場……”
人一旦及到自利益,就另當別論了,原本急眉瞪眼的南寧柏頓時換了張臉,當即一拍名單——撤職!必須撤職!
堅決不養米蟲!
南頌懶得去和那一幫老家伙掰扯,反正惡人自有惡人磨,從集團離開,直接回了家。
南家莊,也做玫瑰園,原本是一個玫瑰公園,因為南頌的母親和南頌都喜歡玫瑰花,南寧松就買下了這塊地,建了一座莊園,作為一家三口的住所。
三年沒回來了,南頌竟然生出些許張,是近鄉怯嗎?
為任了三年,不知道父親母親在天上看著,會不會怪。
如今是歷四月,歷五月,南城的玫瑰已經到了花期,北城的氣候比南城要冷,從喻公館離開的時候,玫瑰還沒有開。
南頌眸一暗,一想到那個男人,的心還是會皮筋似的痛,可既然決定離開,就要試著去放下。
車子駛進莊園,南頌等不及要去看玫瑰,然而等下了車,發現父親親手栽種的那片玫瑰早就消失不見,全換了牡丹,雜草叢生。
一怒火瞬間沖上心頭,鳩占鵲巢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毀的玫瑰花園!
那群不要臉的東西,是真當死了嗎?
耳邊忽然傳來幾聲笑,南頌扭過頭去,就見兩個孩有說有笑地從里頭走了出來,打扮得致靚麗,手上各自挽著一位男士。
走在前頭的那個穿著白蕾,頭戴鉆石小皇冠發卡的人,更是翹著腳湊上去直接在了男人的上,天化日之下,吻得旁若無人。
還是那位男士發現不遠有人,適時推開了南雅,卻在看清南頌面容之時,臉當即一變,整個人都差點從臺階上跌下來,踉蹌一步倒在地上。
他活見鬼一般,指著不遠,惶然出聲,“頌……南頌!”
另外三人的目也順著看過去,待看到南頌的時候,也跟著大驚失,紛紛捂住,南雅直接尖出聲,“你是人還是鬼?”
南頌一白,站在牡丹花叢中,目凜然,紅卷起嘲諷,聲音森妖冶。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前來索你們的命,秦江源、南雅,你們準備好了嗎?”
第5章 你好日子到頭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暗下來,一陣狂風卷起,起南頌的白和黑發,伴著涼的聲線,整個人形如鬼魅。
“啊——”做賊心虛的南雅捂著耳朵失聲尖,推開后面的兩個人,跌跌撞撞地往里跑。
而秦江源已經嚇傻了,癡呆一般地看著南頌,“不、不是我害的你,別來找我……”
他急恐懼之下,抓起旁邊的鵝卵石就朝南頌砸過去,南頌抬手準確無誤地接住,眼睛一瞇,對準秦江源的腦袋就丟了過去!
“啊——”
又是一聲尖,準確的說是三聲尖,站在門口的另外兩個,看著鮮從秦江源的腦袋上淌下來,也驚的差點沒站穩,求生極強地往后退。
秦江源捂著腦袋,只覺得腦袋殼要裂了一般,手一全是,一雙黑的高跟鞋緩緩行至他眼前。
他倉皇地抬起頭,對上南頌清冷的眉眼,終于清醒過來,“你、你沒死……你還活……活著。”
南頌居高臨下地站在他面前,看著這個曾經追的時候無比殷勤,后來又因生恨為了利益想要親手毀掉的男人,冷冽的眼中沒有一。
“秦江源。”時隔三年,再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很憾地通知你,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三年前,就是他和南雅聯合起來誆騙去爬山,想要把推下山崖造失足墜崖的假象,當然沒死,但這不代表他們無罪。
作下的孽,犯下的罪,遲早都是要還回來的。
這些賬,會一筆一筆地跟他們算清楚。
這一天,玫瑰園里飛狗跳。
南頌一回來就沒閑著,派了施工隊,將父母和原本自己的房間清掃出來,至于南寧柏和南雅的東西,通通丟出去!
“啊……我的珠寶、我的服、我的包包……你們干什麼?!”
南雅那些珍的寶貝被施工隊像垃圾一樣地丟掉,的心都在滴,指著南頌目眥裂,“你一回來發的什麼瘋!我都在這里住了三年了!”
南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閑適地翻著目前南家莊的人員名單,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這個曾經疼過的堂妹。
“我的房間,居然被你這個爛人住了三年,難怪到都是垃圾。”
轉頭對施工隊道:“理的仔細一些,一點垃圾都不要放過,東西壞了不用你們賠,我只要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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